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9章 青蛇王要搞事
骆景王把所需要的东西都找齐了之后,就对他们说道:“我去炼丹室,你们随意。”
他胸有成竹能把月绮歌身上的伤治好的样子让其他两人稍微放心了一些。
夜凤栖眉头紧皱的看着她身上扎着的那几根针,走过去,用食指小心翼翼的勾着她的,似乎多碰到她一点点,都会让她很痛一样。
腹部的痛与心中的痛似乎不分上下,导致他脸色苍白,一副非常虚弱的样子。
岳青衣见了,本想开口安慰几句,可看他这样,又不禁想到当年妻子死掉时,自己的模样。
这个时候,旁人说什么都无用,除非被记挂忧心的那个安然无恙的说一声没事。
骆景王进了炼丹室后,便开始迅速的整理药材,量克数,力求把每一样都达到最精准的数值。
他收集的这些药材并不多,只允许他制作两次。
揭开炉盖的时候,他脑中灵光一闪,连忙用传音的方式对外面的两人说道:“龙族有一样宝物有助于她以后不被灵魂之体重伤,叫守魂令,去拿的时候他们要是不给,就报上我的名字。”
岳青衣看了眼夜凤栖,道:“我去龙族,这里就交给你了。”
夜凤栖点了下头,道:“辛苦了。”
岳青衣看他那失魂落魄却又强撑着的样子,无奈的叹了叹气,闪身离去。
去往龙族的路上,岳青衣无时不在想妻子若是知道自己没有护好他们曾经的主子,如今的女儿,会不会……大发雷霆?
很担心女儿,但又很担心会被妻子追着打的岳青衣心情无比复杂的加快了速度。
龙族。
仿若被仙气缭绕的山脉中隐隐传来几道沉重的龙吟声,岳青衣刚落地,就见龙族的守卫穿着一身亮银色的铠甲朝他走来。
“这位阁下,请问来我龙族之地是有何要事?”
龙族已经不似以前那般野蛮,在没有感觉到对方的敌意时,并不会主动挑事。
岳青衣道:“是骆景王让我过来找你们要一个叫守魂令的东西,如若不信,你们可以派人去蛇都那边的丹会找他,此时他正在炼药。”
为了减少时间,岳青衣很直接的说明来意。
“守魂令?”
守卫道:“这枚令牌在昨日就被蛇族的青蛇王借走,已经不在我族。”
“青蛇王?”
秦云琰?
“是的。”
岳青衣对他友好的点了点头,“谢谢。”
“客气了。”
得知守魂令在青蛇王秦云琰的手中,岳青衣这下就犯了难,只能空手而回。
等他回来的时候,已经是深夜,他看到月绮歌肚子上的伤口明显扩大了一些,走到夜凤栖身边,道:“龙族守卫说守魂令昨日被青蛇王拿走,我要找他需要花费一些时间,你与他同族,应该更了解他,能知道他现在在哪吗?”
夜凤栖闻言,皱眉道:“等一等。”
说着,闭上眼睛,将自己的妖力避过炼丹室,瞬间笼罩整个蛇都。
强劲而滂沱的妖力似山洪倾泻,将整个蛇都,包括几位蛇王在内的全部蛇族都狠狠地压在了地上!
充满嗜杀和恼怒的声音在蛇都上空响起,“秦云琰,给你半刻钟的时间带着守魂令出现在本王的面前,不然本王灭你青蛇一族!”
刚刚拿到守魂令才一个晚上的人手一抖,棋子就这么掉在了棋盘上。
他有些尴尬的看着眼神骤冷的弟弟,道:“我这不是……”
“送过去。”
秦云竹看着他,“我说过在赤蛇王和他的祭品没有解决掉巫族之前,我们不要有任何动作,你出门之前也是这么跟母亲保证的,看来你是想被关进去?”
“到底你是赤蛇王的弟弟,还是我的弟弟?我这么做不过是……”
“不管是为了什么。”
秦云竹一巴掌摁在棋盘上,那价值连城的冷玉棋盘就被他拍碎,“我都不允许你把主意打在赤蛇王的头上。”
秦云琰被弟弟怼的浑身难受,“就因为一个会做饭的探春,你就这样不要你亲哥哥了?”
“亲哥哥我要,但是我不想要成天给我惹事的哥哥。”
自从那一次跟母亲说了秦云琰在蛇都做出来的那些蠢事,他母亲就直接把秦云琰关在了山洞里面,勒令他好好反省。
要不是他一时心软,让他跟母亲保证不会再拿青蛇一族的命运去开玩笑,他也不会带他回到蛇都。
秦云琰被秦云竹看得心虚又心塞,生气的下了榻,拿起摆在桌上的盒子,衣服都懒得换的走了出去。
下人们看到他们穿着睡袍,走得虎虎生风的主子,还以为是被赤蛇王的妖力砸花了眼。
要知道,他们效忠的青蛇王,一直以来都是非常清贵优雅的蛇族啊……
有夜凤栖的妖力在,青蛇王秦云琰很快就找到了他目前所在之地。
走进充满药味的室内,很嫌弃的用手在鼻子前挥了挥,“我……”
这话还没有说出口,就看到躺在石台上,肚子上还有个巴掌大伤口的月绮歌,这一幕直接就让他把到口的话给憋了回去。
他这个时候要是说一些让夜凤栖觉得不中听的话,一定会把他拍死。
“东西给你带来了。”
夜凤栖朝他看了过去,道:“看来你把时间安排的很好,知道本王需要这件东西,所以提前帮本王去拿了。”
“呃……我……”
绝对强大的气场和妖力让秦云琰都没法带个自称,只能自称为我的说道:“我没有想到她的伤势会这么严重,这守魂令我拿了也是想……给你的,绝对没有为难你们的意思。”
他把想象以前那样膈应他的话压了下去,笑道;“如果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时候尽管说,我一定不会推辞。”
“老老实实待在你的老窝里不要出来给本王添乱,这种心机本王不会容忍第二次。”
夜凤栖将盒子打开,看到里面躺着的守魂令时,道:“你对巫族了解多少?”
“也就是传言中的那么一点点,绝对没有你们多。”
“你知道我们知道什么?”
他勾了勾手指头,与她的肌肤摩挲,“秦云琰,说出你知道的事情。”
“……”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