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故事要是从头讲的话,就得从徐夏兰和季以开始了。
事业刚起步的律师和寂寂无名的作家,最初的婚姻确实完美,凭借着爱情他们自认可以永远幸福。
于是某一年秋天的时候徐夏兰生下了季祺,祺,秋祺的祺。过了四年的冬季,又生下了季又安,安,冬安的安。秋祺冬安,全是对生活的美好祈愿。
只是时针旋转。
寂寂无名的作家还是寂寂无名,律师已经不再是那个刚起步的律师了。
争吵,冷战,出轨。
离成功越来越远的季以总是阴晴不定,受不了徐夏兰挣的钱比自己多太多,他开始在外面勾搭女人,很快就勾上了一个喜欢他作品的小粉丝。温柔乡当然要比家里的冷锅冷饭好,他开始连自己的两个儿女都不怎么上心。
这个温柔乡徐夏兰没多久就知道了。
她带走了和自己一样优秀的女儿季祺,留下眉眼都写着季以那两个字的季又安,刚离婚,季以就把另一个女人娶回了家。
带着十足的报复性,徐夏兰和别人合伙开了家律所,凭借着自己的手段、能力和拼了命的工作态度,她把律所越开越大,季祺也在她的要求下被学习两个字填满。
“姐姐姐姐,你看我给你画的画。”
“姐姐,我一直都在你身边的!”
“不要哭啊,姐姐要是哭的话我也会难受的。”
季又安经常不上课就跑去她的学校门口等她放学,等着她,安慰她,逗她笑,给她一切自己能给到的东西。
季祺也是在这个时候发现季又安越来越瘦,身上开始有了青紫色的淤青,这样的发现持续了一段时间之后,她又发现除了自己,季又安甚至都不愿意和其他人对视,被别人注视的话会发抖冒冷汗。
那个时候季祺已经上初中了,她在想尽办法知道季又安给同学欺负之后,拎着铁棍就去堵人。
之后她又拎着同一根铁棍去了季以家。
要不是季以力气大拉住了,她当时一棍子就能照着那个女人的脑袋砸下去,虽然没砸到,但季以也被她咬得很惨。
怕自己走后这个女人变本加厉地欺负季又安,她不上学都要住季以家。
谁来都不管用。
逼急了季祺就冷下脸用刀指着季以:“你要是再纵容那个女人虐待季又安,我就敢一刀捅死你们。”
也是怕了季祺,再加上都觉得叛逆期的孩子本身不稳定,那个嫁给季以之后很快就后悔了的女人对季又安开始敬而远之了。接着季祺硬是休学一整年,才把季又安拉回正常的轨道上。
从那以后,季又安的人生就只有季祺这两个字了。
也或许是在更早更早的时候,他们的人生就只剩下对方的名字,刻在心脏上,烙进灵魂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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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爸他又离婚了。”
季祺给季又安吹着头发,听见他的话一点意外的表情都没有:“又找了个新的小粉丝?”
“好像是这样。”季又安点点头。
“你的女粉丝应该也不少吧?”
“我哪里知道!”季又安回头一把抱住季祺的腰,还没干的头发直往她脖子上蹭,“我从来都不和他们说话,而且我已经在我的资料栏里备注已婚了。”
他伸出自己的左手无名指,给她展示套在上面的戒指。
“我都不舍得拿下来。”
同样的戒指也套在季祺的左手无名指上。
“头发还没吹干呢。”季祺把季又安的脑袋从自己脖子上推开。
他不满地嘟囔着:“你不相信我。”死都不肯放开季祺。
“季又安!”
季又安假装没听见季祺喊他。
“屁股痒今天晚上又想给我操了吗?”季祺隔着裤子在他的阳具上拍了一巴掌,“再不听话今天晚上就插着假鸡巴自己睡沙发。”
立马松开季祺,季又安坐得那叫一个乖巧。
“我马上就可以休年假了,我们回平春住几天,还有什么想去的地方?”继续给季又安吹着头发,季祺揉揉他湿漉漉的短发笑了起来。
“想去姐姐的小骚逼里。”
“好好回答问题。”
“那就在平春多住几天吧。”
“我提前和妈妈打声招呼,程宁乐也念叨好久了。”
结婚当然是没办法结婚的,但季祺和季又安买了一对戒指,对外都称已婚,这还是季祺为了让在家里工作的季又安不胡思乱想才提出来的。
季又安改了姓,改成了徐。
他们也搬到了一个完全没有亲戚朋友的新城市里。
总之,现在的一切都挺好的。
在床上也挺好的。
季祺坐在季又安的肉棒上,拽着他脖子上项圈,起伏身体咬住男人诱人的嘴唇:“嗯…好深……我还没有洗澡呢……你又勾引我……”
“姐姐不喜欢吗,不喜欢用小逼操坏我的鸡巴吗?”
看季又安呻吟着任自己索取的骚样子,季祺只想把他拆骨入腹,吃得一干二净。
“喜欢。”
她怎么可能不喜欢。
她最爱的弟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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