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贝儿,亲爹已经等了你太久太久……你还不肯原谅亲爹吗?
男人的手,温柔而深情!
每一寸的抚过,都满带着深沉的歉意和浓情的期盼。
雪落感受到了男人的用心用情,鼻间有些泛酸的偎依进男人的怀里。
“行朗,对不起……恐怕这辈子都不能如你想要个小情一人的愿了!”
雪落将泣意埋在了男人的胸膛上,不再说话,只是轻颤的拱着他的心房。
“那是咱们的闺女娇贵!”
封行朗亲吻着女人有些泪意的脸庞,“闺女的妈咪更值得我去宠爱!我就把你当闺女养了!”
“我本来还想争取一下试管婴儿的……”
雪落轻蹭着男人的肩膀,哑着声音哼喃,“可你却做了那种手术!”
“我封行朗的孩子,还真舍不得他们呆在那冰冷的玻璃试管里!太委屈了!”
这是封行朗的心里话。即便雪落真的怀不上孩子了,他也不会通过手术的方式去强要。
“少来!那团团是怎么来的?”雪落哼声问。
“团团嘛……”封行朗拉长着声音,“那时候我哥的身体,也办不了事儿!要真办,那只母老虎还不得反咬了他!”
提及蓝悠悠,雪落又是一声叹息,“反正你们俩兄弟算计一个女人,也挺不厚道的!”
“厚道这东西吧,那是要看人的!”
“才没有呢!你们俩兄弟当初不也一样把我给算计了吗!我招谁惹谁了,一个知情不报,一个欺骗欺辱……反正你们俩兄弟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想起过去,雪落似乎还有那么点儿小怨气;但看在这个男人颇有点儿姿色,而且也对自己的胃口,便将就着原谅他了!
“防人之心不可无嘛!一个漂亮又温婉的女人,竟然甘愿嫁给一个,一个重症患者,正常人都会起疑的,不是么?但我的女人,就是这么的纯美善良,让亲夫喜欢得不行呢!”
男人细吻着雪落的颈脖,轻轻吮出一个个的红痕来。
“早知道嫁你要受这么多的苦楚,当初我还不如真嫁给立昕哥得了!”
雪落轻推着在自己颈脖间肆意作画的男人,娇声诉斥。
“真的吗?”
封行朗悠哼一声,“也不知道是谁一大清早看着正吃早餐的我,那叫一个春心好荡漾!”
“哪有啊?我才没有呢!你老是诬赖我!你哪只眼睛看到我春心荡漾了?”
雪落对着封行朗的胸口,就是一通羞恼的捶打。
“有没有荡漾,你心里最清楚了……当时你那小眼神儿,恨不得把我给活吃了!”
封行朗添油加醋的言语,惹得雪落一阵恼羞成怒的追打。
其实想想当初那情窦初开的美好,还是挺让人心驰神往的。
晚餐过后,林诺小朋友便早早的钻进他自己的房间里去了,应该是给什么人打着电话。
而有了晚餐前的那些情调铺垫,接下来的恩爱,便如此的水到渠成。
这样言语和行动并存的恩爱,才是最美好最诚实的。
雪落真的是爱惨了这个男人!
如果有来生,她一定给这个男人生足11个孩子,好凑成一个足球队!
……
第一次经手一个投资项目,雪落的干劲十足。
原本是要交给运营部去实地调查审核的,可雪落却要自己下企业去亲眼看看。而且还拉上了夏以书一起。
夏以书的内心乐意不乐意,表面上并看不出来。但她还是答应了雪落提出的请求。
像这种风险较大,而且投资周期较长的二三类项目,封行朗一般都见不上的。
可妻子却干劲十足,封行朗也不舍得打击女人的积极性。
就一千万的投资资金,全当哄自己的女人开心好了。再则,周末带上儿子去养殖中心度个小假,摸摸鱼虾,摘摘果瓜,也挺有情调的。而且这个养殖中心就在郊区,开车也就一两小时的路程。
夏以书一早便赶来了封家。应该是跟雪落商量好一起去郊区的这家养殖企业。
“以书你来了?吃早餐了没有?一起吃点儿吧!”
“还真没吃呢!要不我吃点儿?”
“来我家还客气什么,快坐下吃吧!”
雪落并不讨厌夏以书,也谈不上很喜欢。因为夏以书从小就古灵精怪的。
夏以书坐在了餐桌上,并伸手从封行朗跟前的餐盘里用手捏了一块金针菇培根卷送进了自己的嘴巴里。
“封总,您不介意吧?”
吃完之后,似乎才发现了一直坐在餐桌上的封行朗。夏以书一边吮着自己的手指一边问。
“当然不介意!喜欢吃就多吃点儿!”
“谢谢封总!”
于是,夏以书将安婶做给封行朗吃的金针菇培根卷吃了个光。
故意的么?
朝着奔去厨房的妻子瞄了一眼,封行朗喝了一口牛奶,温淡道:“鉴于总裁夫人如此的干劲,关于审核……你懂的。”
“封大总裁,小的可真不懂呢!您这是要拿钱哄总裁夫人开心么?那可不是明君的行为哦!”
“偶尔当个昏君……只要能哄自己的女人开心就值!”
封行朗的这番秀恩爱的表白,让夏以书默怔了好一会儿。
眼前的这个卓越的男人,难道是真爱林雪落?还是故意在作秀给她看?
“公司是您的,您想怎么挥霍,我只有配合您的份儿,不是么?”
“嗯,知道就好!”
封行朗淡淡的浅应一声。
等封行朗将封小公子爷亲自送去学校后赶到GK风投的办公室时,Nina已经在了。
一并在的,还有呼呼大睡的严无恙小朋友。
她们母子不但毫发无损,而且精神状态也还不错。
“无恙,你干爹来了,打个招呼再睡呗!别这么没礼貌!”
刚吃饱喝足的小无恙,睡得正好,打招呼什么的,自然全免。
“不用这么客套!他是我干儿子,可免!”
封行朗走近小无恙的婴儿车,用手指轻轻弹了一下小东西饱满的额头。
封行朗没有追问Nina什么。大家都是聪明人,似乎都有那么点儿心照不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