免费小说网 > 其他 > 镜面(骨科 兄妹1v1) > 7.正戏(h)
  我睁开眼,望着苏泽漾起春水的眼眸,喉头一紧,下意识舔了舔嘴角,舌尖又勾走一点苦涩的粘稠。
  他不仅是因为原谅才显得温柔,那双眼睛盛满了情动,冷淡者染上欲望的反差简直美得惊心动魄,让我难以自禁地融化在他眼角的飞红。
  “傻瓜,怎么还在舔。”他揉弄我的嘴角,无可奈何似的叹了口气,细碎的吻毫不介意地反复落在脸上,我眯起眼享受这绵密的温存。
  他蹲在我的身侧,客厅温暖的顶灯不加遮挡地撒下,精液的气味弥散在室内,给这层暖光镀上淫靡的气息。他的舌尖最后顺着我的眼尾卷过,那里泛着与他如出一辙的暧昧浅红。
  我们对视着,极其相似的面容,如同镜面般彼此折射,平静的表情下暗流涌动。
  下一回合,又要开始了。
  “好吧乐乐,哥哥也拿你这种把惩罚当奖励的妹妹没办法,只好任你选择了。”
  苏泽站起身,含着伪装的困扰和真实的讥笑,握着他挺立而胀硬的肉棒,一下一下拍打我的脸颊。
  “你是想要我舔舔你泛滥的小穴,还是哥哥直接插进去干你?”
  “讨厌……”我小声嘀咕着,晃了晃相握的手,“趴着好累,抱我起来。”
  他握着我的胳膊将我从沙发上撑起,我环上他的脖颈,红着脸趴在哥的肩窝。
  他从前不会说这么露骨的话的,为了让我不好意思,这实在是伤敌一千自损八百。我又忍不住瞄了一眼他的侧脸……完了,那淡淡的笑意怎么看起来倒像是乐在其中。
  两年没做,我的羞耻阈值比以前高了许多,他却好像突破了某种下限似的,下流的话不要钱地往外说。
  他抱着我站起身,坚硬的性器自然而然地插进我并拢的大腿缝中,站立的体位让小穴里堆积的爱液溢出,悉数倾泻在紧密贴合的滚烫的阴茎上。
  “好湿,”他湿热的口腔含住我的耳垂,“现在不插进去,乐乐真的忍得住么?”
  耳畔的气息让我身体一颤,而他不等回答就开始在我腿缝间抽插,肉棒抵住穴口耐心地来回摩挲,上翘的龟头时不时蹭到阴蒂,引发我细密的颤抖。半褪的长裤还挂在小腿上,像绳索束缚了双腿,无法分开更无法躲避。
  从下体升腾起炽烈的热度,穴口蠕动着挤出更多润滑,浇灌着、勾引着性器的进入。我的神志逐渐变得朦胧,下面咕噜噜地出水,上面却越发口干舌燥。
  “还不回答么。”湿热的舌沿着耳廓转了一圈,最后钻进了我的耳窝,性交般深入又抽出,先一步开始了律动。
  趴在肩上的头难以躲闪,腿缝进出的滚烫无法回避,甚至于他将我抱得太高,只有脚尖堪堪点地。我已经完全被他禁锢在怀中,却还要听他的挑逗,让我做什么选择。
  到底哪有什么选择啊!
  我认命地闭上眼,掀开的唇压抑不住喘息声,我抽着气应声:“干、干我,哥。”
  他向后收腰,龟头用力蹭过阴蒂,在我的颤抖中不费力地找到并抵住了穴口,开始克制而缓慢地进入。
  “哥、哥,”我顿感委屈地出声,“疼。”
  站立的体位撑着劲,让下面无法完全放松,本就久未扩张过的小穴只肯张开一条缝隙,明明想要得不行,却还拼命推拒。
  “上面吃得那么起劲,下面就不行了吗?”他托住我的腰耐心哄我,“乐乐不想要哥哥了吗?”
  他怎么这么懂要怎么劝说啊,我不甘心地咬了一口他的脖颈,还是欲哭无泪地燃起斗志,脚尖踮着地面,收缩小腹用力撑开穴口。
  龟头强硬地撑开这道窄缝迫切挤入,随着咕啾一道水声,前端一气之下没入。褶皱的内壁瞬间被烫平,侵入的微痛和填满的舒爽让我忍不住呻吟出声。
  “要进去了,乐乐,再放松。”
  他轻拍我的屁股,羞耻的记忆再次顺着大脑泛上肌肤,穴口一抽一抽地跳动,想要向后逃的腰身被他拖住,被迫迎接肉棒的深入。
  我啊啊地胡乱呻吟着,一片混沌的感官无法描述具体的感受,除了拟声词就只会哥哥、哥哥地叫个不停。但苏泽的性器坚硬而粗大的触感鲜明地撑开我的小穴,强硬的存在只是轻微向前就拽动剧烈的快感。
  进来了,哥哥进来了,好痛,痛,但是好爽,哥哥在干我,哥哥……
  口诞从嘴角溢出,填满的快感让我难以承受地挣扎,却又被苏泽紧紧按住,他的囊袋还没碰到过我的腿缝,阴茎就已深入到闭合的子宫口,小幅度的抽插带动龟头一碰一碰地顶弄,看似温柔,却带着不操开不罢休的意图。
  “哥哥,好长、进不去了,不要再进去了。”我呻吟着哀求,泪水再次从眼眶沁出,“会被顶坏的,求你。”
  “说什么傻话。”得到的只是一声轻笑,带着至今最愉悦的语气,“当然不会坏掉的。”
  “乐乐当然能全部吃掉哥哥啊,”他的手掌揉弄我的腰肢让我放松,“对不对?”
  “吃不下了,真的,”肉茎一下一下顶着花心,每一次碰到宫口都激起酸胀的爽痛,“就这样干我好不好,不要全进来,现在这样干,好不好。”
  “……拿你没办法,乐乐。”他吻着我的眼泪,好像是妥协了,下一刻,阴茎快速地抽出并用力地顶进来,“干一会就操开了,哥哥等着。”
  我像一只零丁的小船在大浪里沉浮,抱着他的脖子就好像抱住唯一的桅杆,然而他才是巨浪本身。
  腰肢大幅度摆动,肉棒抽出又插入,我被顶得噎气,连话也说不出了,只能抽抽嗒嗒地哭。
  哥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粗、这么硬,每一下都用力,龟头一鼓作气地深入,撑展小小的内壁,小穴刚吞吃掉柱身,又飞快地抽出来,大量的黏液在里面堆积,每一下顶入都将那些液体推回深处,里面涨涨的,我被酸得咬紧牙齿,下一次顶弄又颠簸得我松口喘息,像缺水的鱼一样张张张合合。
  苏泽到底是有些怜爱地放缓速度,我喘息着从淫靡的混沌里找回些许神志,然而这短暂的清醒只是让仄仄的水声更清晰地钻入耳中,形状微曲的肉柱碾过内壁的酥麻一直攀延上指尖。媚肉被硕大的龟头带出又肏入,可怜无依得在穴口翻弄。
  “乐乐,”苏泽侧头看我的反应,“怎么都不如你的愿,太任性了。”
  我实在想反驳这句话,然而脱口的只有被撞得破碎的音节,他重新加快了速度,每一次进出的幅度不再大开大合,肉棒紧促地反复摩擦,干得我花心发烫。
  快感的浪潮一波波将我顶上情欲的高峰,我紧紧抱住苏泽,试图用身体的紧贴压抑即将来临的高潮,而这无疑是被冲昏头脑的愚蠢举动。苏泽的速度完全没有减慢的趋势,我就在这急促而固定的频率里冲上了高潮。
  花心大开喷涌大量淫液的那一刻,阴茎不错过这一瞬的时机,用力捅进了宫口,我仰着脖子发出无声的尖叫,淫穴疯狂痉挛,连带着大腿和腹部也不停颤抖抽搐。
  而他在闷哼的短暂一顿中,更加用力地顶进来,想要彻底操开我紧闭的宫口。
  “不要、不要,停下!”这回是真的尖叫了,刚刚不是单纯的高潮,我甚至潮吹了,液体失控地喷薄而出,却被更强硬的推力阻挡,痉挛着想要闭合的小穴被狠狠操弄,死死缴住肉棒拒绝它的肆意进出。
  然而即便如此,他还是一次次用力操进来,龟头像要将我捅穿般入到最深处,欺凌着脆弱的花心,将高潮锯木般无情地延长再延长。
  “我错了,哥,我错了,不要,我不要,求求你,哥哥,哥哥……”我哭得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可是话不清楚地说出来就不能让对方听到,所以即便在这样狂乱到无法忍耐的快感中,我还是拼命地抵着舌头试图一字一词地咬出。
  他显然是听到了,低沉的声音听起来不比我少多少痛苦,但又像是没听懂,抽插反而加快了速度。
  迟钝的大脑没反应过来行动默认着操干的继续,我还傻傻咬住嘴唇不让呻吟溢出,期盼地竖耳去听他的回复。
  “乐乐乖,再忍一忍,马上就去了,再忍一忍,”寂静的房间响着男性低沉性感的喘息,用温柔的诱哄掩饰残酷的本意,“这次操开,下次干起你也更容易,不用吃两次苦。”
  强劲的腰肢每一次摆动都紧紧贴合我的胯骨,不知又抽插了多少千百下,强制高潮的反复折磨让我对现实失去了判断。等我意识到他的意思的时候,眼前已经被一片空洞的雪白贯穿,阴茎整根没入,精囊拍击阴唇,龟头顶到最深处,又一次潮吹汹涌地喷出,却同时被迸发的精液狠狠射入,两者在我的内穴冲击震荡,最终敌不过更激荡浓稠的一方,混合着一齐冲进子宫。
  我像是坏掉的发条人偶,全身都不听使唤地痉挛抽搐,小腹里灌满我和他的东西,撑涨得鼓起。
  我一口咬在他的肩头,思绪颠倒又含混不清地大骂让他滚。
  直到血腥味在口腔蔓延,冲淡了空气中满溢的性爱气息,我仿佛在天堂与地狱间走了一遭,大汗淋漓地幽幽转神。
  痉挛没有完全遏制,小穴还时不时地吐出一两股爱液,而他的肉棒仍留在里面,享受着抽搐的内壁一阵一阵紧缩的吮吸挤压,只是没有之前那么粗大和坚硬,混合的黏液从交合处缓慢地淌溢出,一些落到地面,一些顺着腿根粘腻地滑下。
  即便已经清醒,我还是执拗地一遍遍骂:“滚、滚、滚。”
  苏泽慢慢抚摸我的后背,但再温柔的声音也盖不过去刚刚高潮到极致的失控恐惧。这在我的人生里都是第一次,如果不是对哥哥潜意识的信赖,我连杀了他的心都有了。
  他极其耐心地哄我,不厌其烦地抚摸我的头顶,肩头,后背,那些不含性爱意味的,单纯为了安抚的部位。
  我低下头,拿牙磨着刚刚咬出血痕的肩膀,他微微吃痛地停顿了一下动作,不动声色地继续。
  阴茎仍然填满在小穴里,膨胀与坚硬没有丝毫消退的意思,而他下半身一动不动,只有手臂轻柔地抚摸。
  “乐乐,我回来了。”
  “滚、滚。”
  “不会再走了。”
  “滚、”
  “你和别人交往,哥哥还没翻旧账呢。”
  “滚。”
  “……是我的错。”
  “别说。”我哑着嗓音,“只有这句话别说。”
  “高考前,爸妈离婚那天,我跑出去,你来找我,你问,如果我跑得掉会不会直接消失。”
  “嗯。”
  “没有如果,哥,没有如果。”
  我叹着气吻了吻他的脸颊。
  “……乐乐。”他侧过头回吻了我,声调莫名带了一点疑问的语气,我嗯了一声,等待他的问题。
  “我们不是在做爱吗?”
  “白痴!”
  “我只是在说床上的事情。”
  “不许挽尊!你的语气绝对不是那方面的问题!”
  “我不会后悔的。”他的亲吻落在眼睫,“没有如果,都是我自己的选择。”
  这还差不多。
  “所以把你折腾成这样也没办法,”他叹气,“你得好好跟上哥哥才行。”
  “滚啊!你到底在说什么啊!”
  苏泽轻笑:“都一样,乐乐,没有什么区别的。”
  “不听,绝对在偷换概念。”
  “好了,再做一次,”舌头伸了进来,“哥哥还硬着呢。”
  “我、唔唔,”我去咬他的舌头,被灵巧地躲开了,“滚啊!”
  “已经操开了就要趁热打铁,乖,我们去床上做,赶紧把毛衣脱了,卧室热气足,不会冷的。”
  “我杀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