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兰祁纵然是魔灵族极为优秀的天才,但在云飞扬面前,仍然弱的可怜。
最终。
他被云飞扬扣住脖颈,强大的灵念瞬间融入体内,肆扰着识海。
“啊!”
贺兰祁痛苦的惨叫起来。
堪比圣级的灵魂层次攻击,别说他,哪怕拓跋灵皇和贺兰妃也难以抗下来。
“你不是让我从祭祀之位滚下去吗?”
“你不是让我打扫茅厕吗?”
云飞扬将贺兰祁举起来,目光中闪烁着阴森,杀气浮现,经历过魔化的他,怒起来的样子,比贺兰祁更可怕。
贺兰妃美眸中闪烁着震惊。
这家伙的眼神太吓人,哪怕灵皇的她,与其对视,都会有着不寒而栗的感觉。
“哦。”
云飞扬改口道:“你说,我连打扫茅厕的机会都没了。”
“啊!”
贺兰祁的识海被肆意攻击,魔气已经涣散,只能痛苦惨叫,声音在城内传递,让人听得背后发凉。
很显然,贺兰部落最精英的勇士,在云飞扬面前真的不值一提,随时可以被弄死。
贵族嫡系们,一个个傻眼了。
过程和他们想的一样,但结果却是,被虐难以还手的不是云飞扬,是贺兰祁!
大长老脸色铁青。
他在意的不是儿子生死,在意的是长老之位。
“刷。”
就在此时,云飞扬将贺兰祁随手丢出比斗台,冷冷道:“大长老,你儿子输了,请兑现赌约吧。”
说实话。
他非常想将贺兰祁直接捏死,因为那家伙刚才起了杀心,如果不是修为比他高,死的会是自己。
但这时候如果杀掉他,肯定会刺激大长老,从而让他出尔反尔,所以只能先饶这小子。
饶了?
圣级灵念,侵蚀贺兰祁识海,纵然不死,也会留下难以磨灭的心魔,轻则无法突破更高境界,重则疯疯癫癫啊!
比斗场内一片寂静。
原本叫嚣的贵族们,一个个沉默不言,倘若人物对换,赢得是贺兰祁,他们早就跟着起哄了。
大长老脸色极度难看,在众目睽睽之下,定下赌约,自己如果不认账,必然威名扫地。
“大长老。”
贺兰妃笑着看过来。
这老家伙如此纠结,对她来说,也是一件很爽的事情。
“哎。”
大长老起身,道:“灵皇大人,自今日起,大长老一职,便由祭祀来兼任吧。”
说完,命下人扛走痛苦挣扎的贺兰祁,挥袖而去。
其他几个长老想开口劝阻,却想到赌约,顿时又不知怎么张嘴,最后只能追过去。
几大长老离去,贵族们也悻然离去。
贺兰祁落败,输的是贺兰部落整个贵族的脸,他们一个个垂头丧气,无精打采。
贵族们走了以后,为云飞扬助威的平民纷纷欢呼起来。
……
寝宫内。
贺兰妃依在躺椅上,雪白修长的腿搭在一起,半袒露在外,光滑细嫩,让云飞扬看得血脉喷张。
“没想到,你会赢得这么轻松。”
贺兰妃撩了撩青丝,透发着成熟妩媚。云飞扬笑道:“我说过,我很强的。”
“过来。”
贺兰妃举起玉手,勾了勾手指。
那动作太妖娆,云飞扬邪火蹭蹭往上冒。
这女人,不会要推自己吧?
云飞扬走过去,并暗下决心,她要是敢乱来,自己立马禽、兽!
可惜。
贺兰妃没推。
她认真道:“现在你是大长老了。”
“我等于掌控了整个长老团,按照我们之间约定,你要成为我的女人。”云飞扬坐在她旁边,轻轻举手,搭在雪白腿上,触摸下,顿时感觉顺滑,很有弹性。
贺兰妃一挥,将这家伙的手拨开,道:“贺兰淮纵然没了大长老之位,在贺兰部落还是很有能量的。”
“放心吧。”
云飞扬手又无耻的搭上来,他笑道:“只要搞定其他长老,那家伙独木难支,不会掀起什么浪花的。”
“刷!”
倏然,贺兰妃起身,玉手搭在云飞扬肩膀上,将他按在躺椅上,妩媚笑道:“让本皇看看,你行不行。”
妈蛋。
真推呀!
那就别自己禽、兽了!
云飞扬可不喜欢被女人推,这样显得太被动,他当即起身,将贺兰妃反压在身下,手从腿渐渐往上游走,最终占领高地。
不得不说。
魔灵族女人那啥那啥,手感实在太棒了!
贺兰妃仰着首,闭着眸子,随着云飞扬的抚摸,脸颊绯红,发出妖娆的轻嘤声,整个身体传来炙热,仿佛要被融化了。
要人命。
云飞扬邪火呼啸喷发,最后,贴向贺兰妃的红唇。
“嗡!”
寝室内,渐渐形成阵法,隔绝一切,妖娆的香艳气息淡淡浮现。
不得不说。
魔灵族女人,的确和万世大陆的女人有着巨大差别,她们对于这种事情,没有矜持和害羞,奔放而主动。
云飞扬对于亲吻这事,已经是老手了,在贺兰妃的主动攻击下,却显得有些狼狈。
“呼——”
最终,云飞扬抬起头,大口呼吸。
贺兰妃玉手伸过来,为他宽衣解带,绯红的脸上,浮现着妖娆,美得不可方物。
不行了!
对这种妩媚到骨子里的女人,云飞扬完全控制不住,最后彻底忘掉一切,将贺兰妃抬起,走向宽大寝床上。
“我是第一次……”
贺兰妃虽然有着魔灵族女子的奔放,但对于这种事情的初次,仍有点紧张。
云飞扬道:“放心吧,我会慢慢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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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翌日。
云飞扬神清气爽的起身,回想起昨晚那一夜,仍然有些飘飘然。
“刷。”
就在此时,贺兰妃的玉手搭在他肩膀上,然后靠过来,小脸枕在上面,妩媚笑道:“你现在是我男人了。”
大清早,就勾引人!
云飞扬将邪火硬生生压下去。
不行。
这女人昨天第一次刚开始,还有点害怕和拘谨,没彻底放开,渐入佳境后,就变得主动起来,实在太疯狂。
自己还有正事要做,不能沉迷此情。
云飞扬将邪火压下后,轻挑着她的下巴,笑道:“记住,从今以后也只有我这一个男人。”
“噗嗤。”
贺兰妃轻笑道:“那要看你,以后行不行了。”
云飞扬靠过来,在她耳边道:“我去帮你收拾那群长老,过段时间,我会来寝宫找你。”
说着,转身离开。
目送云飞扬离开以后,贺兰妃艰难站起来,将染血的被褥去掉,呢喃道:“这样能拴住他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