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霍然直接道,“我怕我唱了一会他们会更精神。”
  陈安安平时都在上课,孩子都是赵妈和刘翠红在带,所以带孩子她也不怎么在行,“那不然你给他们念经?”
  霍然闻言噗嗤地笑起,“亏你说得出口,还念经呢?”
  陈安安叹气,要不是学业繁重,她也想当个什么都会做的好妈妈,“那现在怎么办?你抱一个我抱一个算了?”
  霍然眼睛转了转,看到一边放着几本小儿书,走过去把书拿起来,“念经不会,我给他们念书行吧?”
  陈安安迟疑一会,“先试试吧?”
  霍然把两个小孩从小床里抱出来放到大床上,然后装摸作样地拿着书开始翻了起来,看着陈安安:“要不咱们把灯关了?”
  陈安安瞪了他一眼,“那你能看得见字?”
  “什么床前明月光之类的我还是记得的。”霍然道,“这些行不行?”
  陈安安一笑,“随便吧,你念吧,我要关灯了。”
  霍然颔首,转身躺了下来,陈安安手一伸把灯拉下,很快室内就陷入了黑暗。
  眼前一片黑暗,霍然很努力地回想着自己脑子里那一点点知识,声情并茂地对着孩子念了起来。
  黑暗中,夜风微抚,细细声响,男人低沉浑厚的声音也响起,还有小孩软软咿语,听着格外的静心。
  陈安安安静地枕着男人的臂膀,闻着他清冽的体香,耳边听着他的有磁性的声音,觉得好听得自己都想要睡觉了,可是两个小孩并不给面子,他们软软咿语还不时传来,根本没有想要睡觉的意思。
  霍然念得嘴巴都干了,他舔着唇对陈安安道:“我感觉这一招好像不是很管用的样子?”
  陈安安轻轻点头,“我觉得也是,不过他们不闹,要不让他们自己玩?反正灯已经关了。”
  “那行吧,一会要是哭了我再搭理他们。”霍然沉沉应了一声,转手将女人揉进怀里,“先办点事再说。”
  炙热的唇碰到她微凉的肌肤,像是久旱逢甘雨,终于如愿。
  陈安安心里还顾虑着两个孩子,便轻轻拧着他,小声道:“你急什么呐,孩子都没睡,小心一会……”
  “灯都关了。”霍然直接打断她的话,“这么黑他们什么都看不到,不会影响到他们的。”
  陈安安还想说些什么,男人却加深他唇上的动作,把她的话又堵住了。
  夜色如墨,借着浅浅月光,霍然轻车熟路地退去了身上的束缚,他低着头,想要撬开那清香的唇做进一步动作时,黑暗中“哇”地几声响了起来。
  也不知道是哥哥先哭了还是妹妹先哭了,很快,又一道哭声传出。
  静谧地夜里,孩子的哭声很响亮,正在办事的两人都停了下来,陈安安呼吸微喘,声音略带着抱怨,“早说了等孩子睡了再弄,你看看现在还得起来哄他们。”
  “快起来,一会我妈可能会来敲门。”她说着推开伏在上方的男人道。
  霍然微微吐气,慢慢将酝酿在体内很久了的热气压抑住,微舔着唇道:“没事,我来哄。”
  说完后,他心有不甘地从女人身上离开,然后拉开了床头的灯。
  灯光一亮,嘹亮的哭声像是被拉断了线,直接嘎然而止,两个小家伙不知道什么时候翻身了,此时都趴在床上咬着自己小手,眼角还挂着泪珠。
  霍然把薄毯给陈安安盖上,自己拿了衣服穿好,顺手就把孩子抱起递给陈安安,“你一个我一个,虽然是惯了点,不过这个办法最实在。”
  他现在已经是箭在弦上没办法发,憋得可难受了,只想着快点结束这两个孩子没睡着的工程早点进入两人世界。
  陈安安眼睛眨了眨,笑看着男人,“你说你为什么今晚要决定自己带孩子呢?明天带不行嘛?自讨苦吃。”
  说完抱着孩子直接喂起了奶,孩子吃着奶,一瞬间就不哭了。
  霍然瞠目看着眼前的母子两人,只怪自己没有奶,“有奶真了不起。”
  “那是当然。”陈安安颇为得意,“你也可以给孩子吃你的奶。”
  霍然想到刚才哥哥在尿之前还咬了一口自己的胸口,那感觉真是太让人难忘了,于是摇摇头,“算了,我抱着哄好了。”
  灯重新被拉起,黑暗中,孩子软软咿语,格外的响亮。
  他们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一直折腾到十一点两人才睡着,霍然今天本来就很累了,现在被他们这么一折腾,早就困得不成样,心里那点激情也被折腾没了。
  孩子睡着了,陈安安借着月光找到男人的位置,伸手轻轻推了他一把,问道:“宝宝睡了,你还要不要?”
  过了好一会没听到男人的声音,她就明白了,这货睡着了。
  陈安安慢慢起身重新拉开了灯,床上两小一大,睡姿极不雅观,她慢慢地把孩子抱放回小床上,然后坐回床上。
  夜风悄无声息潜入室内,陈安安低头看着男人沉睡的脸,慢慢低头轻轻地他脸上啄了一口然后准备拉灯。
  原本睡着的男人倏地睁眼,他漆黑的眼眨了两下,下一瞬,那强劲有力的手直接将她的肩揽过来随后将她按倒在床。
  陈安安睁眼看着男人,长长的睫毛微闪,声音微讶,“你……你不是睡着了吗?”
  霍然一笑,“事情都没办完我怎么可能睡得着?”
  浅浅的柔光轻洒,男人漆黑的眸底似簇了一团火,在他低头吻下来那一刻,那团火以燎原之势将两人吞没。
  事后,陈安安懒懒窝在男人边上,对面的落地风扇呼呼作响,将方才暧昧地气息吹散。
  “累死我了。”陈安安声音抱怨,“每次你出去一两个月我就受罪,这次还快三个月。”
  男人从后面抱住她,微哑的声音吞吐而出:“别生气,现在仗都打完了,以后我不会出这么长时间的任务了。”
  “说的好听。”陈安安哼道,“我才不信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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