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解决的事情,弥勒已经给了说法,因此何芬妮、金麦基和孟超都没什么反驳的话,只是烧掉这具女尸,医院和警局那边有点麻烦,但是何芬妮却是将手一挥。
“烧吧!医院和警院那边,不过是做个档案,我来做。”
有了何芬妮的话,弥勒没什么二话,让金麦基和孟超把女尸搬到旷处,取一张符纸,以气点燃,扔落尸体,立起大火。
用符箓阳火待得把女尸完全烧成一把灰,弥勒跟着三人组返回警局,有何芬妮帮忙,他这一回是真的摆脱囚犯身份,回来只是休息来了。
第二天一早,弥勒在天眼视界中醒来,便正式摆脱了偷渡客的身份,获得了一份正式居住文件。
这年头的香港,殖民者只管收税,其他什么事情都不会管。
顺利摆脱偷渡客的身份,弥勒也要遵守承诺,帮何芬妮和金麦基、孟超解决有关那个日本鬼,还有他引起的系列事情,包括向金麦基、孟超与何芬妮三人的上司阿信解释鬼的存在。
说实话,给人解释有鬼的存在,这个事情是有点难的,但是好在大清早,警局就接到数起命案,弥勒观看过情况后,确定四具尸体都是被咬死的后,就让何芬妮如同她和金麦基、孟超打赌般,把阿信警司诳去医院,只要看到尸变,不信也得信了。
在让阿信警司去见鬼,让其相信有鬼的同时,弥勒还准备同时把三宅一生抓捕归案。
“多耽搁一晚上,那个三宅,都会杀更多的人,必须要尽快解决他,因此今晚咱们必须要分开行事,那些尸体,你们也看到了,都是最好对付不过,只要果断一些。”弥勒对面前的何芬妮、金麦基和孟超说道。
“那就这么说定了,今晚我和督察一组,金麦基你和大师一组。”孟超听着弥勒的话,立刻憨憨得把话给定了,然而话刚说完,就被瞪着眼睛的金麦基给否定了。
“你想得美啊!”金麦基瞪着憨憨的孟超,心中暗骂死老鼠眼,明明王大师要去捉厉害的鬼,自己跟着他,他要是捉不到鬼被鬼捉,那自己不是死定了,还是跟漂亮的督察在一起靠谱点。
“这样确实不妥当,我看,不如这样,子弥,咱们俩一起,让金麦基和孟超去找阿信警司,反正打赌这事,他俩熟。”何芬妮附和金麦基的话,也是一阵不适,但是与金麦基又不同,她感觉自己待在弥勒身边才有安全感。
“这样也行,你们没意见么,没有,那就这么定了。”弥勒见何芬妮要主动过来组队,也没有什么说法,不等金、孟二人开口,便把话敲定下来。
“呃,这个,不要吧!我们很胆小的,大家一起不好么?”金麦基本来非常不想和弥勒组队,但是细细一想,思路也无形中跟何芬妮靠到一起去了,虽说跟着弥勒很危险,但是安全感这种东西也很重要。
“不好,你们没听到么!每迟一天解决,那个日本鬼子,会杀好多无辜者的。”何芬妮一口否决,如果不把阿信警司那边解决的话,她到时候也会有麻烦。
“放心吧!你们俩,我昨晚已经给你们示范过了,果断一些,先钉住心脏,再用火烧,嗯,还有一些灵符,烧的时候一起扔进去,记得要诚心诚意。”弥勒见金麦基、孟超胆子小,于是拿出一沓画好的符纸递过去。
一翻好说歹说,把金麦基、孟超两人安抚住后,弥勒方才带着何芬妮离开警局。
“这俩个狗男女。”金麦基眼看跟着弥勒离开的何芬妮,忍不住满脸的嫉妒。
“你别开玩笑了,那个姓王的,虽然小白脸了点,但他一个偷渡客,还是和尚,你以为,督察会看上他?”孟超见金麦基满脸的嫉妒,不由得失笑,要知道何芬妮年纪轻轻就成了督察,前途不可限量,而那个小子只是个大陆仔,怎么可能啊!
“什么不可能,你是没注意,督察看他的那个眼神。”金麦基跟孟超争辩。
“欸,这些又关咱们什么事情,咱们还是先来说服阿信警司吧!”孟超连连摇头,同时拉着金麦基去做事。
且不说金麦基和孟超背后的小话,弥勒领着何芬妮却是直出了警局,乘车到一片郊野柏路,然后下车穿越一片丛林。
“咱们这是要去哪里?去找那个日本鬼三宅么?”何芬妮也跟着下车,见环境走到偏僻处,不由向他问道。
“不是,去拜访一位高人,我昨夜看到他降伏了两个被咬死复活的鬼,可能知道三宅的下落,快到了。”弥勒一边说着,一边指着前面出现的屋子,那是一个屋村的边缘。
“昨夜?”何芬妮眺眼望着屋村边缘,一片树林中的屋子,不由眨眼看着弥勒,她可是清楚得记得,这家伙昨夜一直和自己待在警局,什么时候跑到这里来了啊!
“哦,咱们先过去吧!”弥勒没理会何芬妮的疑惑,感觉没有和她解释的必要,只是带着她穿过丛林过去,来到屋村边宅的门前,只见移装的木板门外,还放着一堆堆空汽水瓶,看上去是一间杂货铺。
“请问,有人在么!”弥勒在杂货铺的门板上拍了拍。
“谁?”屋内传来略微警惕的声音。
“在下王子弥……。”弥勒听着屋里警惕的声音,也想起来,自己来得可能比较突然,毕竟昨夜里面的老兄才杀了两只鬼,于是扭头看着何芬妮。
“我们是警察,来这边是调查个事情。”何芬妮接到弥勒的目光,觉出其意,提声向着屋内说道。
警察的招牌颇为好用,屋内沉默了一阵后,木板门移开,一个留着天然卷发,唇上牙刷胡须的中年男子抱着门板,打量弥勒与何芬妮开口,在见到何芬妮手中的证件后开口:
“……你们要调查什么事情?”
“昨夜的事情!”弥勒对男子点了点头,小心翼翼得把话说清楚,这男人很警惕,大有随时举着门板砸过来的趋势。
“你……是来?”男人打量着弥勒,看到他颈上的佛珠后,不由微闪了一下目光。
“小僧子弥,正是为昨夜的鬼而来。”弥勒见男子似乎有所会意,连忙向他点了点头。
“原来如此,请进,在下钟发白,敢问二位,可是衙,政府的人。”男子钟发白听着弥勒的话,放松了一些警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