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不是一个月黑风高夜,可袁朵朵却走出了一个月黑风高杀人夜的效果出来了!
双胞胎的身孕,完全没有影响到她的动作,一路生风的朝白默的三楼主卧室小跑而来。
抬头刚要叩门,却发现房间的门只是虚掩。并透出一缕柔和的光亮来。
门口的袁朵朵忍不住倒吸了一口紧张之气:自己真要进去吗?
这万一……
应该不会有什么万一吧!
想必白默对她这个肚子上扣着一个蓝球的短腿汪也不会感兴趣的!
退一万步,袁朵朵做最坏的打算:挺多也就被白默那个祸害弹几下肚子罢了!
再说了,自己不是还长着两只手么?如果白默敢乱来,她就代表正义揍他一顿!
“白默……白默……我是袁朵朵……我能进来吗?”
房间里并没有传来白默答应的声音。
难道不在?
不可能啊!她明明看到他那招风惹眼的玛莎拉蒂在车库里停着。而且在白老爷子喝安神羹汤入睡之前,他还进去打过招呼的。
偌大的房间里,一片烟灰色的冷色调,到是跟白默那不着调的性子有些格格不入。
卧室里看着灯,而且庥头的手机和钱包都在。
看起来鼓鼓的钱包,据目测里面应该不少于一万的现金。
洗手间里传出流水的响动……难道是白默那祸害在沐浴更衣?
袁朵朵莫名的就紧张了起来:白默沐浴更衣……他想要干什么?会不会对她有什么非分之想?
低头瞄了一眼自己臃肿的身形,袁朵朵长长的叹了一口气:袁花痴啊袁花痴,你又多想了不是?人家都说你是肚皮上扣着蓝球的短腿汪了!
可不管怎么样,这深更半夜的,孤男寡女的,还是小心为上比较好!
即便白默对自己没有非分之想,可要是被他玩心大起没轻没重的弹几下肚子,也是要不得的!
不尴尬,不屈辱么?
袁朵朵的目光再一次落在了白默的钱包上。
像那种偷拿别人钱财的事儿,袁朵朵根本就不削去做!
但是,要是拿回自己应得的劳动报酬,那岂不是理所当然的?
袁朵朵觉得自己的这个想法还是可行的!
自己不拿多,就拿……一千块!
那可是白默亲口承认过自己的:只要她晚上敢来他的卧室拿钱,就翻倍一千块!
朝洗手间方向瞄看了一眼后,袁朵朵拖挪着小碎步朝床头的钱包君走去。
在白公馆里两三个月的养尊处优,让袁朵朵的皮肤变得格外的白皙光洁。这不得不归功于白公馆里那超丰盛营养的伙食。
白皙饱满的手刚刚触碰到白默丢在床头的钱包,身后便传来诡厉的呵斥声。
“袁朵朵,你想干什么?”
“……白默,你大呼小叫的干什么啊?会吓死人的!”
袁朵朵慌神的立刻将手缩了回来;要不是她胆子还算大,真会被白默吓掉半条命的。
“是你自己心虚!鬼鬼祟祟的。”
白默横着四肢,慵懒的躺在他那超弹的kingsize庥上,然后微眯着眼眸,像扫描仪一样在袁朵朵的身上扫上又扫下。
不穿衣物的白默,还是很有肉的;并不是那种膘状肉,而是白皙精健的栗状肌肉。
肌肉线条不突兀,相当的具有柔和之美!
腰际只裹着一条浴巾的白默,看得袁朵朵一阵脸红心跳。
要不是自卑心作祟,以袁朵朵曾经的豪迈,一定会吃了白默这种鲜肉男的!
好吧,自己从来就没有豪迈过好不好!
“白……白默,我……我是来拿……拿钱的!我洗车的劳动所得!”
自己的牙齿在打什么颤呢?
袁朵朵真切的感觉到自己结巴得快说不出话来了!
袁朵机实在不明白,自己紧张个什么劲儿?又害臊个什么劲儿呢?
“好啊。”
没想到白默竟然很爽快的就答应了。
探过一条长臂,白默将床头的钱包捞在了自己的手里,并从里面取出了一沓钱。
封条还在,应该是一万整。
这祸害难不成是想大发慈悲给自己一万?
看在钱的份儿上,袁朵朵冷静了不少。
白默拿着那一万块钱在手里颠上颠下的,似乎在吸引着袁朵朵。
“这长夜漫漫的……不如我们玩个游戏吧?要是你赢了,这些钱都归你!”
“……”袁朵朵就知道白默这个祸害没那么好的心眼儿。
想从他个祸害手里痛痛快快的拿钱,门儿都没有!
“太晚了,我要回屋休息去了。我只要拿我应得的一千块钱!”
虽说袁朵朵很贪心,但与虎谋皮的事儿,并不适合她这个没心机的准傻妈咪。
都说一孕傻三年,自己怀的是双胞胎,那岂不是要傻上加傻!
“扫什么兴呢!这一万块钱够你替我擦二十次车了……这么难得的机会,难道你想白白就这么放弃了?”
白默的每一句话都带上了勾诱。
袁朵朵的确很需要钱。前些天,她在全球购上看到一款为双胞胎量身定做的智能婴儿手推车,要一千多美元,差不多八千多人民币。
袁朵朵很想买了它,但却囊中羞涩。
有了这一万块,那个双胞胎智能婴儿手推车就有着落了。
可袁朵朵也知道,吸引与冒险并存!
“白默,你想让我陪你玩什么游戏?”
看来是吸引占了上风,袁朵朵决定为了一双孩子的婴儿手推车铤而走险一回。
“玩……划拳脫衣服的游戏!”
“我……呸!”
袁朵朵本能的用双手护住了自己的大肚子,“白默,你混蛋!”
“我X!又不是让你卖一身!你激动个什么劲儿啊!再说了,就你那肥滚滚的身材,卖谁谁要啊!你只要卖艺就行了!”
“卖艺?卖什么艺?”
袁朵朵皱起了一张脸,“你该不会是想让我这个孕妇跳舞给你看吧?”
“得了吧!就你肥得跟蚕蛹似的,我还怕你吓着我呢!”
随后,白默俯身过来,眼眸里泛起了狡黠之光,“袁朵朵,既然你不肯脫,又不肯卖……你赢了我付你一千块,你要是输了,就给弹一下肚子,怎么样?”
“……”
我的个神呢,白贱人拐弯抹角的跟自己说了这么一大堆,原来还是想弹她的肚子啊?
袁朵朵就搞不懂了:白默这个祸害究竟有什么样的嗜好,竟然老想着弹她的肚子?
“白默,弹我肚子你是觉得好玩呢?还是想用这样的机会来羞辱我?”
袁朵朵问得很直接,也很锐利。
“好玩啊!”
白默不假思索,“我就是好奇:这孩子呆在你肚子里……它们闷不闷?”
“……”这奇葩的想法,袁朵朵简直无语凝噎。
三分钟后,他们口头上成交了:袁朵朵输了,给白默弹一下肚子(不超过两牛顿的力气);要是白默输了,付给袁朵朵现金一千块!
也只有袁朵朵和白默这类人,才能想出如此‘志同道合’的玩法,而且还一拍即合。
也算是臭味相投的另类典范吧!
袁朵朵随即爬上了庥,讨价还价之后,两人玩起了剪刀石头布。
这古老又简单(弱智)的玩法,袁朵朵可是鼻祖级的。要知道在福利院,她几乎是无敌手。
一局,三回两胜算赢!
头一局,袁朵朵以两胜领先结束;并成功的从白默的手上拿到了一千元的擦车劳务费。
第二局,还是袁朵朵胜;
第三局,依旧是袁朵朵赢了……
看着到手的三千粉红人民币,袁朵朵那叫一个心花怒放啊!
看着白默那抓耳挠腮的样子,袁朵朵好不得意,就快忘形了。
早知道赚钱这么容易,还去帮这个祸害洗什么车啊!
可第四局,袁朵朵竟然输了。
看着白默那张不怀好意的嘿笑模样,袁朵朵禁不住哆嗦了一下。
“来吧袁小强,快让本公子弹弹你的大肚子……”
白默的手早就痒得不行了。他也并不是非要弹袁朵朵的肚子,只是实在好奇女人的孕育过程。
“那……那你轻点儿!要是你敢对我下重手,我一定告诉爷爷,让他罚你跪三个月出不了门!”
袁朵朵警告着白默,却还是不敢,也舍不得将自己的孕肚送上前来给白默弹。
这肚子里可是他白默的亲生骨肉,在做了N次的排畸检查正常之后,袁朵朵别提有多高兴了。
虽说高兴了,可她还是有那么点儿小紧张和小担心;这会一直伴随着她平安的生下两个宝宝亲眼看到它们是健健康康,不缺胳膊少腿,她才能最终安心!
“我不弹它们,只是摸一下它们,总可以了吧?”
在白默看来,摸一下肚子里的宝宝,要比弹它们一下更实惠。
毕竟手掌要比手指接触的面积大上很多!
不等袁朵朵做好充分的心理准备,白默的手便覆盖了上来。
那是掌心温和的贴合,没有半点儿冒犯的成分,有的只是对新生命的好奇和感叹。
袁朵朵一下子就僵化掉了!
“哈哈哈哈……我摸到它们了……紧绷绷的……它们挤在一起不难受吗?”
白默是一天天看着袁朵朵的肚子大起来的,还时不时的伸出咸之猪手趁她不注意时快速的摸它们一下,然后就逃之夭夭。
“啊……啊……”
突然,袁朵朵大叫了起来。着实把白默吓了一大跳。
“袁朵朵,你鬼叫个什么劲儿啊?我这还没弹它们呢!你别想陷害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