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奈法:“是的。你知道她怎么了吗?”
妇女丙:“不知道。在那些事发生之前,我只短暂见过她。她当时和窝囊废一起在马鹏里。”
妇女丁:“愿他不得好死。”
罗杰特:“你还记得其他事吗?”
妇女丙:“我只记得她看起来很累...累极了。还有她的头发是湿的。”
叶奈法:“好极了,我们现在知道她有洗澡。请继续说。”
妇女丙:“对不起...窝囊废,窝囊废能告诉你们的更多。”
罗杰特:“谁是窝囊废?”
妇女乙:“长老把他从先祖记述中踢出去了。他连名字都没有了。”
妇女甲:“他就好像不再存在了一样。律法禁止任何人碰他和他说话...甚至是提到他的名字。”
叶奈法:“他为什么会落到这种下场?”
妇女丙:“他独自一人从狂猎面前逃走。”
罗杰特:“就算会违反你们的自由,我们还是需要和他谈谈。”
妇女乙:“你们来得太晚了。他去了花园,去单挑默克娃哥。”
罗杰特:“一个懦弱之人会主动寻求战斗,难道只有我觉得矛盾吗?”
妇女乙:“所以他才会去那边,因为窝囊废知道只有杀掉默克娃哥,才能证明长老们错了,并以此重获他的名誉和名声。”
叶奈法:“接受严苛的考验,果然是史凯利杰群岛人的作风。”
妇女甲:“我们不会嘲笑你们的法令,但请也尊重我们的。”
罗杰特:“默克娃哥是什么?”
妇女甲:“你该问那是谁。史凯利杰群岛上有史以来最卑劣的人。对他来说,没什么该敬畏的。他会攻击自己家族的土地、从尼弗嘉德偷走黄金,还会杀小孩和孕妇。”
罗杰特:“这种败类我看多了。”
妇女甲:“他们说他唯一惧怕的就是众神的怒火。于是,默克娃哥航向银达斯菲尔岛,大肆破坏女神的花园,想证明他们大错特错。这已是十多年前的事了...”
妇女乙:“女祭司长乌发挡住他的去路,他把刀子插入乌发的肋骨,将她推到泥巴地上。乌发鲜血直流,对他下咒...结果默克娃哥变成了一头野兽。”
叶奈法对罗杰特说:“又是诅咒又是怪兽的,看来你有得忙了。”
罗杰特:“我可以除掉默克娃哥,不知道它化身成了什么,但银剑应该能杀得了它。”
妇女丙:“没那么简单。不少人打倒过默克娃哥,但它总是会复活。”
罗杰特:“看来这不是一般的诅咒...我需要知道更多资讯。”
妇女甲:“但我们知道的都告诉你了。去找托大尔之子爱纳打听吧。当默克娃哥和它的手下攻击时,他在花园里目睹了事情发生的经过。他是当时唯一活着逃出来的朝圣者。他就住在拉尔维克。你去的时候,要是他没有出海,就能在码头找到他。”
罗杰特:“你们说的神圣花园在哪里?”
妇女乙:“在北边,离这不远。我们曾在那边栽培过有疗愈性的药草。”
叶奈法:“现在呢?”
妇女乙:“现在我们最远只会走到女神所种植的树木,将祭品放下后对树提出请求。”
妇女甲:“冒险前进的那些人,将永远留在花园里。”
罗杰特:“多谢帮忙。”
妇女甲:“你们想要进入花园?我们不喜欢外来客踏入神圣境地...不过算了。”
妇女乙:“按照习俗惯例,朝圣者要在树前献上自己的鲜血。那个窝囊废虽然懦弱,但应该还懂这点规矩...除非他敢对芙蕾雅不敬。”
叶奈法:“你们不用担心我们,我和罗杰特势必以神为尊。”
于是,大家离开这里前往花园。
罗杰特:“我担心那个窝囊废已经死了。”
叶奈法:“就算那懦弱者死了,我们还会有办法的。”
罗杰特:“怎么做?”
叶奈法:“时机成熟时,你就会知道。”
罗杰特:“你可以再难相处一点。”
叶奈法:“你说得对。但你就是爱这样的我,不是吗?”真是让人无言以对的回答。
大家似乎来到了码头。一艘船正在装货,船长正在码头上指挥。
船长:“乔瑞,你这笨蛋!要是再掉一次,我就把你拖过船底!”
罗杰特走过去说:“有空吗?”
船长:“没看到我在备船吗?我们要去猎几只尼弗嘉德的走狗!”
罗杰特:“不如去猎捕更加恶名昭彰的默克娃哥。”
船长:“啊,又是个想杀他的家伙。好,你问吧。以伟大的芙蕾雅之名...”
罗杰特:“默克娃哥捣毁花园的时候你在场。听说你是唯一幸存的。”哦哦,这就是那个叫爱纳的家伙。
爱纳:“没错。我逃成功了。多亏至上圣母那天的眷顾。”
罗杰特:“嗯,那圣母怎么不顺便救救那些女祭司?”
爱纳:“是啊。默克娃哥先是绑了那些女祭司,接着像在杀马当祭品一样割断了她们的喉咙,接着便放声大笑。你能相信吗?他居然笑了出来。女祭司长乌发用她最后一口气下了咒。‘从现在起,你将永远成为一只野兽!’啊,真是位了不起的圣女!”
罗杰特:“你为什么没出手帮女祭司?为什么?”
爱纳:“我又能干什么?我不过是个讨海人,怎么赢得了那群暴徒,你瞪什么?”
罗杰特:“没什么。只是你们这些人成天把荣誉、勇气挂嘴上,该表现时却又夹着尾巴逃走...真是矛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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