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李浩天聊完之后,我这才放下手机。
“现在准备去哪?”强哥看向我问道。
“去酒店吧,现在也没什么心情玩了,明天一早直接飞往纽约。”我说。
强哥点点头。
随后我们在洛杉矶住了一晚,第二天一早,我们直接坐飞机便到了纽约这座国际大都市。
由于我想给洛妍和龙女一个惊喜,所以这几天一直都没打电话给她们,更没透露我要来找她们的消息。
“走吧,直接去亚盛比医院,这个时间段洛妍应该去医院医治了。”我看了看时间说道。
旋即,我们一行人直接就前往洛妍看病的医院。
可当我达到医院的HIV研究实验室时,负责给洛妍医治的主治医生却说洛妍今天还没前来治疗,这让他很惊讶,还说正准备打电话询问洛妍不来医院的原因。
此时的我也是百思不得其解,因为从医生那了解到。洛妍每天早上都会在龙女的陪同下到达这里接受两小时的治疗,然后离开。可唯独今天例外,此时已经是上午十一点钟,正常来说洛妍早该来了才是。
我此时也顾不得给洛妍什么惊喜了,立马就拨打了洛妍的电话。然而让我惊讶的是,洛妍的手机显示的是关机状态。
这不由得让我开始有些不淡定了,因为洛妍从来没有手机关机的习惯。我想都没想,立马就将电话打给了龙女。
手机连续响了七八声之后,电话这才随之接通。
我毫不犹豫的对着电话说道:“龙女,你们现在在哪?是不是在短租的公寓内?为什么洛妍还没去医院医治?”
然而我一连串的问题问出,电话的另一头却没传来任何的回应。
“龙女?”我不确定的喊了一声。
“穆杨,听到你的声音真的让我很不舒服。”电话里传来一个陌生男子的声音。
我顿时知道不妙,看样子龙女和洛妍只怕是出事了。
“你是谁?洛妍和龙女呢?”我当即质问道。
“我是谁?呵呵,你杀了我两个儿子,毁了我一生的基业,你还问我是谁?”电话里传来嘲讽的声音。
“你是瞿梵天?”
我虽然见过瞿梵天的照片,可却没有跟瞿梵天真正的对话过。所以对瞿梵天的声音确实是很陌生的。而对方的话,无疑让我确定了他的身份。
“是我。”瞿梵天当即承认道。
我立马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我明白洛妍和龙女只怕是落到他的手中了。
“想不到一代枭雄瞿梵天也用这种卑劣的手段。竟然想靠女人把我引出来,你就算赢了也不光彩。”我努力让自己平静道。
“穆杨,别说那些废话。现在的我什么都敢做,这都是被你逼的。”瞿梵天立马回答。
我知道靠这种言语刺激对方是不可能有效了。当即我就说:“说吧,什么条件能够放了她们两个。”
“看来你果然很在乎这两个女人,不过说实话,你这两个女人长的真漂亮,漂亮的让我都心动不已。”瞿梵天笑道。
“瞿梵天,你如果敢动她们一下,我一定将你碎尸万段。”我愤怒的咆哮道。
“哈哈,你愤怒了,果然还是太年轻了。区区两个女人就让你这样,你这种人注定成不了枭雄。”瞿梵天对我的愤怒不仅没有害怕,反而愈加的高兴。
“我成不成的了枭雄跟你没半点关系。告诉我,要怎么才能放她们。”我再次说道。
“给你一个小时的时间,想要见到她们立马来纽约西部的海边。”瞿梵天说道。
我听闻,立马就说:“我在华国,要来纽约最快得至少十五个小时。”
“呵呵,穆杨,到现在还想跟我耍心机?你想拖延时间,好让你华国的手下赶过来帮你?我不会给你这个机会的。你人就在美国,而且就在纽约,你身边还有鬼医和你的四个保镖,我说的对吗?”瞿梵天说道。
我心里大骇,瞿梵天竟然对我的行踪一清二楚。显然他早就盯上我了,只是如今瞿梵天已经没有了地下拳场和鑫邵佣兵团,他哪来的这么好的情报系统。
暂时我也没空想这些,我知道自己其实已经暴露了。
“好,我立马就过去。”我答应道。
“希望你别耍心机,大家都是聪明人。当然,如果你不想要这两个女人的命,那就另当别论。”瞿梵天警告道。
我当即也警告一句:“你最好别动他们半根毫毛。”
“呵呵,一个病入膏肓的艾滋病患者,哪怕再漂亮我不会有半点兴趣的。至于龙女嘛,倒是确实很诱人,不过你放心,只要你按时到,她们都不会有事。但如果你晚一分钟的话,我现场直播造人给你看。”瞿梵天说道。
我不想听下去,立马就将电话挂断。
强哥在我一旁,虽然听不到瞿梵天说什么,可却听到我说了什么。他知道这是出事了。
“叫人已经是来不及了,只能咱们几个人独闯了。”我对强哥说道。
强哥点点说:“虽然我知道这么过去是很不明智的选择。不过我了解你的性子,换做是我,我也一定去的。兄弟能做的就是陪你一直斗到底,不管前面是什么龙堂虎穴。”
“恩”
我心里感激不已,不过表面上我去没多说什么。我和强哥早已经出生入死太多次了,至于感谢的话说了反而拉开了两人的关系。
“走”
我当即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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跑出医院,我们立即拦下两辆出租车,直接前往海边。
虽然瞿梵天没具体说是哪个位置,只告诉我们在海边,不过到了那,他必然会联系到我。
四十分钟之后,我们一行人已经到了纽约的一处海滩上。海滩的周围有着不少人,有的正在海边慢悠悠的行走着,有的则是躺在沙滩上晒着阳光浴。
而就在我四处观望的时候,海上一艘快艇朝着我们飞驰而来。与此同时的是,我的电话响起。
“看到朝你过来的快艇了吗?坐上它。”瞿梵天只对我说了这么一句,然后就挂断了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