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明白你为什么不给他一个痛快,我看他痛得实在撑不住了。”曹大操看一眼撖江对张连峰道。
“曹大操!你只是个岛国人!大华民族最恨的就是岛国人!你竟然会挑拨我们大韩民族和大华民族的矛盾!我们比你们亲得多!张先生是不会上你这个岛国人的当的!”撖江浑身发抖地直着嗓子叫道,生死就在眼前,他实在有些绷不住了!
张连峰笑了:“你一个人还代表不了大韩民族,何况我对大韩民族也没有什么好感。”
他从2017年穿越过来不久,2017年绝大多数的大华人对棒子们都没有什么好感。
这时他的手机响了,张连峰掏出手机看了看,又飞快地回了几条信息。
“我能为你代劳一下吗?”曹大操没有理睬撖江的直着嗓子叫唤,而是看着张连峰道。
“你如果愿意,就你来吧。”张连峰耸耸肩。
曹大操想了想,走上前去轻轻一脚踏死了已面如死灰的撖江,看到张连峰把这一幕用手机拍了下来,他走到张连峰面前平静地说:“要么给个痛快,要么点了我的穴道,我为你善后,同时给你我的那份赔偿。”
“你现在倒很有点傲娇的味道啊,”张连峰看着曹大操笑了,“你是不是认为现在只剩下你一人,我必须和你合作才能善后?”
曹大操没有说话,可是从他眼神里明显地透露出了“你别无选择”的神情。
“如果你这么想你就错了,”张连峰淡笑道,“这点儿事还难不倒我,我也有很多选择,比如找你们的部下,比如找吴权,刘顾三他们,比如直接就是出钱摆平,我相信把你们的尸体交给某些人的话,某些人应该有办法从死去的你们身上捞到很多钱,他们会愿意替我摆平这件事的。”
“那阁下的意思是?”曹大操想了想头上冒汗了,如果张连峰背后那个神秘人物出面的话,再有用他们身上的油脂油膏铺路,摆平这事也绝不是不可能,说到底,他们特么的又不是什么重要的政治人物!
“当然是用最简单,最直接,最有收益的方案处理此事。”张连峰笑道,“你应该也知道邝啸北已成为了我的属下的事?”
“你想要整个龙腾猎兽团?”曹大操难以置信地睁大了眼睛,这个小青年的胃口真是太大太大了啊!
“不,还有你这个奴仆。”张连峰淡漠地望着曹大操道。
曹大操彻底僵住了,什么才叫极品敲诈?当你认为一个条件已经根本无法接受的时候,对方又抛出第二个让你更加无法接受的条件,这特么的才叫极品敲诈!
“不!不可能!那我宁可死!”
“当然,如果你不肯接受我的条件的话,当然必须死,不但你必须死,你全家人也必须死!因为你死后,我要用你的全部家产来铺路摆平这事,你的全家人不死,我怎么能办到这事?”
“可你对邝啸北也没有这么狠!”曹大操叫道,这时他感到张连峰对邝啸北是多么仁慈的了。
“你和邝啸北当然不同,一来你比邝啸北的地位高得多,实力也大得多,不死死地把你拿住,我怎么能保证你不出很大的幺蛾子?二来邝啸北要干掉我好歹有个正当的理由,我毕竟干掉了他的师尊岑大炮,可你要干掉我的原因仅仅是对我看不顺眼,或者怕我威胁到你的威望,这就显得很特么不地道了。三来你出身于岛国,而我诚实地告诉你,我特么的最烦岛国人了,能有一个岛国奴仆,你不知道我会多有成就感。”
“给你一分钟,选择吧,在死全家与成为我的奴仆之间选择。我很诚实地告诉你,弄死一帮岛国人,我不会有太大的良心负担,当然,能不杀我也不愿杀,毕竟你们很多岛国人现在也已经融入了我们大华族。”张连峰微微叹息,语气却冷如冰霜,“但我是绝不可能给自己留下什么祸患的。”
噗通,曹大操跪在了张连峰的面前。
因为他已经别无选择。
因为,这个小青年已经给他留下了不可战胜的心理阴影,除了彻底投靠,没有其它选择。
今天他们三方势力各出一部分人,总兵力达到一千多人都没有杀死掉这个人,他实在想象不出如何才能干掉这个人,更何况,他后面绝对还有着其他更可怕的存在,否则他这身出神入化的本领又从何而来?
张连峰点了曹大操几道命穴,又像对待撖胜男一样,通过天轮道宝分割了一小团精神能量团附在曹大操身上。
那种明明什么都没看到却能感到有什么东西加身的感觉让曹大操心里一紧,越发感到了张连峰的神秘。
“以后在外人面前我们的关系还和以前一样,不过在私下你必须记住你的身份,我警告你,不要心生背叛,我不会再给你第二次机会。”张连峰淡漠而威严地说,“现在让我们来办理一下一些经济上的手续,以及,谈谈对这件事的善后方案吧。”
……
半个小时后,张连峰在夜色中开着一辆陆空车离开了地下简易指挥所,这里的善后工作他交给了曹大操。
由于曹大操三人要对付他也是一件机密事,所以三人除了对少数几个亲信外,其他人一律没有告诉他们要对付谁,所以张连峰开着蓝色豹鸟闯进这一千多人战斗圈中左冲右突了几个回合,这一千多人中竟然没有几个人知道他们是在打谁,只是遵照指挥狠狠用火力招呼张连峰。
在这种情况下,凭着曹大操的威望,手段和魄力,临时糊弄一下场面就不是太难的事了,对撖家和尹为忠的人马该灭口的灭口,该控制的控制,等梅阳市城卫军的一个名叫李显宰的队长带着二十几个全副武装的军人赶到时,他看到的是分别围着撖江,撖山的尸体和尹为忠的尸体痛哭的两班人,以及满脸阴沉的曹大操,他正布置自己的人手挡在两班人马之间,看样子是防止两班人马再起冲突,地上已经躺着好多具尸体了,一眼就可以看出前面发生过多么激烈的冲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