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夏琰这么说,傅言叙忍不住笑着看了她一眼,然后目光从她的脸上往下滑,直到落到目标点,才开口道:“妈说了,现在你很适合喝黄豆花生猪蹄汤,而且再说了,我这还是第一次煮呢。”
夏琰见傅言叙的目光落在她的胸前,忍不住翻了一个白眼,没错,傅言叙确实是第一次煮黄豆花生猪蹄汤给她喝,但是在此之前,她已经一日三餐地连续喝了不少夏夫人和傅夫人煮的好吗?
除了黄豆花生猪蹄汤之外,还有鲫鱼汤,鸡汤和排骨汤,甚至连鸽子汤都有好吗?虽然知道傅夫人和夏教授夏爸爸他们给她煲那么多汤是为了她好,但是夏琰不得不承认,她真的快要喝吐啦。
“没事。”傅言叙见夏琰这个表情,就笑道,“今天不用喝完,喝一碗就好了。”
傅言叙也知道过犹不及这个道理,倒是没有勉强夏琰喝太多,要是真的喝吐了的话,那么心疼的还不是傅言叙自己?
听到傅言叙的话,夏琰当即对着他露出了一个笑容,使一个眼神——叻仔,然后开口问道:“大言,那有没有需要我帮忙的?”
“洗米?”傅言叙挑眉看了夏琰一眼,然后问道,“查尔斯也睡着了?”
“嗯。”夏琰点了点头,一边洗米一边道,“查尔斯刚睡着,应该没那么快醒的了,我把他们放在客厅里,醒了的话一下子就能听到了。”
小夫妻两人在厨房里面分工合作的,倒是很快地就把饭菜做好了,傅言叙将菜盛起来之后,看了一眼还在煲着的黄豆花生猪蹄汤,然后道:“猪蹄还不够烂,再让它煲多一会儿。”
“没事,吃完饭再喝也可以。”夏琰一边应了一声傅言叙,一边将饭菜端了出来,顺便道,“大言你记得拿筷子。”
只是夏琰和傅言叙两人把饭菜碗筷都拿出来之后,还没有来得及坐下,就听到“咿呀”一声,夏琰和傅言叙两人转过头去。
就看到小奥菲正睁着一双黑葡萄似的,圆溜溜的眼睛看着他们,见他们看了过去,当即露出了一个灿烂且无齿的笑容:“咿呀咿呀。”
哎呀,真萌啊!
夏琰忍不住露出了一个笑容,然后转头看了一眼傅言叙,问道:“大言,你说有没有可能奥菲是闻到饭菜香味了,所以才醒来的?”
傅言叙:“……”为什么要把你女儿说成是吃货?
不过这会儿傅言叙倒是真的误会夏琰了,不是她要把小奥菲说成是小吃货,而是小奥菲真的是闻着饭菜香醒过来了。
见爸爸妈妈都坐在那儿一动不动的,小奥菲连忙挥舞着手臂,一副要抱抱的样子:“啊咦咿呀。”
香香的哦。
“看吧。”夏琰看了一眼傅言叙,用眼神在说——不是我在以为你女儿是吃货哦,然后起身去婴儿车那里把小奥菲抱了起来。
“咿呀咿呀。”小奥菲被夏琰抱了起来,兴奋地动了动身体,催促着夏琰往香香的地方过去。
小奥菲的身子骨还没有长成,就算想要爬去找香香的东西都没办法,但是即便是如此,也阻挠不了她向往香香的东西(饭菜)的决心,那双黑溜溜的大眼睛一眨不眨地紧盯着桌上的饭菜。
夏琰:“不是说刚出生的孩子要一个月才能够看得见东西吗?”
傅言叙:“……常规是无法阻挠一个吃货的决心的。”
听到傅言叙的话,夏琰表情囧囧,哭笑不得地说道:“大言,你的意思是,奥菲之所以能够看得见这些饭菜,是因为她骨子里的吃货属性激发了她的潜能?”
傅言叙默默地点头,道:“也不是没有可能的。”
听到傅言叙这么说,夏琰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起来,比起这个,她觉得是因为她体内的灵力让小奥菲和查尔斯不同于一般的婴儿的可能性更大。
在夏琰怀里的小奥菲听不懂夏琰和傅言叙到底在说什么,但是她显然是很捉急的,咿咿呀呀的,还挥动着小手,爸爸妈妈到底在说什么啊?先管一管香香的东西啦。
*
饭后,查尔斯也醒了,和小奥菲一样开始肚子饿了,夏琰和傅言叙两人就开始一个喂,一个哄,等把两个小萌宝儿都喂饱之后,又开始打哈欠要睡觉了。
虽然夏琰和傅言叙两人都知道刚出生的婴儿除了吃就是睡,但是见他们刚吃饱就要睡了,表情忍不住囧囧的,真的是跟小猪仔一样啊。
“琰琰你在家里看着奥菲和查尔斯吧,我出去一趟。”傅言叙见两个小萌宝儿都睡着了,才起身小声地对夏琰道。
“好。”夏琰点了点头,也没问傅言叙去哪儿,毕竟这些天傅言叙和她一样基本上待在医院,所以这会儿要出去,不是处理公事,就是处理私事了。
不过不管是公事还是私事,夏琰都可以肯定,绝对不会是坏事,难不成他还要去找女人不成?
所以夏琰放心得很。
只是这次夏琰猜错了,傅言叙之所以要出门,还真的是为了去找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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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v207 大言动真火
要说傅言叙去找女人,那真的只是表面意思而已,完全没有别的深意,他从家里离开之后,就直接开车前往目的地。
“大哥,二少来了。”严泰和敲开了叶白的办公室门,然后开口道。
听到严泰和的话,叶白点了点头,道:“知道了。”然后将文件放到一边,起身走了出去。
“二少。”叶白看到接待室的傅言叙和小山,便点了点头,笑着打了声招呼之后,又对傅言叙道,“恭喜二少喜得麟儿千金。”
听到叶白的话,傅言叙脸上的表情柔和了不少,不过他今天来这里不是为了得到叶白的一句恭喜的,很显然,后者也清楚,因此也没有多说废话,就直接把傅言叙和小山带到了地下室。
当天在翰林酒店发生的事情叶白事后已经了解清楚了,罪魁祸首就是何韵思,当然,他们翰林酒店也需要承担一定的责任的。
毕竟,如果不是那两个保安人员没有拦住何韵思的话,又怎么可能会发生后面的事情?
所以在电梯里的时候,叶白就跟傅言叙赔罪了,道:“二少,要不是我们酒店的人的疏忽的话,也不会连累小琰如此,你放心,这件事我一定会给你们一个交代的。”
事情都过去五天了,要说傅言叙不生气那就怪了,但是也不至于像一开始那么生气。
如果非得要对比一下五天前和今天的生气的话,那么具体一点来说,那就是五天前,夏琰恨不得把除了何韵思之外的两个保安,席洋和叶沛菡几人也一并解决了。
但是今天的话,经过那么多天的沉淀,和迎接小奥菲和查尔斯的喜悦之后,傅言叙也不打算大开杀戒了,只拿何韵思一个罪魁祸首开刀就好了。
所以这会儿听到叶白这么说,傅言叙就摇了摇头,道:“不必了,冤有头,债有主,发生这样的事情你们也不想的,而且琰琰也没怪你们。”
很显然,最后一句话才是重点,唔,大概是夏琰知道傅言叙的性子,所以这五天总是时不时地透露出她不想追究其他人的意思,傅言叙哪怕再想动手,只怕也不能罔顾夏琰的意愿。
虽然,傅言叙知道就算他真的对所有有关系的人动手了,夏琰也不会因此而离开他,但是正是因为如此,所以傅言叙才更加不能够这么做。
既然夏琰能包容他,那他为什么不能为夏琰退让几步呢?
只是傅言叙想的,叶白他们都不知道,因此都带着几分诧异地看向傅言叙,就连小山也是如此,不过想到傅言叙后面说的那句话。
小山心说——嚯,敢情夫人的影响力真的这么大啊?看来以后做错了什么事情的话,别找二少了,直接找夫人解决就好了。
叶白虽然不知道内情,但是也猜到一些,不过却没有多说什么,而是好好地谢过傅言叙。
下到了地下室,严泰和拿钥匙打开了之后,啪的一声,把灯打开了,只见一个披头散发的女人被绑在椅子上,此刻却跌坐在地上,一看到有人进来了,当即发出呜呜的声音。
从表面上看,何韵思没有受到任何的伤害,而实际上,叶白确实是没有让人过来羞辱或者虐待过何韵思,毕竟这是傅言叙要的人,如果下面的人下手太重,把何韵思折磨得半死不活的话,难保傅言叙不会不高兴。
只是即便是叶白不让人来羞辱或者虐待何韵思,后者这几天也不好过,特别是她知道是因为自己,所以才让夏琰早产的。
哪怕何韵思再怎么自恋自负,却也知道夏琰怀的这一胎有多重要,男孩儿,肯定是傅家的嫡曾长孙,女孩儿,肯定是傅家的嫡曾长孙女儿。
更别说夏琰她自己是什么身份了,要是夏琰,或者肚子里的两个孩子有个三长两短的话,那么何韵思别说活下去了,只怕连死都不能死的安生了。
在这里待了几天,刚开始何韵思还愤愤不平地咒骂着席湛,傅言叙,夏琰,甚至两个受她所累而早产的宝宝,骂得恨不得他们全都去死。
在何韵思看来,如果不是因为傅言叙,如果不是因为夏琰的话,席湛也不会那么无情地对她,更不会任由她被人羞辱也不出手。
原本因为席湛,何韵思已经过惯了大手大脚花钱的日子了,可是一下子从天堂掉回地狱,何韵思怎么受得了?
那时候何韵思根本不会后悔是因为自己过于贪心,也对自己过于高估,所以才落得如此下场的,她只会将所有的不公和所受的委屈都推到夏琰和傅言叙他们的身上。
所以当时在翰林酒店害得夏琰早产的时候,何韵思根本没有任何害怕的情绪,只觉得痛快,要不是那两个保安给抓住的话,她早就大笑着鼓掌了。
只是世界上还有一件事,叫做后怕的,那会儿她激动,兴奋,可过后呢?脑袋清楚下来之后,何韵思就知道自己到底做了什么让自己万劫不复的事情。
时间越久,何韵思心里的恐惧就越大所以这几天哪怕叶白没有派人来折磨她,何韵思自个儿也被自个儿吓得要死了,因此这会儿看到傅言叙,何韵思竟然诡异地有心里头的大石落地了的那种安心的感觉。
只是很快的,何韵思就后悔了,哪怕每天惶惶不可终日,也比现在的处境要好太多了。
“傅总,我错了,我错了,请你原谅我,我以后再也不敢了,我不是故意的,我没想过要害傅夫人,你就原谅我吧!”
何韵思一边对着傅言叙猛磕头,一边急切地说道,恨不得把自己的心都给剖出来,让傅言叙看一下她的真心诚意,身上那密密麻麻的痛楚让她痛得眼泪鼻涕齐飞,整张脸都忍不住扭曲了起来。
“啧啧。”小山蹲在何韵思的旁边,笑眯眯地说道,“你别那么激动啊,你的动作越大,血就流得越快,如果我要是你的话,我就安安静静地躺在地上不动,这样说不定还能保住一命。”
小山原本就是娃娃脸,笑起来的时候特别有多和气了,黑溜溜的眼珠子,那叫一个黑啊,白生生的牙齿,那叫一个白啊,可惜这会儿在何韵思看来,简直就跟恶魔没有任何的区别。
小山笑得再和气,也掩饰不了他手上拿着的那把手术刀,刀上还有猩红的鲜血,正缓缓地流了下来,配上那和气的笑容,反倒是透着几分让人恐惧的诡异。
傅言叙站在那儿,神色淡淡地看着匍匐在地上的何韵思,她身上的衣服还是五天前大闹翰林酒店时穿的衣服,浅色的衣服原本就容易弄脏,五天没有换,那衣服自然干净不到哪里去了。
不过此时那件衣服就像是被血水浸泡过似的,整身衣服都染了血色,何韵思的脸色也越来越白,偏偏她又那么用劲儿地磕头,衣服上的血是沾得越来越多。
时间过得越久,何韵思的脸色就越白,她所在的地面上的鲜血就流得越多,很快的,何韵思就成了彻彻底底的一个血人了。
只可惜,饶是如此,傅言叙的脸色都没有丝毫的变化,冷淡得仿佛小山割划的不是一个人,而是一块猪肉而已。
“傅言叙,你以为傅家在京城可以一手遮天吗?你这么做是犯法的,最好你就是马上放了我,否则这件事要是捅出去的话,你也吃不了兜着走!”
见自己的求饶对傅言叙根本起不到什么作用,何韵思就改变了策略,干脆用恐吓威胁的,何韵思的意思很简单,只要傅言叙愿意放过她的话,那么就当做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
但是如果傅言叙执意要继续折磨她的话,那么她就让他吃不了兜着走,反正她都已经得罪了他了,也不在乎再得罪一次了。
只可惜何韵思完全低估了傅言叙在京城的实力了,或者说,她完全低估了傅言叙的手段了,如果他愿意的话,让何韵思消失在京城也不是一件难事儿。
“啧啧。”小山听到何韵思的话忍不住摇了摇头,觉得这人脑子里装的都是稻草吧?她以为她自己是谁?说几句话就能把二少给唬住?
“傅言叙,你不得好死!你做这么多心狠手辣的事情,你会有报应的!”何韵思见小山用手术刀在她的脸上划了几刀,忍不住惊惧地怒吼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