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么一说,我也就不好再问什么,这女人瞅着可是彪悍的很。这一路是她开她的车,我在后面就老老实实的缩着,这女人就像是常年吃着火药似的,说不上三句就要喷火了,我能不招惹,尽量是不招惹了!
这一路上,我们走的也几乎都是穷乡僻壤的地方,不过感觉着,这温度却是越来越高了,到了中午的时候。穿着一身的棉衣服几乎是热的要脱水了,我这脸皮儿薄,一时间也没好意思在这女人面前脱,可是瞅着这女人可是丝毫不介意我们这两个大老爷们,把那外面的蓝大衣一脱了,穿着一个红色的衬衣,瞅着那身段也算是凹凸有致,再加上这女人长得也是秀气的很,这只要不说话,绝对也算是一个一等一的美女。
到了中午。那女人不知道停在了哪个村落的前面,招呼着俩下车,“这中午就在这村子里吃点儿吧,身上带点儿干粮,晚上还不知道在哪下脚呢。顺便说一句啊,这伙食都是自带的,饿着我可不管!”
那女人说了句,带头就朝着村子里走了去。村头儿就有个小饭馆儿,那女人带路,就在那落了脚,我摸着口袋里的几个钱儿,也就不到一百了。捉摸着这杂七杂八的稍微遇上点儿事儿,这点儿钱恐怕还不够塞牙缝呢,幸好也就我和陈汉彪两个,都不用客气,稍微凑合点儿,一点儿干粮,一壶开水也就凑合过去了。
不过那女人倒是不客气,隔着个桌子,要了两个菜,还要了点儿酒,这吃吃喝喝的,连跟我们客气一声都没有,我瞅着心里也是憋闷的很,相比起阿翔,这女人简直是没法儿相处,整个人也就跟个火药桶似的,不点火她都能着了。
看她这也算是这里的常客,这店儿里的人时不时和她还搭上几句讪,这时候凑过来个四五十岁的汉子,看着应该是认识这女人,瞅着那女人笑眯眯过来问了句,“妹子,你这又是要去哪啊!”
“咋啦,去哪这还要问问你是咋滴?”这女人一张嘴就是呛人的话,我听着也只摇头,反倒是陈汉彪听着直乐,“嘿嘿,这娘们,可是真够劲儿啊,跟个小辣椒儿似的!”
我没理这憨子,继续听着那人的搭讪儿,“妹子,你这火药桶似的脾气,啥时候能改改啊,小心这找不着婆家了!”
“咋啦找不着婆家碍你啥事儿啊,你管闲事儿咋还管到老娘头上啦!”那女人横了她一眼,那人也不恼,眯着眼儿笑了笑,“对我就是管了闲事儿了,我这不是要问问你,要去哪吗!顺便再给你提个醒,那个古怪村子里,出了事儿了,你要是走那啊,劝你是绕绕远,换个路!”
“出事儿了?”那人一听就给愣住了,不光是她,我一听出事儿了,我心里也是哆嗦了两下儿,我这一路上可是光遇见事儿了,这都要火烧屁股了咋前面还出事儿呢!
那人说完了,扭头就要回去了,女人愣了一下,赶紧是喊住了他,“喂,你等会咱这话儿可别只说一半儿啊,说说吧,到底是出啥事儿了!”
“啥事儿反正不是什么好事儿。我这可是费心费力换来的消息,咋能这么容易就告诉你呢,咱们是不是得付出点儿啥啊!”那人咧嘴笑了笑,看着他那笑,我感觉真有抽他两个嘴巴子的冲动,这意思还不明白吗,这是在要好处,不过这到底是啥好处那就不多说了。
那女人愣了下,嘴角儿上翘了翘,忽然对着那人伸了伸食指,那感觉怎么看都带着几分暧昧,还有那眼神儿,瞅着还真像个夺命勾魂儿的妖精。
那人一见就乐了,这刚凑过去两步,那女人的脸色刷的一下就给变了,手里的酒杯直接就给撒了那人一脸,这还不算完,这一伸腿,踹在那人的膝盖上,另一脚直接就朝着那人的胯下踹了过去。
那人赶紧着往后退,这一个踉跄,那一脚踹在了那人的腰上,嗷嗷的两嗓子,就跟狗叫似的,那人赶紧着退了回去。
“好你个狠娘们儿,你这你这”
“我呸,老娘狠,你就不说你个龟孙子不要脸,上次老娘没一脚踹废了你是不是没记性啊,这非让我再补上一脚是不是?”那女人腾地一下站了起来,那男的反倒是吓得退了几步,这明显是服了软。
我瞅着这几秒钟的一幕,那股胯下生风的感觉让我不禁打了个激灵,不愧敢做这种买卖的,这手底下到底是有几分的的手段。
这女人一闹,恐怕也是没了什么吃饭的兴致,去老板那收拾了点儿干粮,招呼着我们就要往外走,我也赶紧着买了点儿干粮,跟着她上了车。贞何住圾。
上了车,陈汉彪一直在小声嘟囔着,“这女人够劲儿,可是真够劲儿啊!”
我给他使了不少眼色,他貌似都没怎么注意,后来不知道那女人是不是听见了,扭头横了他一眼,陈汉彪才蔫着脸闭上了嘴。
不过上了车,我们也没立刻就走,那女人愣在那,好像是在思考着什么,过了半晌,那女人扭头问了我句,“小子,你这事儿很急吗?”
我听着当下点了点脑袋,“急,非常急,十万火急的事儿啊!”
“哦?说说到底是啥事儿这么着急啊?”那女人撇嘴笑着问了我一句,我愣着还没张嘴,陈汉彪忽然就蹦出来句,“着急着娶媳妇儿呢,嘿嘿!”
那女的一听也就乐了,媚眼儿瞟了我一眼,“娶媳妇还用这么着急,难道难道那姑娘,比姐姐我还漂亮!”
我赶紧着解释,“哪是什么娶媳妇,我这是去救人的,别听他瞎说,真的,我真有急事,大姐,麻烦你快点儿,越快越好!”
那女人听着愣了会儿,点了点头儿,“我知道,这二愣子的话我哪能信啊,行那咱就快点儿,看你小子还算老实,又是邙山的人,卖你个面子!”
说着,这女人发动了车,吱吱纽纽的开始走了,这一句二愣子,陈汉彪反常的居然没说啥,也就瞪了那女人一眼,低下了脑袋。
路上,我忍不住问了句,前面的那个什么古怪村子到底是怎么回事,那女人听着撇撇嘴,“就刚才那个混蛋,嘴里的屁话儿还能信,没啥大事儿,好好做你的车吧!”
我从侧面瞅着那张俏生生的脸,虽然嘴上说是没啥大事儿,可是一说到这儿,那脸色也是不经意的变了几分,我感觉的这不像是她说的那么简单,后来又问,那光棍村是不是地图上的那个村子,那女人点了点脑袋,应了句,说那村子有点儿邪门,没点儿门道的人是不敢走那的,不过让我们不用怕,她那边儿有人,不怕闹出什么幺蛾子。
这一路上就这么走着,期间我问了些杂七杂八的事儿,能说的她倒是跟我说了几分,不能说的她也是只字不提,就像她这买卖里的行当,她是只字不提的。
一直到了傍晚的时候,我们到了一个村边儿,那村头儿立着个大牌坊,上面写的村名,天色太黑了,那字迹因为常年的风吹雨打的也是模糊了几分,我瞅了几眼,还真是没瞅清楚,这时候那女人忽然冒出来句,“别瞅了那上面写的是“沙河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