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
阿雅很清楚地知道，这个年纪的男孩子，如果开了这样的头，就再也回不去了。
还好，沉浩是个乖孩子，一直都遵守着那天晚上的诺言，每当在学校里，二人四目相对，他马上害羞地移开目光，默默地去做自己的事情。
反倒是阿雅，变得更张扬起来，她每天红光慢面，花在化妆上的时间越来越多，衣着也越来越大胆。
班上的学生们都私下里讨论，说阿雅老师这几天怎么变得不一样了？多半是恋爱了。
这样的风吹到阿雅耳朵里，搞得她更加花心荡漾，行为也渐渐出格起来。
只要阿雅一个眼神、一个暗示，他们就在放学后的花园、天台、厕所、无人的体育馆，当然还有最经典的教学楼天台，到处留下发情的痕迹。
比起沉浩，阿雅才更像是那个释放出心中野兽的人。
26.
月考成绩下来后，阿雅把卷子嘭地摔到桌上，在班上发起火来。
同学们觉得没道理，毕竟成绩和上次比起来，并没有差多少——而且更没道理的是，阿雅老师竟然把气都撒在了课代表，如茗身上。
“老师每次课后布置的练习，你有好好地检查过没有？啊？我要你这个课代表是做什么吃的？哈？”阿雅用钢笔敲打着讲台，发出闹人的叮当声，“如果做不了，就不要做了！免得耽误我们大家的时间！”
如茗孤零零地站在教室里，低头看着自己的试卷。她是个很怕羞，很胆小的女孩子，阿雅一进来毫无缘由，劈头盖脸的一顿骂，吓得如茗小声啜泣起来。
“哭什么！你觉得委屈吗？我说的不对吗？”
阿雅变本加厉地斥责，不断说着各种难听的话，好像有意在跟如茗过不去是的。
老师这是怎么了？这也太过分了吧？大家面面相觑，一脸蒙蔽，跟男朋友吵架了？打麻将输钱了？还是来大姨妈了？
阿雅让如茗站了整整一节课，她也小声哭了一节课。直到下课铃响起，阿雅抱着材料走出教室，如茗再也忍不住，哇地一声委屈得大哭起来。
大家都围过去，女生们叽叽喳喳地安慰她，同时吐槽老师今天吃错了药，乱发神经。
不过男生们小声讨论的倒是——老师什么时候能这么严厉地骂我一次呢？
各种抱怨、安慰、坏笑混成一团，随着一阵高跟鞋响，教室里瞬间又安静下来。
阿雅走回教室，瞟了一眼趴在桌上哭的如茗，对沉浩说：“你过来，跟我去拿卷子。”
如茗摸了摸眼泪，抬起头来，看着沉浩跟阿雅离开教室。
“我没事了。”她用纸巾擦了擦眼睛，对周围人说，“我想自己静一静。”
如茗心里清楚地很，阿雅之所以吼她，跟月考什么的没有一点关系。
即便是刚刚情窦初开的女孩子，只要动了心，在某些方面的直觉，也敏锐得令人可怕。
27.
来到办公室后，阿雅让沉浩等着，直到上课铃响起，办公室没有人后，她才姗姗走回来，随手反锁了办公室的门。
“那个……老师，这样不好吧……我们下节……”
“你们下节是体育课，我看过课表了……”阿雅一屁股坐在办公桌上，解开衬衫的两颗扣子，黑色的内衣若隐若现，“你大概也知道，我今天干嘛生气吧？”
“我……”
“我就是受不了，她平时看你的目光。”阿雅俯下身子，看着沉浩，“你呢？你怎么看她？”
“老师你想多了，如茗她没有那样的心思，我们之间都没说过什么话……”
不等沉浩说完，阿雅一个耳光狠狠抽在了他脸上。
“我不许你说她的名字！”
“老师！”沉浩有些不开心，尤其是一想起刚才她在课堂上那副蛮横的样子，“你有点过分了……”
“哈？我过分？”阿雅冷笑着，“是谁那天晚上要强奸我的？还发誓要跟我永远在一起？永远都听我的话？”
沉浩本想反驳，却发现阿雅讲着讲着，却哭了起来。
“你有考虑过老师的感受吗？还是说你只是把我当成满足性欲的工具？像卫生纸一样用过就丢掉？”阿雅声泪俱下地爆发起来，“我们两个人都没有后路了，我现在像疯了一样，满脑子都是你，每天晚上没有你的时候，我就会寂寞得要死，我会手淫到天亮，只有看到你，摸着你的身体，我才能稍微恢复一点理智！这些你都知道吗？你根本就不知道！你有什么资格来说我……，我、我……”
阿雅哽咽着说不下去了，沉浩有些手足无措，站起来安抚她。
“你不要以为我比你年纪大……”阿雅蹭着沉浩的胸口，同时摸索着沉浩的身体，“我是个特别脆弱，特别怕寂寞的人……你也看到了，如果你不来好好爱护我，我真的会坏掉的……快来爱老师吧……”
“可是，这里是办公室……”
“我不管，我等不及了。”阿雅推开沉浩，把自己的套装短裙撩起，对着他叉开双腿，满脸都是炽热的绯红，“我现在就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