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某些事情上,江妙算得上是不计后果的行动派。
  “安全到家了吗?”
  把食材整理进冰箱,江妙打开手机,从桌面显眼的地方点开微信,给齐疆发了条消息。
  微信回的很快,“已经到了。”
  “那就好。”
  “那个可以拜托你一件事情吗?”
  齐疆那边回复了个疑惑的问号,“怎么了?”
  “今天才发现我们两个的住址竟然是同路!可以拜托你一起以后和我一起去学校吗?”
  说完江妙又快速补充,“我不认识别人,而且昨天差点迷路TAT”
  “可以。”
  江妙握着手机,面无表情,“太好了。超级超级感谢!时间不早了,快点写作业去吧。”
  过了好一会,齐疆才发过了一个“好”字。
  江妙靠着冰箱门,虽说得到了想要的答案,但总还是有些苦恼的。
  她有了新的方向,做起来却比原来要更加麻烦,她不得不花费更久一点的时间去试探齐疆的底线,不然贸然前行可能会导致一切都功亏一篑。江妙暂时输不起。
  而那边的齐疆这时正盯着数学卷子。
  他很少静不下来,也从来没有觉得学习是件苦事,大部分时间都乐在其中。像现在这样,自从接到江妙的短信连题都读不下去更是少见,他觉得自从认识江妙,他好像变浮躁了。
  他烦躁的甩开手中的黑笔,整个人向后倒靠在椅子上。
  手机屏幕这时突然亮起,微信的消息提醒弹了出来。
  是江妙。
  看着电子设备里没有温度的字,齐疆喉头滚动,眼睛越发发黑,思来想去,最终还是发送了一个“好”字。
  房间里尤其安静,默然了一瞬,齐疆的手拉开了裤子拉链,他耳边响起江妙困惑的声音——“掏出来,让我看看呀。”
  他掏出了自己跃跃欲试的男根。
  这具阴茎明显因为齐疆的躁动而变得燥动,齐疆闭上了眼,模仿起昨天梦里江妙手法,在阴茎前端不住的轻点,指尖的碰触仿佛愉悦到了它,它迅速充血挺立。
  齐疆红着眼,左手仍慢慢轻点,右手则迅速解锁手机,点进了前几天一起同行的几个男生建的微信群。
  群里的最新消息是班上一个叫宋子平的男生发出的一张“兄弟666”的熊猫头表情包,在往上翻有一个两三分钟的小视频,发送过来时他正和江妙在逛超市。
  是剪辑过的成人短片,男女交合,好不快活。
  群是之前放学时大家面对面建的,齐疆不好拒绝只好加了进去,当时忘记屏蔽,又一直没有什么消息,所以齐疆几乎已经忘了这个群的存在。
  当时手机一直有消息振动,他想了好一会才想到这个群的由来。视频封面又没什么特别,齐疆就顺手点开了,结果发现是什么东西后手忙脚乱的关掉视频,还引得旁边的江妙一阵侧目。
  现在他很需要一些东西来助兴,所以鬼使神差地又点开了这个视频。
  影片里看不到两人的脸,只能看到硬实的肉棒有节奏的捅进娇嫩的肉穴,传来一阵噗噗声,随之而来的还有女生不住的娇喘。
  仿佛是江妙在耳边喘。
  想到这个,齐疆再也忍不下去,空荡的房间塞满了手机传声筒的声音,还有齐疆不停摆弄发出的低吟。
  弄不出来,好难受。
  齐疆很不舒服,梗得脖子发红。
  他不明白为什么今天的自慰这么不顺畅,但理智早已经被冲散了,只有用手不住的上下、上下。
  “让我看看呀。”
  齐疆发疯似的加速套弄,心里有个声音在往外冒——
  “给你看啊!请你吃啊!”
  终于射了。
  理智回笼,不常自慰的齐疆脸色通红。
  疯了!简直疯了!
  他觉得自己彻底到了青春期,甚至是男生必经的发情期,不然怎么会像野猫一样春心荡漾、不断发疯。
  收拾好狼藉后,去洗了把脸,齐疆感觉烦躁已经消失了,叹了口气打算回去继续做数学卷子。
  结果到桌前才发现,卷子竟然也被弄上了几滴精液。
  他黑着脸拿纸巾擦掉,褪去情欲后再看这些只觉得一阵恶心,但因为落在卷子中间,也没有办法裁掉,只能忍着写题。
  差不多10点半终于搞完了所有作业,才发现有条江妙的未读消息躺在列表。
  “为了感谢你,明早请你吃东西。?(???????)?”
  齐疆的情绪又上来了,想起刚才自己发疯的想法,不由自主的想歪了。但他还没浑到那个地步,明白江妙说的只是字面意思,于是仍然打了一个好字。
  ——
  再说回江妙。
  她洗完澡后盘腿在床边吹头发,给齐疆发了最后一条消息后,找到桌面上一个文件夹里极其隐藏的另一个微信图标,想了一会点开其中一个火辣的头像,发送了消息。
  “如何才能勾搭上纯情处男。”
  那边几乎是秒回的扔过来好几条消息。
  ——???
  ——盗号了??
  ——你是江妙吗??什么情况??
  她们虽然关系不错,但有些事当然是知道的人越少越好,所以她没有和肖薇薇解释过多。
  ——是我。
  肖薇薇发了一个小s呆滞.jpg,然后很快的打字。
  ——嘻嘻,我们雪山上一朵高洁的小黑花终于要下来玩弄男人了?
  ——是啊,所以给我传授点经验吧。
  肖薇薇是江妙难得的朋友,外人觉得她们两个不对盘,可她们私下却很要好。在A市所谓的名媛圈,肖薇薇和江妙可谓是两个极端。前者极其明艳,说是人间富贵花也不为过,百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在名利场里穿梭自如;而后者则过于清纯,甚至极少出现在公共场合,叫人难以接触。
  ——有什么好说的。你又不知道,像我们这种人,勾勾手指,就有的是想一步登天的男人巴巴往上凑,还要什么勾搭手段。
  ——对了。我怎么听人说你出国去了?
  江妙没有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就不打算继续和肖薇薇瞎聊,找了个答案搪塞过去。
  ——行了,你不和我解释,我也懒得听。我新认识的宝贝洗完澡了,姐姐忙去了。
  江妙躺在床上,思来想去的睡不着。
  算了,日久天长,明天再说,闷头埋进枕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