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驳回宿主要求,请宿主将眼前的奇行种僵尸收服,提示:现在此任务已经变成了强制性任务。”
得,不想做还不行,现在被系统强制性做这个任务,还真的是头疼。
奇行种僵尸这个时候开始摆起造型起来,而且有些造型宪余感觉就是在某个地方两个男人赤裸互搏的造型。
“不行不行,这都是什么鬼念头,还快回过神来想想怎么把这僵尸捕捉了吧。”
宪余拍了拍自己的脸,然后看向僵尸的时候脸色突然巨变。
他与其说是看向僵尸,还不如说是开头望着那在天上小的只剩下一个黑点的僵尸。
“啊哈哈哈,还能在天上飞,这感觉实在是太好了,好久没有这样的飞翔过了。”
“咦?那个白色的铁鸟是怎么飞上天来的?”
僵尸看着飞机距离他越来越近,而他没有任何反应,反而更好奇的看着飞机。
“呼”
飞机从僵尸的身边飞过去,而僵尸也被飞机所产生的气流带动,没控制身形从天空中掉落下来。
“啊,西马达!”
僵尸脸朝下直挺挺的往下落,最后直接倒插在土里面。
“呵,没那个本事还要飞到天上,还不是掉下来了,你个渣渣僵尸。”
宪余在一旁用树枝怼着僵尸的身体,刚刚他飞上天跟上去看了看这只僵尸上天想干什么,谁知道这家伙竟然看见飞机还不多开,真的是愣头青。
“呵呵,小伙子,如果不是那个铁鸟的突然出现,你觉得我现在会是这种狼狈的样子吗?不存在的。”
僵尸把自己从土里拔出来,然后很娴熟的把自己那转了一百八十度的头转回去。
“第一,别叫我小伙子,我有名字,我叫宪余。第二,能不能刷刷牙,臭死我了!第三,请不要流着口水盯着我,我不好吃的,我已经过了保质期了。”
宪余说完,僵尸擦了擦自己的口水,恋恋不舍的把目光从宪余的胳膊上离开。
宪余嘴角抽了抽,这僵尸不知道为什么,一直盯着他流口水,而且嘴里时不时的还冒出“红烧肘子”“爆炒肺”之类的字眼。
“咳咳,老夫也说明一下,第一,我也有名字,叫诸葛琴魔。第二,我嘴里明明是玫瑰香,哪里臭了!第三,你能不能把你身上的酱料洗掉啊,太香了。”
宪余看了看自己身上穿的黑色运动服,上面明显没有酱料的颜色啊,
拿起衣服的一角闻了闻,嗯,真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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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你叫诸葛琴魔?这是谁给你起的名字,实在是……”
想了想,眼前这只僵尸叫诸葛琴魔这个,实在是联系不到一起啊。
“没想到眼前这个人没有那个香味的诱惑,竟然还是在一直吸引着我,不行不行,你可是一个僵尸,怎么可以和人相恋呢!”
宪余不知道诸葛琴魔现在脑海里在想什么,要是知道了一定会拿起板砖就拍在诸葛琴魔的脸上,然后吐一口吐沫,并且说一声:“老子不搞基,你个死玻璃!”
其实这也不怪诸葛琴魔,这得怪系统,因为谁也没料到系统设定的颜值这么要命,而且这还是不完整的……
“来吧,说说你的故事,顺便讲讲你为什么变成僵尸的。”
宪余拿出笔和小本本坐下来准备听诸葛琴魔的故事。
“哦,这样啊,那故事就有点长了。”
“长话短说!”
诸葛琴魔:……
“那是一个晴朗的一天,我和司徒老魔在船上唠嗑,然后船翻了,我俩掉进了湖里面,然后我醒来就变成了僵尸了。”
宪余一脸怀疑的看着诸葛琴魔,这死法太草率了,而且他就想知道干嘛非要去湖上面唠嗑呢?
是为了逼格吗?为了逼格连命都交了,到底值不值啊……
“所以说,你诸葛琴魔变成了僵尸,那和你唠嗑的司徒老魔也变成了僵尸了吗?”
宪余想起来诸葛琴魔说的和他一起扑街的还有一个叫司徒老魔的人,就问道。
“哦,司徒啊,他掉进湖里面没挣扎就扑街了。”
宪余:???
诸葛琴魔看到了宪余脸上疑惑的表情,便说道:
“司徒那家伙掉进湖里面后,直接喝了整整一个一肚子的水,然后就沉下去了。”
“而且那家伙来找我的时候他明显有着醉意。”
宪余总感觉这两个不扑街有鬼了,唠嗑去湖上,一个还明显喝了酒的,一个还不考虑后果就去,明显都是不带脑子的。
“叮,请宿主将奇行种僵尸进行收服,下次本系统将不会催促宿主,会直接火烧来提醒宿主。”
捕捉还是放弃,宪余看着出现在自己身旁的大师球。
捕捉诸葛琴魔的话,需要被各种骚操作扎心,不捕捉必须得接受系统那未知的惩罚。
宪余一脸纠结,把大师球拿起来又放下,拿起来又放下来,这倒是把诸葛琴魔的目光吸引了过来。
“我说,你拿着这个铁球干什么?拿起来又放下,拿起来又放下的,感觉你有心事啊。”
诸葛琴魔好奇的拿起来一个大师球在手中摆弄着,感觉这东西挺好玩。
“没啥,就是有点烦而已,对了,你拿着这个东西小心点,别弄坏了。”
“咔”
宪余刚刚说完,大师球就在诸葛琴魔的手里碎掉了,诸葛琴魔也愣在那里。
“这个不关我的事,我只是按了一个按钮而已,它就变成这样了。”
“呐,还给你。”
宪余看着这个碎掉的大师球陷入了沉思,为什么会碎掉呢?
他记得这个东西很牢固,坚挺,啊呸,坚硬的啊。
“咻……啪”
宪余还没有反应过来,诸葛琴魔就在他的眼前消失不见了,而诸葛琴魔所在的地方多出来了一个崭新的大师球。
“叮,恭喜宿主成功补助大师球,奖励已发放到咸鱼会所中,请注意查收。”
宪余还是一脸懵的状态,他啥也没做啊,就是那个诸葛琴魔自己玩大师球把自己装起来了?
“上帝把智慧洒满了人间,就你打了个伞。”
宪余感慨道
“阿嚏,谁在背后说我!”某一处的上帝打了一个喷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