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一刀迷迷糊糊中,听到房间门轻轻敲了几下,他翻了个身,捂住了那条薄薄的高档空调被,
敲门声仍在继续,谢一刀再也忍不住了,刚想发作突然就蔫了下來,他一看天色已暗,应该到了晚餐时间,应该是下人们前來叫他吃饭,
谢一刀穿着睡袍,懒散地走向房门口,当他打开房间门的一霎那,本來睡意惺忪的双眼一下子瞪得老圆,
一股淡淡的幽香沁入心脾,谢一刀直觉如痴如醉,小曼披散着一头长发,笑意盈盈地站在谢一刀的房间门口,那一袭黑色的连衣裙把小曼的肌肤衬托得格外白嫩,
谢一刀见到日思夜想只是苦于一直跟在吴伟身边而沒机会下手的小曼竟然出现在自己的房间门口,大喜过望,
他嬉笑道问道:“小曼,今天怎么会到我房间來了,是不是你想开了,小曼,只要你跟了我,不会亏待你的。”
在这个凶神恶煞面前,小曼心中虽然恼怒,却也不敢得罪,微笑着说道:“谢先生,到吃晚饭时候了,见您还沒起下楼,老爷吩咐我前來叫你。”
谢一刀一把抱过小曼,双手在她身上不住地乱摸,小曼拼命挣扎,却又不敢叫出來來,
每期來到小岛上的三个女服务员,到山庄不用几天,就会由谢一刀训导她们,告诉她们來到山庄的使命,
大部分女孩因为害怕和对金钱的诱惑,最终都答应了谢一刀的要求,沦为吴伟对官员和生意合作人进行性贿赂的工具,
唯独小曼,虽然出身贫寒,也渴望赚很多钱,但她传统观念比较深,任凭谢一刀如何威胁利诱,坚决不肯出卖自己的肉体和尊严,
谢一刀玩女人无数,本不把女人当回事,但碰到小曼这样姿色出众却洁身自好的女孩,反倒让他动了心,
一次次的机会丧失,让谢一刀对小曼更是相思入骨,若不是谢一刀忍辱负重卧底在吴伟身边,有着更大的利益和阴谋,凭他的脾气和能力,早就强行把小曼上手了,
小曼被谢一刀抱着,虽然拼命挣扎,可她柔弱的身子哪是身强力壮的谢一刀的对手,正在危急之时,听到楼下传來动静,是吴伟在喊小曼怎么还沒把谢一刀叫下來一起吃饭,
谢一刀听到吴伟叫喊,不得不松开手,小曼趁机挣脱后,向楼下跑去,
谢一刀稳了稳神,整了整衣衫,赶紧匆匆洗漱了一番也向底楼餐厅走去,
当他來到餐厅时,见到吴伟和苏丽夫妇已经在餐桌前就座,晚餐已经开始,小曼红着脸,站在不远处看着吴伟夫妇吃晚饭,
这是水中央山庄的规矩,所有下人不得与主人夫妇一起用餐,在边上另有一小厅,是供下人使用的,
见谢一刀下楼,吴伟慢吞吞地说道:“一刀,赶快吃晚饭,吃好后陪我到县城走一遭。”
谢一刀应了一声,向小餐厅走去,当他经过小曼身旁时,看到小曼的神色,已经猜出了小曼由于惧怕自己,沒敢对吴伟夫妇说起刚才一幕,
谢一刀故意紧挨着小曼走进小餐厅,还偷偷地用力在小曼胸口捏了一把,小曼痛得泪水掉了下來,却忍住不敢吭声,
吴伟说道:“小曼,你不用站在这里了,一刀已经來了,你也一起吃口吧。”
小曼虽然害怕谢一刀,却更不敢违抗吴伟的命令,只得硬着头皮走进了小餐厅,
谢一刀笑眯眯地看着小曼在他对面坐下,嘿嘿笑道:“小曼,你饿了吧,今天有这么多好菜,你赶紧多吃点。”
小曼不敢答应,谢一刀把一大盆银鱼羹放到了小曼面前,嬉笑着道:“小曼,你别害怕啊,只要你开开心心地吃好这顿晚餐,我就答应不碰你,一会我还得陪老板出去呢,这会儿也沒什么胃口,看着美女吃饭就行了,秀色可餐呐,我已经感觉吃饱了。”
小曼见谢一刀如此说,不敢再多说什么,拿起调羹开始慢慢喝着面前的银鱼羹,
谢一刀点着了一枝烟,也不说话,只是笑眯眯地盯着小曼,
小曼给谢一刀看得害怕,不由得微微低下了头,额前一绺秀发挡住了自己的脸,右手机械地在大盆中舀着羹往嘴里送,
谢一刀吸了一口烟,忽然看到似乎有一样什么东西掉在了小曼面前的大盆中,
只见小曼又重新舀了一勺子送进了嘴里,这次不再是原來轻轻的啜吸声,而是发出了咯嘣咯嘣的咀嚼声,
谢一刀一楞:银鱼羹中怎么会有杂物,而且还得这么费力咀嚼,再看看小曼,竟然仍是头也不抬,似乎沒什么反应,
谢一刀心中疑,眼光往小曼面前的大盆中一扫,不觉心中纳闷:本來鱼白汤清的银鱼羹中怎么会有一大片血红色,
他叫了一声:“小曼,你吃到什么东西了,抬起头來。”
小曼慢慢地抬起了头,谢一刀吃惊地发现,小曼嘴里正在咀嚼的东西像是白乎乎的的一个弹球,小曼的嘴角边沾满了鲜血,
正在他心惊之时,又见到小曼放下了汤勺,双手慢慢撩拨开遮在脸上的一头黑发,
当那一头黑发向两边分开时,谢一刀赫然发现,小慢的脸色苍白得可怕,右边脸上淌满了鲜血,
小曼的右眼完全不见了,只流下一只黑洞洞的正在滴血的眼窝,
小曼正在吃自己眼球,谢一刀想到此处,吓得一声惨叫,冲出了小餐厅,
他看到吴伟和苏丽正在吃着晚饭,赶紧冲到他们身边,惊恐地说道:“吴老板,不好了,小曼变成了鬼。”
吴伟闻言斥责道:“一刀,你瞎说些什么呢,这世上哪有鬼啊,你可不要吓着夫人。”
谢一刀惊恐不安,却仍沒忘了对苏丽说声对不起,
苏丽有些愠怒地说道:“谢一刀,山庄内本就传说闹鬼,你可不要吓我,哪來的鬼啊,你看看我象鬼吗。”
谢一刀下意识地一瞥苏丽,更是惊得魂飞魄散,此时的苏丽,那嫩白的脖颈上空荡荡的,沒有了头颅,
苏丽把自己的头放在了餐桌上,手里捏着一把梳子正在细心地梳理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