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在这里看着,光是看着多无趣,不下去帮帮你的小徒弟?”
吴淞略带调侃的说道。
酒剑仙司徒钟躺着一把仙剑,浑身酒味的望着下方,下面来了几个南诏国的人,进了李逍遥家的酒楼。
南诏国这三个字,几乎是司徒钟记忆里面,最难过的一段记忆。
从南诏国经历过一些事情,司徒钟就好似换了一个人,或者说是逃避着什么,不想去面对也不想是看见。
勉强抬眼看了一下,司徒钟灌了一口酒,说道:“我下去帮什么帮啊,这小子年纪轻轻的,什么都没学到,不去吃点苦头,以后还怎么好好学剑。”
吴淞沉默了一会儿,有些迟疑的说道:“你准备教李逍遥上剑还是下剑?”
司徒钟白了一眼道:“上什么剑啊,还下剑是吧,整个蜀山上上下下,来来回回就那么几套剑法,除了御剑术最好教,我还能教什么啊。”
吴淞耸耸肩道:“李逍遥这小子天资还是不错的,除了御剑术之外,我觉得你可以把其他的也教给他。”
司徒钟嘟囔道:“其他的?其他的我就算想教,那也不是想就可以的啊,真的是,站着说话不腰疼。”
“反正李逍遥做了你的弟子,早晚也会上蜀山去的,早教早会呗。”
“切,说的是挺轻松的,要是被人知道,我随便收了个混混当徒弟,那我还有什么脸面回蜀山啊。”
“回蜀山?你还敢回去啊?”
司徒钟疑惑了一下,一脸惊叹道:“诶,我说,你怎么好像很了解我一样啊,吴淞?吴淞?不对啊,你这个名字,我可以肯定以前没有听过。说,老实说,你是不是对我的美色起了想法。”
吴淞一脸难受的说道:“麻烦酒剑仙大人,你好好洗把脸,然后换一身衣服,照照镜子,好好看看您人家家,到底是个什么东西好把。”
“你才是东西呢,呸,咦,这南诏国的家伙,又是这种见不得人的下三滥招数。”
“南诏国的人本身就是玩蛊的行家,你的老情人难道没有告诉你吗?”
“老情人?你才老情人,你全家都是老情人。”
吴淞嘴角微微勾勒起笑容,望着皎月说道:“我要是有个圣姑做老情人,那我该有多幸福啊,啧啧,有些人啊,身在福中不知福。”
司徒钟一脸怪异道:“你这家伙还知道多少啊,别告诉我你是我师兄那家伙派来的,老实说,我可不想回蜀山啊,放过我吧。”
下面几个南诏国的人,正在对李逍遥的婶婶,使用南诏国的巫术,把培养好的蛊种到身体里面,使人中蛊。
吴淞摇摇头道:“我可跟你师兄没什么关系,不过剑圣的名号还是听过的,说起来的话,你要是再不动手,李逍遥的婶婶可就遭殃了啊。”
司徒钟满不在乎的挥手道:“跟我没关系,李逍遥可还不是我徒弟呢,等他成了我的徒弟,我自然会出手相助的。”
“得,等成为你徒弟,李逍遥说不定人都没了。”
“臭小子不经历一些磨难,对以后可没什么好处,我还是挺喜欢这臭小子的,所以才会放仍不管。”
“你徒弟,你做主呗,我们就看着好了。”
下面李逍遥的婶婶,被种下了南诏的蛊,几个人就悄悄了走了,回到了房间里面,才卸下身上的黑衣。
知道了南诏国流露在外的公主下落,几个南诏国的人反而不敢直接上门,要用这种比较见不得人的方法,让李逍遥这个不相干的外人,打开仙灵岛上面的阵法。
第二天,等李逍遥醒来,发现婶婶没有过来找麻烦,顿时有些惴惴不安,带着莫名的心情,起了床。
直到几个南诏人,开始忽悠李逍遥,告诉李逍遥在仙灵岛上,有仙丹可以救人性命。
平日里虽然跟婶婶从早吵到晚,看似两人根本合不来的模样,可是当婶婶出了事情,李逍遥是最紧张的一个人。
既然仙灵岛上有仙丹,那李逍遥即理所当然的认为,只要上了仙灵岛,就可以求得仙丹,就回婶婶性命。
南诏国的几个人,为了破除仙灵岛上阵法,忽悠着李逍遥拿上了破法槌,说是仙灵岛上有危险,用这个锤子就可以破除危险。
这个时候的李逍遥,没有见过什么大市面,别人说什么那当然是什么。
唯唯诺诺的接过破法槌,带上了一些馒头干粮,就准备去找仙灵岛,像仙人求取仙丹。
天上司徒钟跟吴淞,两个人还在偷偷的观看,以两人的修为境界,下面的人群里面,是找不出可以发现的人。
司徒钟叹息道:“南诏啊,成了拜月的一言之国。”
吴淞瞥了一眼道:“怎么,羡慕人家拜月事业有成?”
司徒钟闻言怒道:“呸,我会羡慕他?我呸呸呸,那家伙我看着就恶心。”
吴淞随口说道:“恶心什么啊,恶心人家比你优秀啊。”
司徒钟一脸幽怨道:“我发现你好像不是很会聊天啊。”
“你才知道?”
“难不成我还能早知道?”
“切,你家徒弟出海了,跟上去看看?”
“不去了,要去你去吧,看了一宿,有些困了,我找个地方睡上一觉在说。,”
吴淞指了指一处,所指着的方向,有一处破庙,荒废了很长的时间,说道:“不嫌弃庙小破旧,刚好可以给你当睡觉的地方用。”
司徒钟望了一眼,还真看见一处破庙,眉开眼笑道:“那我去也。”
“去吧去吧,我跟上去看看你徒弟,说不定会有好玩的,你不看啊,别后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