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箐将这个面具扔回地面上,而这个面具竟然调皮地滚到了一个地方去,两人面面相觑,这都是什么意思呢?
两人跟着面具,但是面具也不是一直都在滚动,它是停在了一个地方上。“这是什么意思呢?”两人不约而同说出口,显然两人都觉得非常地疑惑。
袁箐蹲下身子,重新将面具拿起来看,竟然发现面具刚才盖着的地方出现了一个方位,袁箐分析了一下之后说:“老兄弟,它在告诉我们,东南方有蹊跷。”
公孙应龙说:“我看出来了,只是它到底是谁,有着薛莹丸的气息,却在告诉我们一些事情,看似像是线索,会不会是从中有诈?”
袁箐说:“这才是让人费解的,看来这个人在讽刺我们,如果我们不相信错过了这线索那么就是怂包一个,如果我们相信了这线索,循着查探,万一中了圈套,那么我们就是蠢货一只。”
公孙应龙问:“那么我们信还是不信?”
袁箐想了想说:“去看看吧,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
公孙应龙对她竖起了大拇指说:“很好,高情商。”
线索上显示的是东南方,然而到底是哪里的东南方呢,袁箐和公孙应龙分析了一会儿后终于找到了这个废墟遗址的东南方,他们锁定了这个地方之后发现了这里似乎是有挖过的痕迹。
“这里有人动过了,一般这个是名胜古迹了,不可能会有人敢随意动的,极有可能动这里的不是人。”袁箐说完就拿出了神枝开挖,公孙应龙满头黑线说:“我说女魃大人,你这树枝是用什么材料做的,这还是树枝吗,不会是一把铲子吧。”
袁箐不好气地说:“去,你才是铲子呢。这是可是昊天神树上的一根树枝呢,又被犼养了那么久,当然不能与普通的树枝相比。”
公孙应龙说:“犼估计一直在跟踪我们呢,你说你一直拿它的宝贝又是当钻机的又是当铲子的,他看着会生气吗?”
袁箐说:“应该不会吧。呵呵……他没准有时候突然打了瞌睡没发现呢?”
公孙应龙笑道:“哦哦,刚好等你拿神枝作怪的时候他就睡着了,还真巧啊。呵呵……”
袁箐心里很没底呢,温文尔雅的公孙献和霸道傲气的犼两个合二为一的时候,会不会性情大变,变得袁箐自己都驾驭不了啊。
袁箐说:“你也去拿个称手的家伙帮我挖啊!”公孙应龙不满道:“老是把我当成仆人,我可是堂堂的应龙大神。”
袁箐说:“那又如何,你倒是跟我解释一下,你是大神有妨碍你拿铲子挖地吗?”公孙应龙被问住了,他挠挠头说:“额,好像,没有妨碍吧,嗯,我去找找看。”
一阵忽悠过后,公孙应龙竟然不自知。
两人挖了一遍墙角之后,不觉打吃一惊,这里竟然被埋了一个人。两人将这个人拉出来,发现这个人戴着黄金面具,这会儿这是真的黄金面具了,袁箐将这面具取下来,差点一屁股坐到地上来,这个人不就是薛莹丸吗?
“怎么回事,薛莹丸怎么被活埋了,不对,她本来就是鬼魂体是吧,女魃,她缘何都不像鬼?”公孙应龙问。
袁箐说:“薛莹丸和已经故去的子献一样,他们都是真的死了,灵魂出窍,可是他们都有未完结的心愿或者怨气太重,所以没办法度黄泉轮回。然后徘徊在时间,吸收墓穴阴气或者是天地灵气滋养,加上有正确的方法修炼,假以时日,普通的鬼魂会成为鬼王级别的存在,如果加上不可预见的奇缘,他们他们就能成为鬼神类,鬼神也算是半神,所以他们的鬼魂体也更实体,其实本质还是鬼魂体,然而却像人一样存在于世间。”
公孙应龙说:“我知道啊,我又不是目不识丁,不用你科普鬼界的事情给我听了。”
袁箐不解地问:“那你又问我干什么,你既然知道还白让我浪费唇舌呢?”
公孙应龙说:“我得礼貌地听下去啊。”
袁箐黑着脸说:“礼貌个鬼,你不会打断我啊。那你提出刚才那个疑问是为何?”
公孙应龙说:“我意思是,她怎么就拥有了人的温度了呢,哪怕是鬼神也是无心供血,没有热量的啊,就连僵尸也是,除了你之外。”
袁箐再次摸向面前这个人,刚才她被分散了注意力不曾感觉到这东南角的和薛莹丸长得一样的疑似尸体竟然有温度。
“那这个人不是薛莹丸,只是一个普通人被伪装了?”袁箐惊讶道。
在他们说话之间,这具所谓的有温度的尸体却突然就像被沾上了化尸水那样,整个人都被化成了血水,只空留一身红色的功夫服,以及那个面具,然而这个面具还当真是黄金面具,不是上色的。
公孙应龙用法术清洗过了这面具之后,就捡起来说:“这到底又是怎么回事呢,这次又是什么新的线索。”袁箐摇摇头表示不知道。
一会儿后,这个刚才被他们挖过的墙角竟然自动合上了泥土,虽然这合上很粗糙,可是已经基本能掩盖好了,如果不是他们手上还有那副黄金面具的话,那么他们还当真以为刚才自己什么都没有挖。
袁箐说:“这只是整个遗址的东南方,可是却不是整个沙漠的东南方,或许我们需要寻找真正的东南方。”袁箐说完走向行宫之外,眺望一个方向。
公孙应龙跟着她来到了她身后,也借着身高的优势看向了远方,说道:“是不是要去那个地方呢?”远亲说:“我想是的。”公孙应龙再一次化龙驮着她飞向了这片沙漠的东南方。
袁箐抬头惊讶地看着这话天际说:“老兄弟,你看,这半空有个城市。”
公孙应龙说:“好家伙,海市蜃楼都让我们看到了,此行不虚啊。可是你说着蜃楼是折射哪个城市的啊?”
袁箐说:“我觉得那蜃楼很奇怪啊,并不像是我们现代社会的城市啊,你看那建筑更像是古时候。”
公孙应龙说:“我总觉得有一种奇怪的感觉,但是一下子说不出来。”
袁箐说:“我也是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