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这个世界上有天堂,那么瑞士便是最接近天堂的地方,上帝赋予了她无与伦比的美丽,皑皑的雪山,静谧的湖水,幽静的小镇。
苏子清和岑欢走在琉森的小路上,“岑欢,岑欢,我站在这里,你给我拍照好不好。”苏子清跑到湖边的桥上,回头对岑欢说。
“你小心点,地上的雪滑。”岑欢快步走到苏子清身边。
“这里,这里,把我和湖一起照上。”苏子清扶着桥上的栏杆,比起了拍照专用剪刀手。
琉森湖的水如同丝绸般柔软,湖水清澈而静谧,美丽的天鹅长年在湖中嬉戏,它们在波光粼粼的湖面上悠闲地游动,一个个昂起自己修长的颈项,流露出贵族般高雅的神情。
每当有人从湖边经过,它们就会友好地游到岸边,用天真无邪的眼光看着你,会让你忘了自己游客的角色,恨不能走入湖中,与天鹅共舞,与夕阳缠绵。
“好了,你看这样行吗?”岑欢举起相机对苏子清说。
苏子清蹦蹦跶跶的跑到岑欢身边,翻看着刚才拍的照片,“有天鹅游过来了,把天鹅也拍上,好不好呀?”
岑欢看着苏子清渴求的眼神,点了点头,“好好好,你去刚才的位置站好吧,我给你拍。”
苏子清在湖边流连许久,走到哪里都想拍照留念,“岑欢,这里好看,我们拍合照好不好。”
岑欢听话的来到苏子清身边,举起相机,与苏子清自拍了一张。
“你怎么好像没有来过瑞士一样,看哪里都新奇。”岑欢说完,宠溺的刮了一下苏子清的鼻子。
“我一直都在苏黎世生活,准确的说,是一直在我的大学里生活,这是我第一次来琉森,当然新奇啦。”
“累不累啊,去对面的咖啡厅坐坐吧,你不是一直想喝正宗的瑞士咖啡吗?”岑欢把相机放进背包里,用掌心的余热温暖苏子清冰凉的小手。
“好呀,好呀,就去那个咖啡厅吧,我们还可以从落地窗看外面的风景。”
苏子清和岑欢在咖啡厅的窗边坐下,二人都心照不宣的没有交谈,而是静静地看向窗外。
从平缓如镜的湖面上望过去,河岸对面就是巍峨险峻的皮拉图斯山,山上的景物在夕阳的照射下,若隐若现。
湖这边是城区,从码头的岸边扫视过去,尖尖的大教堂,造型独特的房屋,整修得如蘑菇云般的光秃秃的大树,飘扬在建筑物上空的火红的瑞士国旗,构成一幅色彩斑斓的图画。
岑欢的视线停在教堂的上方,庄严的风格,呼唤着岑欢心底的渴望。
爱情的表白有很多种方式,或热烈,或静好,但每一对恋人都会畅想双方走进婚姻殿堂的一瞬间,是圣洁的,是郑重的,是眼中只有彼此,心甘情愿的交换心意的。
所以,每一个民族都用自己的方式书写着对爱情的尊重,对婚姻的尊重。
是三书六礼,亦是交换誓言,是凤冠霞帔,亦是洁白婚纱,是父母之言,亦是神赐婚恋……
所有的幸福都汇聚到一句,“我愿意……”岑欢看着苏子清,目光灼灼仿佛在问,小清,你愿意吗?
——
“困啦?”mason揉了揉陈芮轩的头,“太阳还没落山呢。”
“你都不用倒时差的嘛,这个时间我都该睡觉了。”陈芮轩靠在mason的肩头,双手环住mason的胳膊。
“我在伯尔尼生活了18年,反倒是回中国才要倒时差吧。”
mason拦腰抱起陈芮轩,“你要是困了的话,我们就先回家吧。”
“喂,你放我下来。”陈芮轩挣脱着mason的怀抱,“你别这样。”
mason低头,凑近陈芮轩红扑扑的小脸,“放心吧,外国人都很开放的。”
“你……你……”
“哈哈哈……”mason看陈芮轩吃瘪有害羞的表情,忍不住笑出声来,“你最好乖一点,不然的话……我可能会用我的方式堵住你的嘴……”
陈芮轩看到mason一脸得意的坏笑,扭过头,倔强的“哼”了一声。
——
“陈主任,6床的病人术后情绪很不稳定,您去看看吧。”
陈浩轩刚刚坐下,便接到护士站的电话,没顾及桌上的手机,拿起衣架上的白大褂,边穿着,便走出办公室。
江歆然在给陈浩轩第三次打电话无果后,便放下手机,躺在椅子上,百无聊赖的转了一圈。
办公室的门被敲响,江歆然把转椅转回正常的位置,把桌上的手机握在手里,“进。”
“江馆长,这是几位专家对古籍上文字的解释,您过目一下。”
江歆然单手接过文件,简单的翻阅了一下,“是省博指派来的专家吗?”
“是的……似乎与我们的专家分析出的结果有些许出入,您看这……”
“一点相似之处都没有吗?”蒋应潇把文件扔在桌子上,用审视的眼光看着眼前的人。
“有倒是有,好像是有一家的族谱,两批专家给出了统一的结论。”
“把整理出的结果直接给我。”
“好的,我现在就派人整理。”
“下班之前,我要答复。”
江歆然看着面前的人离开,拾起桌上的文件,认真翻阅起来。
陈浩轩回到办公室看着手机上的未接来电,脸上浮起了笑意,连忙回拨给江歆然,“江小姐,不好意思,刚刚我的患者有一些突发状况……”
“我的事不急,倒是陈先生,救死扶伤,责任重大,陈先生不必觉得抱歉。”
“江小姐能理解就好,不知江小姐打电话来,所为何事?”
“是这样的,我们市博馆的专家已经翻译出一部分文字,正巧找到了一户居住在c市的后人,不知陈先生何时有时间,还想请陈先生一同前去,帮助我们。”
“明天可以吗,明天我轮休,有时间。”
“好的,明天见。”
“明天见。”
——
陈芮轩在车中看着别墅的轮廓越来越清晰,夕阳扯着余晖裙摆消失在地平线,mason把车停在别墅门口,“下车吧,小懒猪。”
“这是哪儿啊?”
“我家。”
“怎么带我来这儿?”
“见一个重要的人。”
“谁呀?”
“你未来的婆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