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从卧室出来,没走几步,花小蕊就看到凌子恒迈开小短腿朝她扑了过来,“妈妈,妈妈。”
被刚才那个大流氓欺负了一个早上,此时看到这个小家伙,花小蕊突然感觉可爱多了,不再象昨天那样厌烦。
便蹲下身子张开双臂,等着他扑过来。
凌子恒扑地花小蕊的怀里,毫不客气地在她的怀里蹭了又蹭,“妈妈,亲亲。”
唉,刚刚被某个大流氓强行亲吻,又得让这小流氓亲,花小蕊简直要疯了。
不过,即然自己无力改变,她只能闭着眼睛接受现实了。
凌子恒将自己那湿漉漉的小嘴在她的脸上亲了好几下之后,却突然将一个剥了壳的蛋送到她的嘴边,“妈妈吃蛋蛋。”
花小蕊不由地一愣,没明白这小家伙到底是什么意思,便将脸别到一边。
可是凌子恒却再次将那个鸡蛋送到她的嘴边,“妈妈吃蛋蛋。”
“这是给我吃的?”花小蕊有些不相信,这小家伙居然会拿东西给她吃,看来没有白被他蹭。
“妈妈吃。”凌子恒继续将手里的蛋举到她的嘴边,表情笃定。
“还是子恒自己吃吧。”花小蕊突然有些莫名的感动,将那个鸡蛋塞进小家伙自己的嘴里。
虽然一个鸡蛋并不算什么,可是她也明白,要让一个才一岁多一点的孩子把自己手上的东西给你吃,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除非他很在乎你,甚至依赖你。
可是,凌子恒自己咬了一口之后,却又把那个蛋送到她的嘴边,“妈妈吃。”
咳咳,自己咬过的居然还要叫她吃,花小蕊有些难以接受。
可是看到子恒那期待的小眼神,她突然就不忍心拒绝了。
只得免为其难地张嘴也咬了一口那个煮鸡蛋。
看到妈妈终于肯吃自己的鸡蛋,凌子恒开心的又是笑,又是跳。
把花小蕊也给感染了,她突然觉得这个有些烦人的小家伙其实真的挺可爱。
特别是看着他那对清澈得没一丝尘埃的大眼睛,自己原本烦乱的心情就莫名地变进平静了许多。
花小蕊将凌子恒抱了起来,跟他一起下楼来到餐厅。
管家瑞德已经恭候在那里,看到他们来了,冲她一欠身,才问,“夫人,早餐想吃点什么?”
花小蕊将凌子恒放在餐桌旁的椅子上,才问“有豆浆包子和油条吗?”
“有,娜布其一早就起来亲自下厨准备了中式的早餐。”瑞德说完便转身去厨房了。
很快,就看到娜布其用一个精致的餐盘端了一杯豆奖和几个包子,几根油条上来。
另外凌子恒喝的奶瓶也一起送上来。
花小蕊先把凌子恒的奶并递给他喝,然后才端起自己的那杯豆浆喝了一口。
她感觉这豆浆味道特别的浓香,便抬头好奇地问娜布其,“阿妈,这豆浆真香,你放了什么?”
娜布其便笑道,“我加了核桃仁进去,核桃仁是健脑的,这样可以帮助你尽快恢复记忆。”
“真的吗?那我要多喝点。”一听到能帮自己恢复记忆,花小蕊可高兴坏了。
脑子里一片空白的感觉实在是不好受,她必须尽快恢复记忆才行。
否则面对着周围的一切,她真的没有安全感。
娜布其点头疲乏,“多喝点吧,以后我每天都给你磨核桃粉加到牛奶里面。”
这时,杨漫丽也从卧室出来,正好听到娜布其和花小蕊的对话,便也凑了过来,对娜而其说,“阿妈,能不能给我也来一杯?听说核桃除了健脑之外也是美容养颜的呢。”
没等娜布其说话,凌子恒也许是听到杨漫丽的声音,抬头看了她一眼,突然抱着奶瓶钻进花小蕊的怀里“哇”的一声哭了起来。
“怎么了?”花小蕊不明白小家伙喝奶喝得好好的,怎么突然就哭了,而且还哭得那么伤心。
杨漫丽装得很心疼似的,也低头轻轻摸了摸小家伙的头,“子恒怎么哭了?要不要阿姨抱你出去看马?”
可是她越是摸他,凌子恒就哭的越厉害。
最后甘脆把手上的奶瓶扔了,双后紧紧抱住花小蕊的脖子不放。
花小蕊似乎看出点不对劲来,便抬头对杨漫丽说,“杨小姐,子恒好象有点怕你,要不你还是避开一下吧。”
杨漫丽一听,那张化了浓妆的脸立即拉了下来,“子恒怎么可能怕我?你不会是因为昨天听了我说我是云霄的初恋就故意想往我身上抹黑吧?”
花小蕊没想到这女人的想象力居然如此丰富,一下子就想到抹黑了,“我没有故意要抹黑你的意思,可是子恒刚才还好好的,一看到你出现就哭成这样,难道你自己不觉得奇怪吗?”
虽然昨天听到她说她是凌云霄的初恋,她的心里确实挺不舒服的。
但是自己无论如何也不会故意往她身上抹黑,这女人的逻辑简直太可笑了。
可是杨漫丽听后,却依旧一副不以为然的神色,“孩子哭不是很正常的吗?你为什么要这么牵三扯四的?简直是小题大作。”
此时连管家瑞得都看不下去了,便上前对杨漫丽说,“杨小姐,先生昨天交待过,子恒看到你就会哭,所以请你到小餐厅用餐。”
杨漫丽听后,更加着急了,“那只是昨天,云霄并没有说让我今天也去小餐厅用餐。”
她才不会傻到每天都跑到小餐厅去用餐呢,即然能留在这里,她就得为自己创造更多跟凌云霄一起的机会。
她一直坚信自己才是凌云霄心底最在乎的那个,否则自从她离开他之后,他就不会一直都不愿意再让别的女人靠近自己。
同时她也听说了,这个花小蕊之所以能攀上凌云霄,完全是因为她脸皮够厚,趁我不备直接爬上凌云霄的床才把这男人给拿下的。
如果自己当初早一点用这一如,凌云霄早就是她杨漫丽的男人了,哪还轮得上花小蕊这样的女人。
因此,她必须想尽一切办法把那个本就属于她的男人给抢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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