奥斯蒙德点了点头,却并没有透露太多。
安布雷拉确实会通过兼并、收购与cr合并。按照市值计算,利亚姆在并购完成后能够拿到大约25%的新股权,他也会从自己的股份中分出10%给他,相当于他们两人手上总共持有新公司78%的股份。同时,安布雷拉也不会过多的干预cr的运营,更不会更改cr的名称,但却会将cr的三朵玫瑰标志与安布雷拉的透明雨伞标志合并。
如果不是利亚姆明确地表明他对投资和cr的未来没什么兴趣,奥斯蒙德甚至还想劝服董事会继续保留他的职务。
愈发庞大的公司,对他们两人来说也算得上新的挑战。如果不是为了稳住公司的状况,恐怕公开和婚礼之间根本就不会间隔这么久的时间。奥斯蒙德现在就想将钞票架在国会和教宗的脖子上,强迫他们立刻、马上通过所有该死的法案和规定。
但3月14日更好。
他想要告诉利亚姆,在他生日的那天,世上最小的节日会变成全世界欢欣庆祝的庆典日。摒弃所有过往的痛苦和麻木,那一天只会发生值得他们铭记一辈子的、世上最美好的事。梦中的婚礼,就好像童话的尾声——
从此,小狗和他的花幸福快乐地生活在一起。
第270章 番外 最佳系统
[宿主——!]
翻看着策划书的奥斯蒙德下意识抬手捂住自己的耳朵。
但他很快便发现自己的举动起不到任何作用, 于是顺势缩回手,想要向平常一样直接屏蔽系统的声音。
[等等等等!别屏蔽我!]
系统慌慌张张大喊,在他的脑中发出吱哇吱哇的大叫:[我有非常非常严肃的事情要和你商量!作为一名优秀的预备役总统, 你不能偏听或者不听!]
奥斯蒙德轻声叹了口气,合上手上的纸页将策划案放到一旁, 他端起水杯:
[你想说什么?]
系统总是这样,时常不知出于什么原因、像打了鸡血一样激情澎湃,非要拉着他讲一通鸡汤和大道理,督促他积极完成系统任务。而不是整天“浑浑噩噩”、“浑水摸鱼”、不务正业。
果然, 这一次也不出意料。
[我认为你应该把我们的任务重视起来,牢记初心,求真务实、雷厉风行、敢做善为,充分发挥积极性、主动性、创造性...]
奥斯蒙德将手指放在了光屏的屏蔽按键上方。
[欸欸欸!你这宿主!点哪呢?!]
系统急忙阻拦他的动作,它试图语重心长地劝服到了“叛逆期”不听话的宿主:[你不要嫌我说的话烦, 这都是过来人、呃、过来统的经验之谈, 你要不是我的宿主,我才懒得管你呢!你以为我会对别人这么说吗?也就是对你才这样耐心、才这样谆谆教诲!]
哪有人、统会自卖自夸说自己对别人谆谆教诲?
奥斯蒙德挑起眉尾:[说重点, 不然就屏蔽你24小时。]
[我...我...]
系统像是被他毫无感情、不顾情面的声音吓到, 嗫嚅了几声,一时之间竟然憋不出早该准备好的说辞, 甚至在哽咽了片刻后哇哇大哭了起来:[人家别统的宿主为了任务都那么努力,又是拉票又是演讲又是辩论,在摇摆州舌战群儒!还到各处去探访民情了解民声, 向选民许诺了一大堆优秀的政策改善民生, 可是你...]
奥斯蒙德打断它的话:[我没拉票吗?当时不是还央求你一起帮忙了吗?]
他用手比划了两下, 当初戴在它脖子上的、“请给我票”的牌子,它这么快就忘了吗?
[是有这回事...可是...]
[我没演讲吗?‘我有一个梦想(r)’都升阶到ssr级别了。]
他站起身, 作势便要打电话给助理,要他找来几份自己受邀前往各大院校演讲的录像带。还有各大颁奖典礼,他都不知道自己已经在颁奖台上发表过多少次重要讲话了。
[有,但...]
系统的声音越来越小。
[我没有了解民生民情?]
奥斯蒙德咧了咧唇角,不屑地哼笑一声:[那斯莱德和安布雷拉这些年做的民调都算什么?你明知道我这些年来都兢兢业业,一心努力完成那些愿意相信我们的公民的心愿。]
安布雷拉旗下的媒体时不时就要向观众发起投票,两家电影公司在电影制作、上映期间也会向影迷发放各类调查问卷,调查影迷的口味和主流倾向。
他近几年来一直都努力工作,顺应自己的心情拍些电影和纪录片,应付搪塞那些翘首以盼、不停敲着碗等饭的忠实影迷。
[...可、可...]
系统就像是那些在高校辩论赛上没见过多少世面,被对方的无耻狡辩惹得红了眼的学生,它总觉得哪里不对,但想要寻找理由反驳却发现对方说的都是对的,憋了半天,也只能生硬地说“不对”。
奥斯蒙德耸了耸肩膀,这场毫无悬念的辩论已经宣告了胜负:[你不能总是与其它系统、宿主攀比,攀比是烦恼的根源,统要懂得知足,才能过得幸福。真正优秀的统,不会去比较宿主的成就,而是会和同伴相互交流彼此的功能、和过去的自己对比,查缺补漏,取长补短,与其它系统相互启发,共同进步,这才是良性竞争。]
当了这么多年董事长,在片场和公司里见了太多来来去去的年轻人,奥斯蒙德胡扯鸡汤的能力已经越发精进,信手拈来,出口成章。哪怕嘴上的话根本就是前后矛盾,他也能自圆其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