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辞被迫跟着顾墨来到机场,听着登机提示声响起,顾墨拽着她的手腕,强行拉着她往登机口走。
  一步一步,转瞬来到登机口,江辞心口冷得像灌着风。
  看来哥哥没有看到她的信息,不会来救她了……
  就在这时,候机大厅入口突然出现一道熟悉的身影,那人像刚从作战区下来,身上穿着迷彩服,脸上也挂着迷彩油膏,如救星般闯入她的眼眸,带着无尽的焦急慌乱冲了进来,四处在攒动的人潮中寻找她的身影。
  “哥、哥哥……”
  江辞喜极而泣,脱口而出的想要提醒江珩她在这儿。可不过喊了一声,顾墨的大手便从身后而来将她的嘴巴捂住。
  他强有力的胳膊圈着她的身子,捂着她的嘴巴,将她拖进登机口。
  顾墨的力气太大,她无法挣脱,只能呜咽着摇头,眼泪顺着睫毛扑簌掉落。
  哥哥救我,哥哥我在这里,哥哥快救救我。
  前方自动栏杆落下,江珩总算发现她和顾墨。
  他毫不犹豫地往里冲,却被机场工作人员拦住,向他索要登机牌。
  顾墨看着被工作人员拦下的江珩,嘴角微微上扬,笑得得意而又挑衅。
  两个人的视线不偏不倚地对在一处,是顾墨满眼疯狂与嚣张,是江珩满眼焦急与慌乱。
  江珩身上还穿着军装,无法和工作人员起任何冲突,迅速掏出手机给顾墨拨去。
  顾墨将电话放至耳旁,里面传来江珩的咆哮声,“顾墨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
  “我干什么,你不是比谁都清楚吗?”
  “顾墨你忘了你答应过我什么?立刻出来,当初我们说好的。”
  “当初是当初,现在是现在。”
  “顾墨,我警告你……”
  “警告无效,我走了,拜拜。”
  轻飘飘挂断电话,依旧看着江珩的眼睛,在江珩满眼怒火地注视下生拉硬拽地拖着江辞走到室外登机通道,眼睛里的挑衅不但没有消减半分,反而更加疯狂。
  江辞是他一个人的,谁来也没有用,包括江珩。
  能当正室谁愿意当小妾?能独享谁又愿意将卧榻分与他人?
  江珩知道自己没办法阻止顾墨登机了,有时候慢一步,就是慢了永远。果断地冲着满目恐惧的江辞大声安抚,“小辞别怕,你先跟顾墨上飞机,哥哥下一班飞机就到。”
  说完,以最快的速度冲向售票处。
  江辞怎么可能不怕,只要她登上飞机所有的一切都会失控,哪怕哥哥追上也无济于事。异国他乡人生地不熟,随便找个地方一藏,哥哥再找到她难比登天。
  如江辞所猜,踏上丹麦的土地后,舅舅连时差都没让她倒,就强行拉着她直奔领证点。她握着笔久久无法落笔签字,他咬着她的耳珠威胁,“江辞,别忘了这是国外,你不仅语言不通,就连所有证件都在我手上。我的确不舍得你吃苦,但你要是不乖,有时候不舍得也不行。”
  江辞明白舅舅的意思,他都不用做别的,只收走她的手机证件将她往街边一扔,用不了两天她就得哭着求饶。
  江辞别无他法,只能让步,“你不准告诉爸妈,不准让姥爷姥姥知道。”
  尤其是姥爷姥姥,舅舅是他们的晚来子,生他的时候,他们二人都快五十了。七八十岁的老人心脏本就不好,若知道自己儿子强娶外孙女,肯定会被气死。
  “乖。”顾墨抬手拢了拢江辞的鬓发,从身后圈住她的腰,温柔的让她恐惧,“说与不说,得看你表现。”
  “……”江辞心一横,在女方一栏签字。
  很快,那象征在某个国家合法的证件被工作人员递到眼前,上面全是看不懂的文字。
  江辞也不想看,闭上眼睛后悔,她为什么要跟舅舅说她想结婚?
  这下到底该怎么收场啊?
  顾墨也不在意江辞看不看证件,反正无论她想不想认,他现在就是合法的。拥着她的肩膀就出了领证点,将她强行拽回客房。
  用脚关上门,将她压在逼仄的门后,附身就想亲她。
  江辞偏着脸拒绝,“我困了。”
  时差还没倒。
  他却说,“我又不困。”
  非但不困,反而精神抖擞。
  他一手掰着她的脸逼她看自己,明知故问,“你不是想结婚吗?现在结了,应该开心的,笑一个。”
  江辞怎么可能笑得出来?她是想结婚,但不是想和自己舅舅结。
  “不笑?”顾墨嘴角微微一扬,一句话就说的江辞毛骨悚然,“不想笑,就想上床,是吧?好啊,我成全你。”
  江辞还没反应过来,脸上的力道突然卸走落至腰肢与胸部,他一只手臂锁着她的身子不得动弹,另一只手隔着衣服抓着奶子就揉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