免费小说网 > 都市 > 你唇上的温度 > 第51章
  陆时熠洗的很快,三两下就将自己冲干净了。
  抬手抹了把脸上的水珠,仍旧没从“幸福从天而降”的兴奋中缓过神来,于晚主动说要把她送给他,陆时熠感觉像在做梦一样不真实。
  “晚晚,你过来一下!”
  于晚正在落地窗边发呆,听到声回头。就看到浴室的门拉开一条缝,有氤氲的热气,从门里流淌而出。陆时熠顶着一头湿漉漉的短发,在浴室门口探出半个脑袋,正在喊她。
  “什么事?”
  “我洗完了,你帮我拿一下浴袍。”
  于晚从衣柜里拿出酒店的男士浴袍,走到浴室门口,刻意避开目光,不去看门缝里的光景。侧着身,伸长了手臂将浴袍递进去。
  陆时熠看着伸进来的手,唇角得逞的勾起。
  他抬起手却没去接浴袍,而是直接握住于晚纤细的手腕,将她一把拉近浴室。
  于晚惊呼了声,一阵天旋地转,人已经被陆时熠抵在浴室的琉璃台上。
  不知是浴室里温度太高,还是因为两人贴得太近,男人裸着上半身,只在腰间系了一条浴巾,还淌着水珠的炙热胸膛,造成的视觉冲击力实在太过强烈。于晚脸上好不容易散去的温度,瞬间火烧火燎。
  她热的大脑有些缺氧,呼吸都跟着不顺畅了,“把我拉进来干嘛?”
  陆时熠双臂撑在她身侧的琉璃台上,微俯着身,凑近她,嗓音含着三分笑意,没脸没皮的说:“我洗白白了,让你来检查一下。”
  “……”于晚看着近在咫尺的男人,暗暗咽了下口水。
  这小混蛋身材练的是真好,浑身都透着雄性荷尔蒙,好不容易找回的理智,隐隐又有沦陷的趋势。
  于晚强装镇定,“浴袍还穿不穿了?”
  “不穿。”陆时熠摇头,凑近她耳边,用低的只有两人能听到的声,暖昧的说:“反正一会都要脱。”
  “……那你还让我拿。”于晚被他撩的,脸烧的厉害。
  陆时熠嘴角噙着笑:“我忍不住想看我的生日‘礼物’了。”
  “那……‘礼物’还满意吗?”一问完,于晚就恨不得咬断自己的舌头。
  她真是……疯了,跟他一样没脸没皮的说起了荤话。
  陆时熠反正从来都不要脸,激动的“嗷”了声,“太满意了,我已经迫不及待想拆我的‘礼物’了!”
  于晚想反悔已来不及,跟前热情似火的小狼狗,已经急吼吼的扯掉她的浴袍带子,封住了她的唇……
  蒙着层水雾的硕大浴镜里,隐约能看到两个年轻的身体,逐渐迷失在这个美妙的夜里。
  陆时熠吻技越来越高超,于晚被他吻的迷迷糊糊,待两人身上衣服褪的干净时,已经从浴室滚到了床上。陆时熠撑着身子,带着最后一丝理智,低哑着声问,“晚晚,你真的愿意给我吗?”
  于晚脸颊泛红,没有正面回答,“你这次来国外,不就想跟我发生关系。”
  “我……我哪有?”陆时熠说的很没底气。
  于晚伸出细白的手臂,拉开床头柜的抽屉,从里面拿出一个花花绿绿的小盒子,在他面前晃了晃,“这是你来这的第一天,开车接我去吃饭时,从你口袋掉出来的,难道不是你的?还是说,这是你为别的女人准备的?”
  “………”于晚手里拿的,正是之前于牧塞他裤兜里的那盒套,陆时熠还纳闷,明明放口袋里怎么不见了,原来是掉车里,被于晚收起来了……
  “这是于牧给我的……”
  “……”于晚神色一僵。她一直以为他想要她,所以今晚才会冲动的说出把自己送给他的话来。脸颊瞬间更红了,她神情极其不自然,“既然你不想的话……那就别做了。”
  于晚羞恼的推他,准备起身穿衣服。
  “不行,你反悔已经晚了!”陆时熠快速的撕开包装盒,取出一个,用嘴咬开给自己戴上。
  五分钟后——
  陆时熠“嗷呜”一声,胸膛起伏着,气馁的将脸深埋在于晚的颈窝里没脸见人,嘟囔着,“刚刚那次不算……”
  耳边传来于晚低低的笑声。
  陆时熠更郁闷了,发红的俊脸在她颈窝里一个劲蹭着,“不许笑!”
  “我没笑。”于晚被他蹭的直痒痒,忍不住又笑了几声。
  陆时熠又是一声“嗷呜”,“你在嘲笑我……”
  “真没有。”
  “你不满意我刚刚的表现。”
  “没有没有。”于晚怕伤害到他男性骄傲的自尊,拍抚着他的背,语气极尽温柔的安抚着,“听说男人第一次都很快,很正常。而且,你刚刚也像我证明了,你对我一点也不性|冷淡。”
  “……”此刻,于牧那句“万一你不行,趁着你俩感情不深,我姐验完货,还能提前退货”的话,就像魔咒一样萦绕在陆时熠脑海里。
  他才不要被于晚退货呢!
  骄傲如陆时熠,哪里允许自己在于晚面前留下这样的“正常”表现。
  “忘了刚刚那次,我们重来!”
  “你不用勉强自……”于晚还没说完,唇已经被陆时熠狠狠堵住。
  这一晚,于晚肠子都悔青了,真不该冲动的把自己送给某个男人当礼物。
  经历了不堪回首的第一次后,男人像打通了任都二脉,无师自通。用自己彪悍的行动力,不断刷新于晚对初|夜的记忆。陆时熠不仅像于晚证明了,他不仅一次可以给她无数个五分钟,还能战斗力十足的给她n次。每一次都是直到于晚实在受不了,在她低低的哀求中,陆时熠才肯放过她。
  深夜不知几点,于晚又一次被他折腾的身体软成了水,美眸蒙着层水雾,气恼的在他脖子上咬了一口。
  陆时熠抱着她,安抚的在她红润的唇上亲了亲,嘴角噙着笑,还不要脸的问她刚刚舒不舒服?
  于晚羞红着脸,气的在他背上连打了好几拳。
  这是一个缠|绵悱恻又疯狂的夜晚。
  这一夜,宁静的卧室里,时不时回荡着男女混合的粗喘声。随着这场场亲密的□□,无论是身还是心,两人都像是抵达了彼此灵魂的更深处,靠的更近了。
  不知是不是因为都是初次的缘故,两人都有些激动的睡不着。半夜开了瓶红酒,很有兴致的坐在客厅地毯上,点着香薰,品了会酒。
  陆时熠从后亲密的圈抱着于晚,在她耳边说着亲密的情话。于晚后背舒适的靠在他怀里,唇角扬着幸福而柔软的笑。
  在陆时熠回国前,她从未想过,他们会走到今天这一步。
  不管未来如何,此刻,于晚承认她很享受。很享受这份恋爱,也很享受这一晚美妙的过程。
  “晚晚,你工作太辛苦了,让我回荣光帮你好吗?”两人正浓情蜜意时,陆时熠唇贴着她耳轮廓,再次提起这个话题。
  “不行。”
  “你不爱我。”陆时熠咬了她耳垂一口。
  于晚被他咬的又酥又麻又痒,歪着头边笑边躲,“你来帮我,那你在美国的投资公司,就打算不管了?”
  “……”陆时熠的神情僵了僵,“你怎么知道的?”
  他在国外有自己公司的事,他一直以为自己瞒的很好。
  这事说来也巧。
  于晚前两天跟德国这边一位女客户见面,两人聊得投机,便多聊了几句。那位女客户无意间提到她认识的一位中国男士,说他在美国自己成立了一个投资公司,年纪轻轻眼光极好,所投项目没有不盈利的。说他正好跟于总同一所大学毕业,而且都是来自北京。当初那位男士说要投资她公司的一个项目时,她对那个项目并没抱太大信心就拒绝了,后来,他投资了其他公司的类似项目,那项目不仅拯救了那家濒临破产的公司,人家现在就在做上市的准备了……
  那女客户说,她没接受那位男士的投资,现在想想都后悔。
  聊着聊着,于晚发现她嘴里说的那位很会投资的男士,居然就是陆时熠……
  “今天我要不提起这事,你是不是打算一直瞒着我?”于晚侧头,睨着他。
  陆时熠有些心虚:干笑着,“没打算一直瞒着,想等时机成熟了再告诉你来着……”
  于晚没跟他计较,说,“我查了,你们公司现在发展前景非常好,投资的几个项目都很成功,盈利很可观,你能把公司做到现在的规模,显然花了不少精力。创业不容易,你怎么能说丢下就丢下呢?真是没轻没重。”
  而且,这小混蛋丢下公司,回国一呆就是四个多月……
  陆时熠将她抱紧,俊脸紧贴着于晚的脸颊,“对我来说,什么都没有追你重要。而且,我也没有完全不管公司。”
  美国的公司虽然是和几个同学一起创办的,但陆时熠是最大股东,这四个多月,他虽然没在美国,但一直都有视频会议主持着工作。
  于晚叹了声,陆时熠的话,让她都不知道该不该高兴。和他认认真真的聊了一会两人的未来。她觉得,最好的爱情模式,不是相互捆绑和束缚,而是应该相互依恋,又相互独立。
  她不希望陆时熠因为恋爱,而不顾自己的事业。他现在正是事业的起步期,根基还不稳,要想把公司做大做强,还需要投入大量的精力。虽然他的公司在美国,两人见面的机会会减少,但现在通讯和交通如此发达,想对方了,一个视频或打个飞的就能看到。
  听完后,陆时熠嘟囔着,“我不要和你分开。”
  “听话,乖。”
  陆时熠不再说话,而是再次吻住她的唇,吻着吻着,后来两人又在客厅里做了一次。
  于晚一觉醒来,已是第二天上午十点。
  她睡在陆时熠怀里,他的手臂搂在她的腰上,有力的大长腿压着她的腿,于晚动了动,完全动弹不了。欣赏了一会跟前男人的睡颜后,她赏心悦目的弯了弯唇角,将人叫醒。
  “我该起床了。”
  “还早,再躺一会。”陆时熠微睁着眼,半睡半醒间,将人搂的更紧了。
  “别闹,十二点半我跟约曼老总有个饭局。”
  “……所以你中午不跟我吃了?”
  “嗯。你自己好好吃饭,下午我还要去趟tomito,今晚回来会比较晚。”
  陆时熠不满的蹙起眉头,伸手摸过床头柜上的手机,看了眼时间,见还早,压着于晚又来了发晨|间|炮。一个小时后,这才心满意足的将人放了。
  于晚揉着酸疼的腰下床,看着一地的套,脸颊红了又红。
  于晚离开后,陆时熠又睡着了。直到苏澜女士的电话,催命符般的响起,才将他从美梦中叫醒。
  “你在哪?赶紧给我滚回来!!”电话一接通,苏澜女士震耳欲聋的声音,从听筒那边传来。
  陆时熠将手机拿远,慢悠悠的从床上坐起,抓了抓一头乱发,“妈,怎么了?”
  “你再不回来,你|妈就要死了,这辈子你都别想再看到我了!”说完苏澜就将电话挂断了。
  作者有话要说:  是于牧这个已经转型的搅屎棍,加速了自己兄弟和亲姐的感情进展,哈哈哈哈~
  第49章 反对
  “妈……喂?”
  苏澜的这通电话,彻底把陆时熠吓醒了。
  苏澜从来是个乐观开朗的人, 就算天塌下来, 都能笑看人生。在陆时熠的记忆中, 他从未见过自己母亲动怒, 更是从没说过这种极端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