免费小说网 > 历史 > 七零之彪悍女知青 > 第221章
  扒房子、牵牛、抢粮食、抢去流产结扎,也都存在的,如果因此怀恨走上邪路也是可能的。
  男人盯着姜琳,她是他见过最漂亮的女人,皮肤雪白,隔着车玻璃都能看到她又黑又长的睫毛,茸嘟嘟的和小孩子的眼睛一样清澈。她用那双黑白分明的眼睛看着他,说要给他伸冤,愿意帮助他。
  他突然觉得有些口干舌燥,他当然不是来找人伸冤的,他是奔着他们来的!
  杀了她,让她从这个世界上消失,这是他接到的命令。
  消失有很多种办法,他生出一 种要把这个女人据为己有的感觉,想把她藏起来,让她属于他。
  他可以告诉上头她已经死了,然后把她藏在某处,他有这个把握,可以将她藏得好好的。
  自从改革开放做打手、劫路的混黑一来,他从无失手,这一次也绝对不会。
  姜琳看他脸色阴晴不定,似乎在思考什么重大的事情,她悄悄地打开车门锁。
  在男人再度抬眼看她的时候,她从他眼睛里看到了男人对女人的那种欲望。姜琳心里怒火更盛,手上运足所有的力气,“砰”的一声猛得把车门狠狠地撞在男人头上。
  姜琳的力气很大,当年刚穿过来她可是能上房铺瓦的,干活儿不比商宗慧力气小。
  而男人个子高,要低头和姜琳说话,所以车门正好撞在他太阳穴,给他一个狠狠的打击。
  男人一阵眩晕,想抬手,但是眩晕感太强,让他动作又慢又失去准头。
  然后他看着女人飞快地窜出来,动作快得不可思议,再看着她手一抬,朝着他哼笑了两声,然后他猛得瞪大了眼睛,只觉得一股尖锐的剧痛,一股巨大的电流从腰上猛得传遍全身。
  男人立刻哆嗦起来,一个劲地翻白眼,电击持续了几秒钟,他却觉得一辈子那么长。
  “唔……”他惨叫都发不出来抽搐着咕咚倒在地上。
  倒地以后他的腿正好伸到车轮底下,姜琳迅速上车,关了电击棍的开关迅速启动车子。
  “轰”一声,油门踩到最大,车轮碾着男人的腿脚呼啦一下子爬出泥窝,飞溅着泥水朝着前面冲去。
  “啊——”原本被电晕的男人活生生地被疼醒了,惨叫着却连滚动都不能,只能在泥水里抽搐不已。
  河沟另一边跟苏行云和小陈撕打的四个男人被公路上的变故惊呆了,有那么一瞬间不知道要干什么,都呆呆地站在那里。
  苏行云回过神来,拉着小陈瞬间冲出去,虽然挨了几棍子,头上还在流血,可他们并没有昏迷。
  濒临绝地爆发出来的能量是巨大的,让他们跑在几个男人前面冲上公路。
  姜琳已经打开车门让他们直接跳上车,有两个男人跑得快紧追不舍,一个扑着苏行云就要上车。
  姜琳一手控制方向盘,一手握着电击棍狠狠地怼在他的眼睛上,“你他娘的滚下去!”
  男人吃疼,嗷一声,又被苏行云一脚踹出去。
  而后面的小陈也打开车门爬上来一半身子,却被另外一个男人拖住后背,两人拖拉着身子在后面撕打。
  姜琳把电击棍给了苏行云,他伸手就往男人头上猛敲,出手又狠又准,为报仇用足了力气。
  男人也吃疼松手,被小陈双脚并用踹出去。
  姜琳一脚油门下去,轰轰地飞奔而去。她从后视镜看到他们都受了不轻的伤,头还流血,让他们赶紧互相包扎一下。
  “我们去前面县城报警,必须抓着这帮路匪!”姜琳之前一点都不怕,这会儿却发抖,后怕。
  她感觉这些人是奔着他们来的,单纯的路匪,听说是政府人员基本不敢动的。没有路匪路霸敢跟政府机关作对的,他们打劫的都是一些长途司机,或者做买卖的个人,不会傻到打劫政府人员。
  肯定有不可告人的y交易。
  苏行云劫后余生还有心情开玩笑,他朝她笑了笑,“姜琳,你可真彪悍,男人也不是你的对手。”他知道姜琳厉害,没想到这么厉害,不但学习工作能力强悍,遇到危险的爆发力和机智也让他佩服。
  姜琳:“幸亏你们车上配了电击棍。”
  苏行云:“孙清辉给我们的,我……”不等说完他脑袋一歪昏倒在座椅上。
  姜琳吓得赶紧放慢车速试试他的气息,还好,没死。
  “小陈,你要紧不?”
  小陈也是直呻吟,流血流的,“我,我要晕……”他也昏倒在车座上。
  姜琳:……
  她油门踩到底驾驶着车子朝着前面的县城飞驰而去。
  第101章 死刑
  省城。
  别东山匆忙前来给程如山汇报, “程局,卞海涛拒不承认。”
  虽然他用画廊做纽带收受贿赂帮人做事, 可没有一个是正面直接接触的,表面都是买画。就算买画的人承认是贿赂, 却也不能定卞海涛的罪。
  程如山:“那就签发调查令,把江灵和孟依依带来询问。”
  在程如山来看, 卞海涛的行为有点超出他本身的水平,按照卞海涛的能力,不应该这么谨慎不露马脚。
  之前姜琳打电话告诉他江灵和孟依依在首都出现,他立刻就明白怎么回事。那个所谓命理大师的孟依依,有问题。
  程如山又把卷宗接过去翻了翻,丢下, “让人带匡国美来问话。”
  因为卞海涛被调查停职, 匡国美也受到影响, 这几天都么上班。
  半小时后, 匡国美被带到安静的小会议室,她坐在那里, 有些心神不宁, 时不时地看看窗外。
  很快, 程如山大步走进来, 看了匡国美一眼,直接丢给她一个信封。
  匡国美狐疑地看了他一眼, 低头打开信封, 里面掉出来一沓子照片, 一看匡国美气得浑身哆嗦。她知道卞海涛不喜欢她,在她失去利用价值以后,他对她不但没有感情,甚至憎恶得很。
  而她为了儿子,加上她爸爸早就在文革结束后靠边站没的势力保护她,她要是离婚过日子都艰难,所以她都忍了。
  她知道卞海涛外面有女人,可她一直假装不知道,心里的痛苦却是可想而知的,日积月累,好几次都要崩溃。
  现在卞海涛又被调查,她更是惊弓之鸟一样。
  这会儿看到确凿的证据,卞海涛乱搞男女关系,就凭这一条,也可以撤职查办。
  程如山:“卞海涛违法乱纪,给党和政府造成很恶劣的影响。如今已经影响你的工作,难道你想让他影响孩子一生吗?”
  父亲的成分会影响儿女,这一点匡国美深信不疑,哪怕现在文g结束十年,也依然没有改变。
  她爸爸靠边站以后,从前受气的人都联合起来抵制他们家,冷言冷语,各种排挤,爸妈的日子很不好过。连带着,哥哥的工作,侄子们的学业,都受影响。侄子们在学校里都受别的学生欺负排挤,所以,父亲对一个家的影响有多大,根本不用别人说,她自己就知道。
  匡国美咬咬牙,“程局,我要和卞海涛离婚!”
  程如山:“卞海涛违法敛财,赃款藏匿之处,你应该知道吧。”
  匡国美犹豫了一下,想起卞海涛临走时候的那一幕。
  检察院法警去“请”他的时候,他要了几分钟的时间和她说话。
  那是他第二次用那样情真意切的目光看着她,他握着她的手,欲言又止,最后道:“美美,我从来没后悔和你结婚,不管我因为仕途需要做过多少事儿,在我心里,你永远是我唯一的妻子。”
  因为这句话,她一度非常感动,要与他共进退的。
  现在听程如山的话,看到这些照片,她心里嫉妒和绝望就再也掩饰不住了。
  早就知道的事实,如果不亲眼看到,是不会相信的。
  这些照片,比卞海涛的嘴可信。
  “程局,电话!”办公室秘书小跑过来。
  程如山便不再说什么,让匡国美自己拿主意,他起身回办公室。
  路上秘书道:“程局,是姜院长电话。”说完这话,他发现原本不紧不慢的程如山突然就加快步子闪进了办公室,那速度就跟前两年大家去抢大肥膘和的确良似的。
  程如山抓起电话,声音不自觉的柔和下来,“媳妇儿,到哪里了?”
  姜琳要回家的时候给他打电话说过的,他之前还盘算媳妇儿的车到哪里了呢,感觉傍晚就该到家的。
  那边姜琳的声音有些不同,带着点异样的兴奋,“山哥,我们路上遇到点事儿,不过有惊无险。现在我们在平徳县公安局……”
  “你们遇到了路匪?”程如山的声音跟上劲的绞盘一样一下子紧张起来。
  姜琳就怕他担心,原本还想不告诉他,只是又怕不告诉他事后他肯定有意见,有意见还是其次,主要怕他难过。她答应过他,不管有什么事儿都不瞒着他的。
  “别担心,别担心,没事。之前我们不是让人开发电击棍嘛,正好派上用场。我把一个劫路的给电了,还……”
  “怎么了?”程如山恨不得立刻出现在她身边。
  “就是我……我可能把他腿压断了,会不会被告故意伤害……”她当时已经把那个男人给电晕,为了逃跑直接开车上路,根本就没管他,忙乱之下把他的腿给压断。
  这要是在现代,一定会被一些人指责防卫过当或者故意伤人的,因为劫路的男人已经失去行为能力,停止伤害,可她还是把他的腿给压断。
  听她用那样小心、担心的语气,程如山一颗心都被什么给揪紧了。
  有几个该死的抢劫犯在路上抢劫她,她好不容易逃出来,还要被人指责故意伤害劫匪?
  谁要敢说,他就敢记仇,记一辈子!
  “别怕。以后再遇到这种情况直接弄死他,所有责任我来扛。”
  他越发坚定要给她申请合法配枪的念头,之前他带着姜琳练习过手枪的使用和保养,只是这一次坐火车去首都,她觉得没问题,自然不肯带枪。
  带枪还是很麻烦的,尤其去首都那种地方。如果是去偏远或者乡下地方 出差,程如山让她带枪她说不定会听的,去首都没那个必要。
  这时候还没全国范围打击土枪、私枪,乡下不少人都有手枪、土枪甚至是半自动步枪,尤其城乡混混们,基本都有枪。
  本来姜琳还有些后怕呢。
  当时只想逃走,或者说心里也带了狠意,看到那男人倒在车下她根本就没想过要给他拖出来,反而正好当垫轮胎的东西爬出泥坑。
  事后到了安全的环境,她仔细想一下,自己这行为其实是违法的,因为男人已经失去了行为能力。
  反正如果有那种自诩正义使者一定会指责她的,所以她提前跟程如山说说,让他有准备,免得到时候被人诘责措手不及。
  “我不怕。我们配合公安局调查,很快就……”
  不等她说完,程如山道:“你在那里等着,我去接你。”
  他立刻回头让秘书安排车,“我要去平徳县。”
  他又跟姜琳道:“等我。好好休息。”
  他都不问姜琳受没受伤,有没有事儿,因为他问她也一定会说没事没受伤的,与其胡乱担心不如自己去看。
  他和姜琳说了两句,然后挂了电话,又去把佩枪戴上。
  秘书吓了一跳,程局手枪上身的那一刹那,让他心都有些发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