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包子性格反常,李海棠当即觉得自己单子更重,私下里只能教育豆包,让他多关心哥哥和妹妹,以后方芍药的儿女,就住在家里了。
衙门里开设医馆推广快,百姓接受度高,所以推广起来,得到很多人的支持。
为此,作为点子的发起人,李海棠要被派到南边去了。
五福刚从北地回来,就得到这么个消息,让她有点懵。
“夫人,我这刚在北地来京都,您就要离开了吗?”
五福很激动,路上耽搁一个来月,见到自家夫人,一肚子话还没等说,就听到风声,夫人要在近期离京。
五福在北地,忙着处理琐事,时常还念叨,她不在京都,万一夫人有了得力的丫鬟,以后用不上她了咋办,自己的地位不保啊!
五福和夫君吴起说了好几次,夫人答应过她,让她做第一丫鬟,旁人无法取代。
每每如此,吴起都很无语。他家娘子,做丫鬟都做出了优越感,还整出拈酸吃醋那一套来。
成亲这么久,也没见五福念叨他,他这个做夫君的,靠边站了。
“五福,你刚回来,消息到是灵通,是要离开一段日子,应该就是几天之后吧。”
衙门开设医馆,在京都周边进展良好,按照计划,应该往南边继续推展。
为此,萧陵川进宫商议,李海棠昨天晚上才得到自家野人夫君的确切消息,夫妻二人研究一下,默默准备出行的车马等,没有告知府上下人。
这次去南边时间不长,在腊月里肯定能回来了,满打满算也就四个月。一路上两个人游山玩水,赶路几天再休息几天,皮球太小了,刚满一岁,豆包还得习武读书,夫妻两个人商议过后决定不带两个小的,让他们留在萧府,陪着灌汤包和糖
包一起。
方芍药的子女,性子变得厉害,只希望两个小娃能转移视线,慢慢地变好,李海棠已经嘱咐了下人,千万不要区别待遇。
孩子的内心非常敏感,万一受到伤害,很可能会影响一辈子。
李海棠答应方芍药,就得做好,不然以后都无法弥补了。
“那您带着两个小少爷吗?”
五福皱眉,以为自家夫人有意带豆包出行,府上两个包子是萧母的心头肉,一天看不到就想的不行,恐怕不会同意,况且车马劳顿,赶路也不方便。
之前回北地,皮球差点生病。而且南边和京都气候不同,怕引发水土不服。
“不带。”
所谓的婆婆舍不得,这些都是借口,主要原因是,小娃太聪明,黏着二人,夫妻俩不敢有过分亲密的动作。
下晌萧陵川从宫里归来,夫妻二人确定了一下离开的行程,五天之后,九月初三离开。
再此之前,二人要严密的封锁消息,防止传到豆包耳朵里,他一撺掇,皮球还不懂事,就闹着要跟着,尤其是豆包,若是知道了不会哭闹,定会想方设法的跟上。
这次到南边也要二十来天的路程,算是远途,一路上在官道,只有驿站可以住宿,那边人多杂乱,李海棠打算就宿在马车上,越往南天气越热,夜晚也不难熬。
马车外在朴素,内里奢华宽敞,在车门旁边是一个小型的盥洗室,设置一个大木桶,可以在其中沐浴,还有加热的火炉,沿途补给水源,为了舒适和方便。马车下面的车凳用木板折叠,夜晚时分变成一张舒适的大床,铺上厚厚的床垫,下方的几个小格子分别放上枕头,被褥,纱帐以及远行要准备的衣衫鞋袜,为了节约空间
,马车头顶处也有一圈柜子,可以放一些随身携带的行李。
如果有时间,李海棠想和自家野人夫君去南边的小岛看看,马碧荷已经到了那,并且安顿下来,写信描述南边的风土人情,她还是挺感兴趣的。
“夫君,一别又是很久,也不知道碧荷怎么样了,到底成亲了没。”
李海棠叹息,其实马碧荷的为人还不错,两个人也算对脾气,她还记得最初,二人在一起,没少聊天说八卦。
上次接到信件,已经有小半年。
“或许已经成亲了。”
萧陵川抚了抚自家娘子的侧颜,道:“马碧荷所在的岛上,每个月才有船过来,再运送到京都,也得几个月的时间了。”
南边女子早婚,马碧荷在那边,可是正正经经的剩女,适应炎热的气候,就用了半年多。
这会儿,说不定真已经成亲,就是不晓得嫁的是什么样的人。
“你有时间关心别人,还不如先关心一下你自己的夫君。”
见娘子溜号,萧陵川的语气酸溜溜的,谁料,他抗议,仍旧没得到李海棠的重视。
这下,他只好伸手,把自家娘子搂在怀里,贴上她的唇。
李海棠微微喘息,她双颊如胭脂一般的粉红,眸子涌动着春水,昏黄的烛火之下,显得更加诱人。
萧陵川平定了一下情绪,自家娘子每次在床笫之间反应生涩,身子却无比火热,让他不知不觉只想要更多更多,曾经自制力无比强大的他,在自家娘子面前,溃不成军。
许久之后,内室只剩下喘息声。
“娘子,给我点注意力,可好?”嗓音低沉沙哑,萧陵川脸颊上滴落着汗水,象征刚才夫妻动作的激烈,李海棠勉强爬下床,取过一条干爽的棉布巾,一会儿还要换床单和丝被,不然下面一片狼藉,根本
无法入眠。
“好,以后的注意力,都放在你身上。”
李海棠有气无力地,她想不明白,野人夫君哪根筋不对了,她有什么忽视他的地方吗?
怎地没事现在就像个孩子似的一样难缠,难道野人夫君已经到了无时无刻不争风吃醋的地步。刚才萧陵川冲击得过于猛烈,李海棠脚像踩棉花一样,夫妻俩不喜欢丫鬟婆子伺候,只能一同换床单和丝被,李海棠心底默默地流泪,她发誓,明日一定不由着野人夫君
变化姿势胡闹,不然一晚上不停折腾,想睡个好觉太难。
萧陵川平定了一下情绪,自家娘子每次在床笫之间反应生涩,身子却无比火热,让他不知不觉只想要更多更多,曾经自制力无比强大的他,在自家娘子面前,溃不成军。
许久之后,内室只剩下喘息声。
“娘子,给我点注意力,可好?”嗓音低沉沙哑,萧陵川脸颊上滴落着汗水,象征刚才夫妻动作的激烈,李海棠勉强爬下床,取过一条干爽的棉布巾,一会儿还要换床单和丝被,不然下面一片狼藉,根本
无法入眠。
“好,以后的注意力,都放在你身上。”
李海棠有气无力地,她想不明白,野人夫君哪根筋不对了,她有什么忽视他的地方吗?刚才萧陵川冲击得过于猛烈,李海棠脚像踩棉花一样,夫妻俩不喜欢丫鬟婆子伺候,只能一同换床单和丝被,李海棠心底默默地流泪,她发誓,明日一定不由着野人夫君变化姿势胡闹,不然一晚上不停折腾,想睡个好觉太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