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半夏洗完澡出来没看到容政,以为他在书房工作,可等到快睡着了容政还没回来,便掀翻被子往外走。
死鬼,忙忙忙,就知道搞工作,也不知道说点甜言蜜语,来搞她。
推开书房,里面黑漆漆空无一人,去了卫生间,也没人。
顾半夏疑惑,在一楼转了一圈,连容政的影子都没看到。
去哪儿了?这大晚上的,难不成出去了?可车一辆不少啊。
顾半夏又上去二楼,一个个房间找,在推门的第二个客房,发现有人睡在床上。
她开灯,赫然瞧见容政,这眉头顿时飞到发际线上,“你睡客房干什么?”
容政不出声,没动,像已经睡熟。
顾半夏可不管他有没有睡熟,跳上床去扒他身上的被子,“你怎么了?”
“我今天睡这里。”
“为什么?”
“没为什么。”
这个语气好渣男呀,不会是要躲在这里跟别的女人打电话吧?
顾半夏往他被子里爬,“那我今天也睡这里。”
容政坐起来,“你睡这里,我回房睡。”
“你干什么呀?生气了吗?回来的时候不还好好的吗?”
容政不回答,推开她的手,顾半夏便跟着跳下床,容政又不走了,挺冷淡地问她:“你到底睡哪一边?”
“我想跟你一起睡。”
“我不想。”
顾半夏委屈,不知道容政怎么了,望着那冷漠的脸,只好往外走,“那我回房睡好了。”
容政没回应,直接上床睡下了。
顾半夏咬着手指头往外走,走到门口,觉得容政像来大姨妈了一样闹情绪,又觉得自己怎么能就这样走掉呢?
至少搞一搞再回去睡嘛。
于是顾半夏一伸手,将门关上,反锁了。
床上的容政没动静,估计以为她是走了,但两秒后,顾半夏就从床尾钻进被子,一只手摸向他的胯间。
“脸这么冷,让我看看,几把是不是也这么冷。”
容政将她从被子里拖出来,语气低沉:“你想干什么?”
顾半夏支起脑袋看他,“你没听过古代妃子侍寝吗?皇上妃子搞一搞,搞完之后就各睡各的,不跟我们现在一样吗?”
容政语塞,看了她两秒道:“今天没兴趣。”
顾半夏不等他说完,就伸手将他推得躺下,“你一个小小的妃子,还容得下你愿不愿意?”
容政:“……”
她骑在他小腹上,屁股在腹肌上前后挪,柔软的肉这样摩擦着,身体渐渐变热。
容政想推开她,她抱住不放,哄他:“你别生气了,有什么好生气的嘛,我又没做错什么。”
容政问她:“顾半夏,你对我们的未来有什么规划吗?”
顾半夏被问住,答不上来。
容政将她推开,又睡下了。
顾半夏许是有些懵,一时没了反应。
灯关了,暖色的亮光被黑色笼罩,让人多了几分孤独感。
从前顾半夏日以继夜都是这种感觉,已经习以为常,跟容政在一起后,她一直被安全感包裹,似乎走到哪里,只要想到容政,
心中一片安稳,再也没有一个人面对一张冰冷的床的时候。
但她从来没想过什么未来,对顾半夏来说,未来就是给沉香报仇,让她真正的安息,至于容政,因为好像觉得这个人会一直在
自己边上,所以也没有过多的打算给他。
现在被这么一问,顾半夏有些茫然。
她还是不想走,从容政背后轻轻躺下,在环抱住他的腰,小小的声音说:“我现在规划,还晚不晚?”
容政没说话,好像很快之间又睡着了。
她在心里叹息,第一次认真审视自己的情感。
无论是从最开始的包养关系,还是现在感情明朗化,两人之间好像都是容政在付出。这么一琢磨,顾半夏觉得自己简直不是
人。
她钻进被子,往容政怀里爬,“老公,我以后也会对你好的。”
顾半夏想亲他的脸,却被容政用手指掐住嘴,“你可以不对我好,甚至不用爱我,但我想要你一直在我身边,以后无论是出现
你觉得更合适的人,还是你腻了,都得继续在我身边。”
顾半夏推开他的手,“我虽然好色了点,但又不是负心汉,而且我不就只对你好色吗?再帅再有钱的,他们都不是我老公容政
啊。”
她成了八爪鱼,手脚并用缠住容政。
“你可得记住你的话。”
顾半夏哄他:“我当然记得住。”
容政在看到短效避孕药时,心里真是一寒,但仔细想想顾半夏的性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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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又觉得自己是不是太敏感了,现在温软的姑娘又哄又
立誓,立刻就心软,忍不住抱住她。
两人静静相拥,片刻后,顾半夏小声问他:“那我今晚还能搞你吗?”
容政:“……”
顾半夏觉得自己是个禽兽,她从小到大真不是好色的人,哪怕青春懵懂期,也没有想谈恋爱的想法,什么小鲜肉型男的,越看
越无趣,可容政的出现就像是打开了她欲望的大门,她明明是个人,对着他就成了成精的泰迪,时时刻刻想日他,狠狠日他。
“来嘛,老公,搞一下,还没在客房搞过呢。”
容政:“……”
“老公,你怎么不说话了呀?”
容政:“……”
隔了十多秒,一只手伸到容政鼻尖,是顾半夏小心翼翼地问:“你死了吗?”
容政突然翻身起来,两秒的窸窣后,拿几把堵住了顾半夏的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