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裳一剥开,小姑娘嫩白无暇的肌肤便暴露出来,即便不是第一次见也能给予人巨大的视觉冲击,陈皮胯下那根当即就立了起来,将袍子顶出一个明显的突起。
阿洛捂着胸口,扫了一眼陈皮立起来的地方,顶大个包就如同他近来的性子一般越来越嚣张,叫人看着忍不住胆寒,“你要洗回自己屋子洗去,我的浴桶很小,容不下你这尊大佛。”
“可我就想和你一起…”陈皮压抑着自己满腔热烈的欲念,将阿洛拥进怀里,轻吻着她的发侧,“我太想你了,每天每晚时时刻刻都想念你,想的心口生疼。”
他的声音轻柔的蕴含着巨大的迷惑性,阿洛几乎要沉溺在这刻的温柔中,乖顺的伏在他的怀里,听着他一下一下有力跳跃的心音。
“有多疼!”她喃喃的仿佛自言自语,手掌不知怎么的抚上他的胸口,似乎这样便能替他抚去过往那些思念的痛楚。
“像一把刀狠狠地刺进去,好姑娘,我终于把你抢回来了,别再离开我了,我受不住这刀日日剜刺,简直比死还要痛苦!”陈皮说的无一丝虚假,他想起那些没有阿洛在身边的日子,仿佛又能体会到那刀割般的痛楚,连带着眼圈都红了,便将怀里的人搂的更紧,似乎是要揉进自己的骨血一般用力,又将吻落在她的额头,许久才肯离开,他抚着她柔软的发丝,指尖与发尾微微痴缠一瞬,“我今后一直陪着你,我们再也不分开了,即便是死也要死在一处,你说好不好!”
阿洛噗嗤一声笑了,“没文化,那叫生同衾死同穴,懂不懂啊你!”
“对,生同衾死同穴!”陈皮也露出笑意,“那就这么说定了。”
“嗯,说定了!”阿洛伸出一根小指,“拉钩!”
“拉钩!”手指勾连,起誓相伴,直到此刻陈皮才终于有了一种爱人终于回到身边的真实感,不是众人口中一声声讨好的‘夫人’,而是真正的,活生生的阿洛。
吻落在唇上如蜜糖般甜蜜,阿洛想到他袒露心意那晚的轻吻,也是这般小心试探,只不过这次他没有离开太久,很快又贴上她饱满的唇瓣,缱绻温柔的与她唇舌相接,厮磨。
阿洛便再也挣不出来,整个人都醉在他的臂弯中。
“别赶我走,让我留下来陪你!”陈皮在她耳边蛊惑道:“说好了帮你扩一扩,已经许久没有履行了,你生的这样娇贵,我何时才能进去。”
陈皮不赖自己生的庞然大物,反过来怪她娇贵,要放从前阿洛定要和他掰扯掰扯,可这会儿她脑子里一团浆糊根本来不及反应,只觉得他说任何话都是对的,便点点头,由着他去了。
衣裙一件件被剥离身体,直到那雪白的酮体完全赤裸,陈皮对待阿洛尚且柔和,对待自己则没那么多耐心,叁下五除二褪去了自己的衣服,亵裤褪下时,那根庞然巨物‘嘭’一下就弹在了阿洛的小腹上,烫的她不禁瑟缩了一下,还没回过神来,整个人就被陈皮带着跃入了浴桶之中。想看更多好书就到:yehua6.com
水花四溅,陈皮与阿洛面对面坐着,浴桶容纳两人空间一下子变得拥挤起来,挤得两人之间堪堪只剩半臂距离,连彼此的呼吸都尽能感受得到。
阿洛被陈皮挤到浴桶边缘,仰着头承受他滚烫的唇舌,纤长的颈子上被他烙印下一朵朵殷红梅花,水刚刚淹没在胸口,两粒粉嫩的小小的乳尖在水波荡漾中若隐若现,陈皮不得不将她的身子托起,才能品尝到胸口那细腻滑嫩的乳肉。
乳肉一入口,喉间便盈满浓郁的乳香,陈皮一开始还能克制着温柔以待,吃着吃着便控制不住狼吞虎咽起来,手中也狠狠地揉搓,连那尖端的小红莓也被不留情的捻捏着揪出一个尖尖。
“嗯…”阿洛口中溢出一声嘤咛,乳儿被弄得狠了让她下意识去推陈皮的胸前,却被他拉着手来到那硬邦邦翘着的地方。
“快帮我摸摸,你不在我身边,这玩意儿我自己摸着不爽快,每次都得费好大的功夫!”陈皮语气急切,就着她的手狠狠撸了几下,只觉得一阵阵酥麻顺着脊梁骨一路攀了上来,不自觉的喟叹出声,在她耳边一声一声的重重喘息。
阿洛握着那粗如嫩藕的巨物,只觉得那玩意儿在手中还在不停涨大,吓得她不禁打了个寒颤,‘哎呀’一声将手抽了出来。
陈皮才爽了几下自然是不够的,脑子一热干脆托起她的屁股让她坐在自己腿上,炙热的那根就严丝合缝的嵌到了那条鲜嫩多汁的缝隙中,双手掐着她的腰款款摇动,简直比用手还要舒服几分。
阿洛不知被那东西磨到了什么地方,竟也渐渐尝到了甜头,喉咙里发出像小猫一样嘤嘤的轻哼,两道声线重合在一起,正如两具紧紧相贴的身体,在这烛火昏黄的漏夜里抵死纠缠。
胯下的动作越来越快,陈皮一个不小心行错了路,直冲冲的挺进那真正的甬道几分。
“啊…不!”突然而至的饱胀感让阿洛忍不住叫出声,生怕他又像上次那样横冲直撞近来,连忙去推身前的男人,手抵上他的胸膛才发现他全身的肌肉都紧绷起来,有的地方甚至暴出一条条狰狞的青筋。
陈皮不敢动了,虽然才堪堪进去一个头,可里头紧致柔软的美妙几乎把他魂魄都吸了进去,那饥饿的肉棍霎时间涨到了巅峰。
“好阿洛,这样你难受吗!”陈皮突然想起之前看的本子里讲男女共浴时入内可借浴汤缓解不适,一时间兴奋非常,连忙询问。
“还…还行,没有上次那样痛!”阿洛感受着他探进来的那一点,好像确实还能忍受,但下一秒就让她尖叫出声来,陈皮正掐着她腰,试图将那物再往里顶入几分。
还是只进了一个头就再难行进了,里面明显有东西阻挡了他的去路,陈皮知道那是什么,以往用手指弄她时总是小心翼翼的避开这处,而现在他只想狠狠地刺穿她,想看她因自己胯下所生之物彻底蜕变为一个女人,刚要动作,就听阿洛抽抽搭搭的哭泣声。
“不行了不行了,还是不成,你快出来呀!”阿洛捶打着他的胸膛,不顾他此时箭在弦上的紧迫,梨花带雨的哀求着。
陈皮忍得汗流浃背,那处欲望涨得隐约有些发疼,他抚着她的背想要给她一些安慰,等她稍微放松下来,又一次试图挺进那狭窄的蜜道。
坚硬的棍子一动作,阿洛就觉得那撕裂般的疼痛又一次袭来,她哭的更大声了,摆着腰挣扎着要从他身上挣脱出来,她这一挣扎,连带着蜜道也跟着缩紧起来,绞得陈皮全身如过电一般酥爽,精关一松,一股浓白的精液顺着女关上的孔洞尽数射进阿洛的蜜道。
精关大开后就是一阵长久的静默,陈皮也未曾料到自己是这般不争气,她微微一绞自己便迅速缴械投降了,简直丢脸丢大了,整个人颓废的靠在阿洛的肩头,却也不肯将渐渐软下来的东西抽离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