顾半夏很能装,立刻就摆出赫本捂裙的姿势,作声作气地轻呼:“哎呀容总,你这是干什么呀?你再这样人家就去报警啦。”
办公室play,怎么玩都不腻。
“潜规则你,不行吗?”
顾半夏挺慌,“不要不要,我不能背叛我老公!”
“你老公是谁?”
“我老公是容政。”
容政嘴角勾起,笑意深入眼底,“不管你老公是谁,今天你就要被我操,不然我就开除你老公,把他赶出东城。”
顾半夏投降,“呜呜呜,求求你不要开除我老公,我的屁股给你操。”她转过身,把蜜桃臀抬起来。
容政很喜欢,很满意,眼里的光在闪,“你好好表现,我给你和你老公都升职。”
“那给我升成总经理太太行吗?”
容政一巴掌狠狠扇在蜜桃臀上,“看你表现。”
他以前没这种看到屁股就想狠狠打的嗜好,他当植物人那会儿,有一天晚上顾半夏洗完澡,赤身裸体光着身子在床上擦身体
乳,她擦臀部的时候,就是这种后入挨操的姿势。
容政那晚没吃药装昏迷,从眼缝里瞧着这一幕,立刻就忍不住睁眼看。
顾半夏的屁股特别翘,不大,就是肉多又挺,可爱得很,她反手抹身体乳时,臀肉在摩擦下弹动,容政那瞬间就不想装了,想
爬起来狠狠扇顾半夏的屁股,按着她的屁股使劲操。
只是当时不行,但现在可以,于是他转过身对着蜜桃臀,狠狠的,又扇了两巴掌,顾半夏低声叫唤,臀肉抖动,像坠地的果
冻。
心里舒坦,浑身舒坦。
顾半夏已经做好了挨操的准备,她趴在办公桌上,假惺惺地说:“轻一点,慢一点,请怜惜人妻。”
容政不怜惜她,猝不及防间,将一个手指粗细的东西塞进了她的菊花内。
这回顾半夏痛得整个人都绷住了,神经,皮肉,全部在收缩,她颤着手,指向容政,“我操你爸……”
“准备喊你上来玩新花样,谁知那两人不挑时候,不过这样好像更刺激了。我新给你买的,喜欢吗?”
喜欢个屁。
顾半夏的脸都皱成了一朵菊花,屁股像是被斧头从中间劈开,她颤颤巍巍,含着眼泪问:“你是不是用刀捅了我的屁股?”
容政将东西抽出来,她菊花一松,又迅速收紧。
“给你看。”
顾半夏泪眼朦胧地看,是个跳蛋,样子小巧可爱,但威力真大,她的屁股都差点裂成两半。
“怕你疼,只进去了半个手指头的长度。”
不可能,顾半夏觉得他一定是把自己的手都插进去了,不然怎么会这么疼呢。
她这辈子都不想用跳蛋,太可怕了。
“不做了,我先告辞了。”顾半夏弓着腰去桌上摸内裤,被容政握住手腕。
他的样子好霸道,好帅气,可是不行,她好痛,不能再好色了。
“趴着。”
顾半夏摆手,“我有事,我们部门等下要开会呢。”
她又去拿内裤,却直接被容政按在桌上,她趴在桌面想挣扎,可容政死死按着她。
顾半夏想哭,她不想被捅屁股了,正眼泪婆娑,下体被湿吻住,顾半夏立刻哼哼唧唧,感觉容政温柔的唇落在她的臀上,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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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往下,顺着股沟,落在阴唇上。
呜呜呜,好舒服,好像还可以再好色一下~
顾半夏自己就把双腿分开了,裙子早就被容政推到腰间,她挺翘着臀,方便他动作。
容政的吻很轻很温暖,落在哪里都舒服,他吻过她的臀,吻过她的阴唇,又用唇瓣将合拢在一起的阴唇拨开。
下体是个很独特的部位,稍稍的摩擦或者挑弄,整个人都会产生异样感。
阴唇打开的时候,好像心也被打开了,小穴儿被抽插的过程仿佛在这一刻格外鲜明,顾半夏的气息变粗,甬道内开始湿润,更
湿润……
舌头不仅柔软,还有些粗粝,刮在滑嫩的阴肉上,磨蹭出不一样的快感。
容政在阴唇上舔舐,牙齿轻轻咬住小花豆豆,顾半夏不觉得疼,但是有种介于疼和痒之间的感觉从下体扩散,引得身体颤栗,
爱液狂流。
“容,容……”顾半夏说不出完整话,双腿隐隐无力,好像所有的力量都去支撑体内的快感。
他的舌头专攻小花豆豆,就在顾半夏发抖时,两根手指突然插入小穴儿内,顾半夏没忍住,叫了一声,又连忙用手捂住嘴巴。
他动作很快,丝毫没有给她适应的机会,窄小的甬道被两根手指不断捅开,她泪光闪闪,舌头和手指,不知道要专心感受哪一
个。
两重快感并驾齐驱,顾半夏欲仙欲死,虽然没有几把来填满,但也是满满的满足。
手指在里抽动,顾半夏张开的腿又稍稍往里合拢,她用小穴儿夹紧他的手指,但容政自有办法,手指不再抽出,而是往那软软
肉上挖,顾半夏立刻求饶,泪水涟涟地喊老公。
当高潮来临时,顾半夏差点从桌上滚下,容政把她拉到怀里,细细亲吻泪痕。
他问她:“爽吗?”
顾半夏差点爽死了,点点头,又听容政问:“那现在更爱我,还是爱你老公?”
“爱我老公容政,这辈子都爱,要是有下辈子,那下辈子继续爱。”
认真的喜欢说不出口,但半真半假的爱,她借着玩笑就不假思索。
顾半夏从容政腿上站起来,穿好内裤,整理好头发,从口袋里摸出二十块钱往他裤裆里塞,“我过几天再来。”
容政:“……”
【二更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