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味道好似致命的毒药,明知霸道他却舍不得割舍,直到感觉自己要爆炸掉,他才松开了她。
看着他极具隐忍的样子,南锦瑟心一疼,踮起脚尖在他耳边轻轻说道:“老公,我帮你。”
墨夜淡笑地看着她,眼里的深情浓得化不开,他就知道她舍不得他难受。
任由她牵着手,向卧室走去,期待中带着一丝小兴奋,所以…他的莞莞会给他带来怎样的惊喜?
良久,就在某女人觉得手臂快报废时,随着他一声低吼,她无力的软倒在侧,特么…特么好累。呂
章悦儿在无数次寻找中焦急,良久……她不得不接受事实,她将墨琰东弄丢了,他不见了。
耳朵的伤口隐隐作痛,一番折腾后感觉身体愈发乏力起来,找了一墙角处坐下,身子瘫软的靠在墙上,眼泪大颗大颗的落下。
心空落落的无力感,加剧眼泪的速度,这辈子恐怕是再也见不到他了,心口处撕裂般地疼痛席卷着她,她捂住胸口直直倒了下去。
因为章悦儿的私人原因,宏兴药业的几个下属一直没回公司,作为总经理的她一而再的拖延归期,几人嘴上虽然不敢说什么,但内心却是怨声载道。
就在他们商量着该怎么办时,接到了公司的电话,得到旨意的几人立马收拾行李赶赴机场,独独只有章悦儿这个总经理好似被遗忘。
方伯书的手下经过这些天的调查,已将章悦儿的底细摸得一清二楚,包括这几天与墨琰东的亲密,所有资料打包后,传给了远在京都的那个男人。
男人看到资料的那一刻勃然大怒,立即派人到博康医院带走了章悦儿。
章悦儿再次醒来时,面対的是男人歇斯里地的怒火,倒不是他有多在意她,而是他的男人尊严受到了侵犯,他无法忍受这个女人给他带的那顶帽子。
而此时的章悦儿没有想象中的惶恐,更没有起身讨好男人,静静地趟在那里毫无生气。
男人狠狠的踢了两脚,见她竟没任何反应,顿时感觉索然无味,摔门离去。
章悦儿这一躺就是几个小时,直到夜幕降临房间里多出一个肥头大耳的陌生人,她这才抬眼有了一丝情绪。
那人在她身上一阵发泄后满意离去,而这次的开始,注定了她后来的路,她成了那个男人谈判的筹码,低贱的无偿筹码。
这一切的一切仿佛与她无关,她没有任何表情,也没有任何反抗,每天唯一做的一事情就是想他,想他到底安全不安全。
既然是筹码,为了防止吓到他人,男人安排专业的外伤医生每天给她换药,在精心治疗下,耳朵上的伤口已慢慢开始恢复。
章悦儿拉开窗帘,看着外面的星空,她不止一次的想过从这里跳下去,可她舍不得,她还不知道他的消息。
窗口透进的风,温柔而适宜,她想起了他们的往事。
突然南锦瑟的身影猛然间闯入脑海,她突然想到了一个可能,疯了般找到被遗忘已久的手机。
终于在通讯录的最后,她找到了南锦瑟的电话,电话接通那一刻,她的心跳到了嗓子眼。
“喂,南锦瑟…你是不是南锦瑟?”
南锦瑟拿开手机,看了看上面的号码确定陌生,冷声道:“所以你是谁?”。
“是你把琰东弄走了,对不对?”
南锦瑟心思一转,原来是她,“然而并没有。”
“不可能,不是你还有谁有那么大的能力,更何况琰东除了跟墨夜有仇,根本就没仇人了”
“话不投机半句多,挂了”
章悦儿急忙吼道:“不要挂,我求你了,南锦瑟算我求你好吗?你能不能告诉我到底是谁带走了他?”。
“他身上的秘密被发现,恐怕凶多吉少,我们正在想办法找他“
“秘密,你是说…血“
南锦瑟伸手拂过身前的流苏,淡然道:“多行不义必自毙,他想着报复刘若琳的时候,却不知道刘若琳本身就是风暴中心,惹上她被发现秘密,也就不奇怪了”。
章悦儿瘫软在地,拿着手机的手微微颤抖着,喃喃自语道:“原来是这样,琰东他还活着吗?”。
“有利的棋子,当然能活的很久“
“不,他已经时日不多了”
南锦瑟丝毫不觉得意外,墨琰东中毒那么久,身体早就是枯灯油尽,这也是为什么墨夜会那么轻易放过他的原因。
可人家根本就不珍惜,趁着机会好好享受最后的时光多好,非得将自己作死掉。
挂掉电话,章悦儿趴在地上久久不语,想着千万种可能,最后的结果就是他死定了。
眼底的流光一点点消失掉,动了动已经发麻的手臂,给南锦瑟编辑一条短信后,起身毫无留恋的从窗口跳了出去。
南锦瑟得知章悦儿死讯时,已是两天后,除了叹息她不知该如何反应。
翻开她身前的最后一条短信,里面短短一句话,道出了永别,她说:麻烦告诉他,我在黄泉路上等着他,下辈子我还愿意爱他。”
墨夜伸手拿掉她的手机,将她搂进怀里,轻声道:“人各有命,老婆无须如此感慨。”
南锦瑟将头靠在他的心口处,听着他强有力的心跳声,心底的那丝不舒服,才渐渐散去。
“我也不知道怎么了,怀孕后就变得多愁善感起来,希望这个世界上的所有都是美好的”
墨夜笑着揉揉她的脑袋,宠溺道:“你这是母性光辉在作祟,母爱爆棚了,希望所有美好那不是乱套了吗?”。
“为什么会乱套呢?”
“只要有欲望在,它就不可能美好,有人的地方就是江湖“
南锦瑟猛的从他怀中探出头来,娇嗔道:“算了,不谈这个问题了,太深奥了,现在有个简单的问题,需要老公解答。”
“是饿了还是渴了?”
“饿了,我要吃桂花糕“
墨夜伸手在脸颊上点了点,“没有酬劳,就没有动力。”
南锦瑟坐在他的腿上,搂过他的脖子,柔软的唇瓣夹杂着小鸡啄米式的速度,他的心如沐浴在暖阳里,散发着迷人的色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