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家摇摇头,一本正经道:“名不见经传,从没听说过”
“但也够了。”
管家不明的问道:“什么够了。”
啊……
……郝恒的身子重重跌落在地,许是疼得狠了,弓着身子半跪在地上,嘴里发出十分痛苦的声音。
众人脸色皆变,如果他们刚刚没看错的话,男人的那一脚命中郝恒的命根子,这重重的力道怕是废了。
花庭艳捂着嘴失声痛哭起来,看着郝恒狼狈的样子心虽疼,可也在为他刚刚的行为生气。
她甚至觉得如果冷峰能断了他的念头,不再喜欢米嘉,也算是曲线救国了。
冷峰一脚将郝恒踹倒,踩上他的心口,依旧是那戏谑的眼神,只不过多了一点点冷冽。
“小爷我从不打无名之人,毛都没长齐学人家调戏名花有主,蠢货见多了,像你这么蠢的还是头一回”
郝恒抬起头来,死死的瞪着冷峰的脚,哆嗦了半天,才说出一句完整的话来,“你敢动我,找死”
冷峰微微俯下身子,将上身的力道依附在大腿之上,“此刻你应该庆幸,小爷我今天兴致好,有兴趣陪你玩玩”
郝恒疼得已没了力气,本就苍白的脸血色褪尽,高大的身子时不时抽搐几下。
“给这玩意留点记号,省得以后出去祸祸人”
话音刚落,众人还没来得及反应,不知从哪里走出两个黑衣男人,上前一把将郝恒拖了起来。
郝恒惊恐的开始挣扎,顾不得裆部那钻心的痛,苍白的脸上满是绝望,“放开我,我可是郝泽天的儿子。”
黑衣男人将郝恒绑在椅子上,另一个男人点燃一盏酒精灯,黄色火苗蓦然印在众人的眼球上。
接着一枚小小的印章出现在黑衣男人手里,印章在酒精灯的热度下,慢慢的有了变化,底部好像有了一丝烧红的模样。
黑衣男人拿着烧好的印章走近时,郝恒清楚的看到了印章底部的字眼,有着一个大大的”贱”字。
他努力摇着头,想要逃离这里,印章的热度慢慢贴近他的脸,他死死的瞪大眼,“不要,米嘉…米嘉我再也不敢了,求你救救我。”
就在印章要贴上郝恒的右脸时,米嘉终是不忍,“等等。”
米嘉的话将黑衣男人的手僵在原地,黑衣男人像是印证般看向冷峰,冷峰笑笑,“没听到吗?嘉嘉让你等等”
郝恒那跳到嗓子眼的心缓缓归位,他感激的看向米嘉,哀求的神色那么那么明显,“米嘉,我求你让他放了我,我受不住了。”
米嘉看着郝恒这样子,心里也不好受,其实认真说起来郝恒不坏,起码对她很尊重,没有做出什么破格的事,相反在学校还处处维护她。
“峰,算了吧!学长也是一时头脑发热”
“好,都听嘉嘉的”
冷峰抬眼看向众人,满身的戾气陡升,“你们要怎么玩?是一起还是一个一个来。”
众人吓得倒退几步,胆小的女生开始抱在一起嘤嘤哭起来,“不不不,我们什么也没干,米…米嘉你说对不对?”
微醺的覃芳芳看到这一幕,酒劲去了一半,她慌乱的看了看米嘉,她心里明白,自己这次怕是惹大祸了。
且不说她将这波人带来,冷峰会不会将她怎样,郝恒被弄得这么惨,郝家又岂能放过她。
想到这里她偷偷的向老太太的房间走去,那里是她的避风所,她得求得老太太的庇护才行,只要能躲在这冷家,她就安全了。
冷峰既然敢动郝恒,那说明他心里有把握,或许换一种说法,冷峰丝毫不将郝家放在眼里。
不得不说覃芳芳是聪明的,只不过事不如她愿罢了,这不……她刚一走就被管家给拦下了。
“覃小姐别走啊,你可有重要戏份,马上就该你上场了。”
“我……这可不关我的事,我什么也不知道”
管家冷冷一笑,盯着覃芳芳的眼神冷飕飕的,“是自己回去,还是我踹你过去。”
覃芳芳的瞳孔猛然一抽,悻悻转身回到了刚刚的位置上。
众人在害怕之余,这才想起这一切都是覃芳芳造成的。
一个带着眼睛的男孩,指着覃芳芳愤怒道:“对,就是她,她收了我们的钱,说带我们来看包养米嘉的男人。”
“对对对,就是她,她收了我们不少钱”
“如果不是她,我们哪知道这里?”
“米嘉,你放了我们吧,我们也是被这个可恶的女人给骗了。”
“对,米嘉看在同学一场的份上,你……”
米嘉笑了,盯着众人的眼里透着丝丝讽刺,“同学?你们也配,是平日里恶心事做少了,还少今日做的还不够过份?”
“我,我们。”
几个平日里喜欢在米嘉背后搞小动作的女生,低着头不敢抬头,要说学校里针对米嘉最厉害的,莫属花庭艳。
郝恒的下场花庭艳看在眼里,她的内心是恐慌的,她不敢想象如果米嘉今天要整她,她的下场得有多惨。
花家虽然有钱,可她家属于祖上冒青烟,活脱脱的暴发户出生,别说帝都四大豪门,就连郝恒这样的家庭也是比不上的。
那个男人在动郝恒时,没有丝毫犹豫,这还在郝恒自曝家门后,她不蠢立即就捕捉到了一些有用信息。
清醒后她才突然发现,这栋别墅的位置听说是帝都四大豪门之一的冷家二少所属,米嘉刚叫他什么?峰……
峰,对了冷峰,冷家二少,想到这里花庭艳后脊发凉,她死死的咬住下嘴唇,轻轻颤抖的身子出卖了她内心的恐惧。
她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扯起一抹比哭还难看的笑,“嘉嘉,对不起,以前是我有眼无珠,冒犯了你,你能不能看在我蠢还不自知的份上,饶了我这次。”
众人盯着花庭艳,这只骄傲的花孔雀这是怎么了?一向嚣张跋扈的她竟然向米嘉低头认错。
米嘉盯着花庭艳心情复杂,她一直以往花庭艳是个有胸无脑的蠢蛋,却没想到她并不笨。
“可是,我凭什么要饶了你,这都找上门来,不虐虐你怎对得起你远道而来。”
米嘉的话让花庭艳心一沉,她死死的掐着自己的大腿,浑然不知疼,重重的力道够狠。
“那你要我怎么做,才愿意放了我。”
米嘉笑笑,“看你的诚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