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旦退了,就完了。
  祁玦捧着他的脸,一点一点的吻着。
  乖乖在家待着,我不会让你出面,这事我来解决。
  .
  相安无事岁月静好的地方,往往感受不到外头的风雨交加。
  余知白的手机快被打爆了。
  如今他的号码已经不是秘密,多的是人搞到了他的联系方式。
  他曾经受过的罪,林含通通来了一遍。
  然而就在这时,他收到了一条信息。
  他的微信除了祁玦没有加任何人。
  然而这一刻,一条微信消息陡然蹦了出来。
  余知白随意看去,眉心一皱。
  余知白,你说你活都活了,怎么不来跟我们打声招呼呢?偷偷在背后做那么多事,不太好吧?
  作者有话要说:  宝宝们,这就是一片狗血文哈,所以有狗血剧情不要意外。
  我是第一次尝试写这种类型,写的不好请多包涵~但是不尝试的话就永远不知道自己擅长什么。
  写作的过程本来就是在学习嘛,所以多点包容。
  慢慢会越来越好滴,比如下一本!hiahiahia
  上一章
  回目录
  下一章
  加入书签
  推荐本书
  章节报错
  45、第四十五章
  他的大脑飞速旋转, 思考一切可能。
  余知白死是真的死了,当时风干的骨架已经被法医检测了无数个来回,不会有人猜测这件事的真实性。
  唯一的疑点在于他目前和祁玦走的太近, 祁玦又对他太好。
  而上一世,祁玦又是余知白最亲密的人。
  目前知道他是余知白的人只有两位, 一位是祁玦, 另一位是谈越。
  莫非,是谈越?
  但很快, 这个猜测又被他否认。说这句话的人, 很明显不确定, 甚至有种试探的意味在里头。且谈越为人虽渣, 但对信义这一块还是有他的操守。
  不该说的话, 他绝对不会乱说。
  虽然如此,但还有些疑惑。
  余知白走到外头, 拨出一串他曾经烂熟于心的号码。
  对面很快接通, 语气不善:喂。
  余知白:是我。
  谈越沉寂了一瞬, 蓦然道:阿白?他的欣喜之情溢于言表, 你愿意给我打电话了?你愿意跟我说话了?
  太好了, 太好了, 我太高兴了!
  余知白打断他的兴奋,道:我给你打电话,是有个问题想问你。关于我是余知白这件事, 你告诉过谁?
  谈越怔住:我谁也没告诉啊。怎么了, 谁知道你的事了?
  余知白思索几瞬, 要挂:没事了,再见。
  等等!谈越喊住他。
  有什么事么,谈先生?余知白问。
  你, 我,我就想问一下,你最近还好吗?
  我天天在热搜,谈先生看看不就知道了。
  我替林含向你道歉,他太不懂事了。谈越道。
  余知白忽然笑了出来:他是他,你是你,你不用替他道歉,事是他做的,他要为自己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
  阿白,林含没有那么坏,他就是有时候小孩子心性。
  停。余知白一句话都不想听,挂了。
  再不等谈越多言,他挂了电话。
  谈越听着一片忙音,看着手机。
  余知白心说,还小孩子心性,他现在要怀疑的,是谈越的眼睛到底有多瞎。
  透过透明的落地窗,祁玦敲了敲,他靠在窗边,晃了晃手里的饮料。余知白收起电话走了过去,祁玦问:跟谁在打电话呢?
  没谁,怎么了?
  刚刚收到通知,那个男人同意了。我要立刻动身去问个清楚,你在家好好待着,等我回来。祁玦道。
  那个男人?
  余知白心跳倏然间加快,他紧紧捏着祁玦的胳膊:是证人?
  祁玦摸摸他的脑袋:是帮凶。
  不说了,我马上走,你乖乖在家。
  我跟你一起去!余知白忙收拾东西。
  那地方路远,你去跟着受罪,我帮你处理好。
  不行!余知白态度坚决,这是我自己的事,我一定要亲口问个明白。
  事情没有那么简单。祁玦提醒道。
  能多复杂,最坏不过是丢条命,我不怕死。余知白强调。
  倒也不至于。看余知白严肃的神色,祁玦知道他心意已决:行吧,但是你不要离开我的视线,那里不安全。
  余知白疑惑:有什么不安全的?
  .
  后来,祁玦用实际行动告诉了他到底是怎么个不安全法。
  前前后后十多辆车,每一辆车里都是训练有素的保镖,各个都是肌肉隆起的大汉,听说是部队退伍的军人,他花重金聘请,每一个身上都带着防身的东西,例如,枪.支。
  除此之外,余知白和祁玦上了一辆通体漆黑的车,这辆车他从未见祁玦用过。
  车身庞大,但车里还有两位不言语的保镖。
  余知白一上车就愣住了。
  有必要吗?
  他坐进车里,侧头问:你干嘛啊?怎么喊了这么多人?
  我不是说了么,路途遥远,辛苦,危险。
  又不是在无人区,也不是在中缅边界,不知道的还以为你要去端了村子。余知白十分不解,他敲了敲车玻璃,问,防弹的?
  祁玦挑眉,不语,余知白翻了个大白眼:你这就很夸张了。
  小心为上。
  路途确实遥远,开了一整天,到了晚上九十点才到了目的地。
  他们没有做停留,打算处理完事情再连夜开回去。
  余知白下车的那一刻,心脏就开始无法抑制的狂跳。
  还好吗?祁玦发现他的手冰凉。
  余知白露出一个安慰的笑:还行。
  待会儿别离开我,跟紧我,不论发生什么事,都别害怕。他道。
  你在说什么呀?余知白被弄的莫名其妙,他失笑道,不就是来取个证嘛。
  嗯,那也要乖。
  这是一栋农村的居民房,他们进的这家还是红砖瓦房,紧挨着正在建造一栋新房,目前已经在刷漆阶段,看样子得有七八层高。
  他们身后的那群黑衣人四散开来,眨眼间就将房子围了个水泄不通。
  祁玦和余知白走进这家院子,看见一位男人坐在板凳上抽烟,地上扔的都是烟蒂,另一边女人正在洗衣服,背上背着一个刚出生没多久的小宝宝。
  余知白一眼认出这个女人,正是昔日死去小孩的妈妈,面容看上去四五十岁了,且双眼无神,手里一直重复着同一个动作。
  他捏紧了拳头。
  而另一边的男人,他从未见过。只见那人站起来,叼着烟,声音粗哑,对祁玦道:进去说?
  祁玦牵着余知白走进了房内。
  屋中和他们所想的一样,破破烂烂,东西扔的到处都是。
  男人指了指木头椅子:随便坐,老子在这房子待了一辈子了,总算可以搬了。
  余知白环顾四周,问:您是?
  她弟。男人努了努嘴。
  他看上去粗俗不雅,随地吐痰,乱扔瓜子壳,那双眼睛倒是闪着精光。
  对祁玦的态度算是不错了,大概知道谁是金主爸爸。
  祁玦为了找到他费了些心力,这个人被藏的很好,许多蛛丝马迹都被消弭的彻彻底底。
  也不晓得是他厉害,还是谁厉害。
  五千万,带来了吗?男人到不掩饰,直截了当的问。
  祁玦:自然,贾先生。
  别叫那么文邹邹,老子无所谓,叫我石头就行。想问什么问吧,问完把钱留下赶紧走。
  石头先生不怕告了密,会被人找上门来?
  切。石头啐了一口,老子有什么好怕的,老子认钱不认人,他给老子钱老子保证不说。抠抠索索还指望老子帮他保守到棺材?
  屋子里有六个人,祁玦余知白,一位律师,两位保镖,以及这个男人。
  女人还在外头洗着衣服,像是全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余知白多看了几眼,石头道:别看了,我姐傻了。
  余知白一怔:傻了?当初一口咬定他害了自己孩子的时候可没见一点傻样啊。
  那件事情发生后,后来她跟了个男人,又生了个娃,结果男人看上的是姓林的给她的钱,把钱骗了人就走了,她气不过,要烧炭自杀,死也没彻底死,被我发现送去医院,人是活了,脑子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