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梓欣点点头,“你知道吗?我发现他好爱好爱我,就如我好爱好爱他一样”
南锦瑟无语的翻了个大大的白眼,伸手在郁梓欣的腰上轻轻一掐,“你够了,这好大一碗狗粮,我撑了。”
“真的,今天在医院他朝我冲过来,紧紧抱着我的时候,我感觉到他有一种失而复得的喜悦”
“切,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你们也就几日没见,郁欣欣太腻了哈!”
郁梓欣诧异的看着南锦瑟,见她好似一无所知的模样,这才试探着问道:“你不知道那事?航班空难?”
“什么空难?我陪宝宝在午睡,没注意到新闻,有播吗?我看看。”,脑中好似有东西闪过,南锦瑟一顿,猛的看向郁梓欣,“等等,你说空难?”
“嗯,完美错过,我妈说大难不死必有后福,祈祷那架飞机上的人都能平安无事”
南锦瑟神色暗了暗,明知道生还的几率不大,还是说了句:“但愿吧!但愿他们都平安无事。”
转眼已是几日,南锦瑟开始不安的等着墨夜的消息,消息还没等回,却等来了那场宴会。
南锦瑟随意套了条晩礼服便出门了,对于京都这些个名媛们,她几乎不认识,能认识的除了谭钧宝,就是陈家姐妹,如今陈家已倒,陈家姐妹怕是没机会参加了。
南锦瑟的车刚到酒店,就看到了站在路边等着她的谭钧宝,“小宝,今天好漂亮。”
谭钧宝今日穿了一条红色长裙,鱼尾的设计将整个身形拉得更加修长,胸前是一小片亮珠设计,腰间有几丝层叠的流苏,嫩白无暇的肌肤在红色的映衬下,显得格外魅惑,这与平日里休闲装扮完全不同风格。
“莞莞姐一直都是这么漂亮,我哪跟你比,我的莞大美人”
自从师明煦出事后,谭钧宝脸上就少了几许笑意,或许见到南锦瑟就能想到师明煦,才让她感到一丝丝轻松。
南锦瑟与谭钧宝进入大厅时,立马引来了数道目光,南锦瑟的美在任何地方都是精致的,就算她今日只是简单的出行,也有一种艳压全场的势头。
南锦瑟的美与谭钧宝不同,如果说谭钧宝的美带着英气,而南锦瑟的美则带着仙气,给人一种清新脱俗的高级感。
“小宝,你身边这谁啊?”
—道清脆的女声响起,谭钧宝扶额怎么又是这个瘟神,低头在南锦瑟耳边轻语,“莞莞姐可要小心了,这女人嫉妒心特强。”
南锦瑟淡淡点了点头,拉着谭钧宝朝里走去,压根就没抬眼看那女人一眼,女人被无视,本就不舒服的心更加狂躁起来。
“站住,我跟你说话,你竟然不理我?”
女人冲上前就要拦住两人的去路,南锦瑟清冷抬眸轻轻一眼,女人竟生出一种莫名的凉意。
“让开”,南锦瑟冷冷开口,语调里带着一丝不容抗拒,女人捏了捏拳头,狠狠的瞪着舒莞危,冷笑道:“你算什么东西?敢叫我让开”
“我劝你不要惹我,因为我好像不太好惹”
女人还想继续嚣张,却被谭钧宝强行架着手臂给拖走了,舒危莞虽不认识这个女人,但从谭钧宝对她的客气程度不难分析出,这个女人跟谭家应该有什么关系才对。
果然谭钧宝回来时,抱歉的解释到那个女人是她二表姐,南锦瑟心生了然,并没有将这个插曲放在心上。
“无碍,我们走吧”
南锦瑟本不喜欢这种宴会,更何况这宴会上并没有她想的那个人,南锦瑟觉得自己可能是中了墨夜的毒,没有他在的地方,都变得索然无味。
“美丽的小姐,我可以请你喝一杯酒吗?”
南锦瑟眉头一蹙,眼底快速闪过一丝厌恶,这种宴会就是这种特性,搞得像猎艳现场似的,一旦看对眼就开撩。
男人见南锦瑟低着头没有说话,以为她是没听清楚,声音略微大了点,“美丽的小姐,能否赏脸陪我喝上一杯?”
南锦瑟忍无可忍也无需再装作充耳未闻,抬眼看着男人,冷冷的丢出一字,“滚”
男人神色微愣,脸色变得异常难看,想他堂堂吴家三爷在京都领阅无数美人,哪个对他不是恭敬有加,恨不得施展全身媚术,只为博他一笑。
今日好不容易见到一个倾心的,让他为之心动的,没想到竟是一个带刺的冰美人,“别给脸不要脸,我告诉你得罪了我,你可知道是什么后果?”
“哦!有什么后果,说出来吓吓我。”
南锦瑟好似对男人突然有了兴趣,清冷的眼光带着丝丝戾气,然而男人并没察觉到她眼里的异样,以为南锦瑟是被他刚刚那番话给吓到了。
“早这样不就好了吗?”
男人上前想要坐在南锦瑟身侧,谁知脚下被什么东西绊倒,直直向南锦瑟扑去,南锦瑟厌恶的起身,就在男人与大地亲密接触时,南锦瑟踢了踢桌腿,桌上的酒哗啦啦全数砸在男人的背上。
冰冷的液体洒了他一身,透过钻进他的衣服里,甚至是他的脖子里,黏黏的触感很不舒服,酒瓶掉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声音,自然引来了不少看戏者。
更何况南锦瑟本就自带热度,这么美的人走到哪里都不缺乏目光,男人狼狈的站起来,想要强行拉走南锦瑟。
南锦瑟眼神一冷,嘴角扬起一个冰冷的弧度,就在男人的手即将触碰到她时,猛的抬腿一个狠踹,干净利落竟带着一丝美感。
男人再一次与大地亲密接触时,心态显然不一样,刚刚如果说是意外,这次简直就是侮辱,他堂堂吴家三爷竟在大众广庭之下被一个女人给打了。
这要传出去,他吴三爷还怎么混,男人猛然起身,指着南锦瑟冷笑道:“贱人,给脸不要脸是不?老子当场睡了你,信不信?”
南锦瑟眼底的杀意愈聚愈烈,带着浅笑一步步走向男人,在男人身前站定,提起桌上幸存的酒瓶猛地砸向男人。
男人一直注意着南锦瑟的一举一动,见她提着酒瓶急忙躲开,可躲得开酒瓶却躲不过南锦瑟的鞋跟,脸上一阵火辣辣的痛感,让男人顿时火大的不行。
接二连三的痛感接踵而来,男人竟没时间抬头,完全没有招架能力的男人,只得抱着头部乱窜,最后竟然躲在了桌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