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带你去酒吧怎样?我可听说了那里有好多的帅哥,颜值一个胜过一个。”
“呵!徒儿想奉劝师傅一句,不作死就不会死。”
炸四耸耸肩,浅笑道:“我只是说说而已,徒儿又何须认真。”
南锦瑟侧头想了想,“说的也是,何必当真。”
半小时后,南锦瑟带着炸四出现在鹭岛广场,郁梓欣出国参加为期两月的封闭式短期培训,昨日刚回帝都。
对于南锦瑟她是抱歉的,作为最好的闺蜜,南锦瑟生宝宝她都没来得及参与。
为了弥补这种遗憾,郁梓欣在回家的前一天,特意给南锦瑟与师俊廷挑选了几礼物,作为弥补。
南锦瑟捧着郁梓欣的礼物,笑得十分开心,“谢谢郁大画家真是太喜欢了。”
郁梓欣一把抱住南锦瑟,还不忘用脸在南锦瑟的肩头蹭了蹭,“亲爱的,对不起我缺席了。”
南锦瑟伸腿踢了踢郁梓欣的脚,十分嫌弃道:“起开,起开,肉麻死了。”
三个女人一路逛一路买,炸四捏着厚厚一叠消费单暗暗咂舌,果然有钱的女人豪气。
香奈儿专柜一直是郁梓欣的最爱,橱窗里的一条米白色长裙,只需一眼就看上了。
“莞莞,你说我穿这条去参加颁奖典礼怎样?”
“挺好,试试吧!”
郁梓欣走进店里,指着橱柜里的裙子,“将这条给我试试吧!”
“我买下的东西,你也配?”
尖锐的声音在耳侧响起,郁梓欣秀气的眉头一皱,转身看去就见冷小雅挽着一个妇人立在不远处。
冷小雅神色淡然,而她身旁的妇人却一脸讥讽的模样,显然刚刚的话出自她之口。
“你买下了,为什么还在橱柜里。”
熊婷冷笑着从包里取出一张金卡,递给营业员,“那条裙子给我包起来,我要了。”
郁梓欣见熊婷故意挑事,脸色瞬间变得不太好看,正要上前理论,却被身侧的南锦瑟拉住。
“欣欣算了,冷夫人也不容易,我们大人有大量,让她一条裙子又如何?”
熊婷想要针对的一直都是南锦瑟,而郁梓欣不过是她发难的苗头罢了,见南锦瑟开口,熊婷冷着脸上前一步,“南锦瑟你刚刚那话什么意思?你以为我买不起?”
南锦瑟笑笑,“怎会?冷家家大业大区区一条裙子而已,冷夫人怎会买不起,我只是觉得这穿衣需得体,什么年纪了自己心里没数吗?”
熊婷本能的看了看自己身上的穿着,“我怎么不得体了,你给我说清楚”
“这条裙子明显与人老珠黄的你不搭,你说你又何苦为难它?它只是一条不会说话的裙子而已,碍着你了?”
熊婷指着南锦瑟气得半天没有崩出一个字来,“我……谁说我买来就要自己穿,我买来立马将它丢掉,又碍你何事?我乐意”
“没,你开心就好”
冷小雅拉了拉熊婷的手,“妈,算了,裙子不要了,我们走吧!”
“怕什么?出息”
南锦瑟故意指着不远处的一真丝衬衫,熊婷冷笑着将它拿在手里,“买了。”
很快,熊婷买下了店里所有衣服,南锦瑟浅笑着离开,留下一脸菜色的母女。
三人刚走出不远,南锦瑟便带着郁梓欣两人停了下来,郁梓欣十分不解的看着南锦瑟,不明白她停下来是何意?
“怎么了?这是”
南锦瑟神秘一笑,“带你去看一出好戏”
听到有戏可看,一向八卦因子作祟的郁欣欣,立即露出了标准八颗小白牙,“走着”
南锦瑟低头看了看腕表,挽上郁梓欣与炸四,“走着,我估摸着差不多开场了。”
三人趴在香奈儿店门口,将店内的情形看得一清二楚,一个长得十分高挑的营业员一脸为难的看着熊婷。
“冷夫人公司有规定,这一旦销售的产品没有质量问题一律不退,请你不要为难我好吗?”
“我为难你?”熊婷尖锐的声调拔高,“我买这么多衣服,我穿得了吗?用你的猪脑子想想,你这是强买强卖,将你们经理叫来我要投诉你。”
本以为今天遇到金主了,前一刻内心欢腾的营业员,此刻心底有苦说不出,见熊婷执意要退货,只得无奈打通了经理的电话。
郁梓欣眨了眨眼,没想到这熊婷背后还有这样的一幕,南锦瑟拍了拍她的肩,抬腿朝店内走去。
“请问……”
南锦瑟再次出现,熊婷脸色一沉,这该死的女人怎么又回来了。
“我是不是出现的不是时候,嗯,冷夫人”
熊婷死死掐着大腿,咬咬牙冲着营业员吼道:“磨叽啥呢?还不赶紧将我买的全部打包送去冷家。”
“是是是,你们赶快过来,帮冷夫人将衣服打包好,另你向经理解释一下,刚才是误会,店内衣服售整,我们是否可以闭店一天”
很快店员得到经理的应允,允许闭店一天,店内的几名营业员开始忙碌起来,迅速开始整理打包,生怕熊婷后悔似的。
而南锦瑟站在店内,看着店员忙碌的模样,瞬间开心起来,这次又赚大了。
冤大头的熊婷不知道的是,这家店实属南锦瑟名下的店,如果—旦知道真相的她,不知啥心情。
“哈哈哈哈…莞莞你这回马枪杀的真是绝了,你没看到那老女人那张脸,啧啧,太精彩了。”
南锦瑟晃了晃手中的热饮,淡然道:“精彩的恐怕在冷家,冷元忠的脸色应该比熊婷更为精彩”
“冷元忠难道还管老婆败家不成?”
“以前或许不会,现在难说了,冷家已不再是那个风光的冷家,准确的说冷元忠的那个冷家。”
郁梓欣心下了然,淡淡开口道:“冷峰这是出手了?”
对于冷峰与冷元忠的那点事,郁梓欣听说过一点,这里面复杂的关系,她也曾感叹唏嘘过。
郁梓欣口中的冷峰,此刻正在博康医院欣喜的看着床上的男人,“荀叔,你终于醒了。”
昏迷几月的荀叔,终于靠着顽强的意志力醒了过来,冷峰激动的抓着他的手,“荀叔,你还记得我吗?”
荀叔张了张嘴,干裂的嘴唇上苍白得毫无血色,“少……少爷是你吗?”
“是我,荀叔我是冷峰。”
荀叔颤着手紧紧拽着冷峰的衣袖,灼热的泪水从眼角划过,“好,好,还能活着见到少爷,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