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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itle: 七十六:猖獗(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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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什么?这是谁?
她被他按得额头疼。更近距离地看到这张儒雅的面容渗出了恶,和一双兽欲的眼睛。
钓什么鱼,就用什么诱饵。她阴道里能发情的点江漫都知道,她又身体敏感,为了想看她对他还是有那么一点渴望,哪怕只是肉体,他可以学那些招儿、露点练过的身材。
因为保护欲,他尊重她,但又因为占有欲,他想侵犯她。他克制理智,强忍着才没强插。但听她说的都是些什么?“去找别的人好好对她”、“但绝不可能是你”,他不是没求过她一次又一次,绝顶的愤怒感让他产生了失控的攻击欲,具体又表现为性欲,迅速、强烈,正在他体内水墨般晕开,再在极苦的绝望中膨胀得要爆裂。
他冷冷的眼垂下来:“是你自己想要的,我没逼你吧?”
被人睡,和睡人,是两种感觉和地位。路柔不甘示弱,况且也无法走。
那就换个格局,她要把主动权拿回来:“是啊,没有耕坏的田,只有累死的牛。”
一瞬间,江漫将她抱起放躺在卧室床上,单手解开裤子。他样子太野了,她下意识手肘撑床,有点颤栗地往后退,被他握住纤腰,一拉,就拉回他身下紧紧压住。他将她手腕交叉,高举头顶地单手按住,迅猛得如烈禽扑食。
江漫拿出抽屉中早早买好的套子,用嘴撕开时,突然停下,更大力地按紧她,问:如果生米煮成熟饭,你是不是就由我负责了?
说话中那股决定的意味让她发寒,她挣扎了,却被他避开伤处地压制了双腿。
“你敢。”她瞪着他。
这次的领带是格子的,直到绑紧她双手栓在床头,绑出蝴蝶结,路柔慌了。看上去,这次比哪一次都更狠。
唔…
她还没反应过来。
寡淡的江漫,温柔着眼说饿了叫我的江漫,戴好了套就突然扳开她的大腿,绝情地将阳具抵上,狠了心,一点一点地挤进去。她咬紧了牙,定规的身体霎时被打乱,搞得她脑里也乱糟糟了。
“疼。”她仰起脸。
看着她润润的双眼,江漫揉着她阴蒂,缓了速度。他俯下身,没表情地吻着她,绞得她大脑缺氧。
他下手摸她的脸:只有我能让你这样疼。你怎么能忘?
嗯…什么?
她含糊地哼一声。
还是壮得惊人,只进去小半根就撑满她所有。女人的腿,分在他腰两侧,承受着痛被揉开后,那种酸痒的快感。
江漫跪坐着岔开腿,越插越深。这熟悉的吸裹感,销魂得让他几乎变成迷羊。
起初只是浅浅地撞,进叁分,就退两分,让她好好的分泌。后来他越进越多,衬衣里若隐若现的耻骨忽前忽后,动作也厉起来了。乳儿被吸着,吸汁般被含咬,这丝丝的痛里说不清地绽出了愉悦,舒服得她脑子转得像一个漩涡,他说的什么话,她都无法立即思考了。
江漫说腰抬高一点。她就真的抬了。
等觉得不对时,他已经顶胯更深一寸了。这一下,完全撞到她爽点上,又重重地插送。她颤抖着喉咙,骨头突出地捏紧那条领带,仿佛抓住了救命稻草。
他为什么要用这种表情看她?是想把她干死吗?路柔下意识挪退着臀部,想离他远一些,至少现在别插太深太快,让她缓缓。
江漫停下了动作。在雷雨声中,在这黯淡的房间内,在微光的阴影里,这种暂停反而显得格外诡谲。
“我让你跑了吗?”冷冰冰的,不像他的声音响起。
路柔还没张口呢。他就握紧她的腰,抓回她的身体,肉分开肉,继续操。
再掐着她淫靡的脸颊,说你看你,不是很爽吗?
她发现江漫更阴沉了,目光如刀剑出鞘,尖锐硬冷,就好像他只剩下了这双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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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开领带后,手腕一圈充了血。她松松垮垮地被他抱坐在他腿上,被抬起膝盖弯,张开腿,张很开地操。
阴穴痉挛个没完,路柔眼前糊糊的,她攀着他小臂,承受着粗暴的一下、一下、一下、猛地一下的抽插。耳侧是他荤腥的呼吸。
突然一声剧烈的闪雷劈在窗外,白光照亮苍穹,这声意外的刺激,吓得她却高潮来临。全身电麻一般,她快乐地湿着眼,他刚抽出,穴水就猛地喷出。
一时她双腿软得没了骨头。
他却握着男根,在她潮湿的穴口拍打,软软的头部戳着,混混一样,还想要插进来。
江漫不做到最后,不会全根插入地做。她意识到他还要很多次,心里就虚虚的,她泄过一次,有点不行了。床单湿去一大片,这气味闻起来就像自来水。
路柔虚虚捂住自己的穴,冷着声:“还来?你色鬼吗?做一次够了。”
滚烫的血在血管里加速流动。她越拒绝他,他越来劲,性器更硬了。这不仅是情欲的碰撞,而是对她有点癫狂的掌控。
江漫一手掐玩她的阴蒂,另一只虎口放上她的脖子,语气漠然:“我有说要休息吗?”
歪着脖子,他目光阴暗地垂下,说他还没射过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