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紫翔点点头,旋儿面露阴邪之色,道:“她乃万中无一的龙寒真体,当初本尊把她从天脉大陆领来,耗费巨大心思栽培,这次总算能够派上用场了。”
“尊上……”青瑶吃惊道,“这件事,老祖知道吗?”
紫翔面不改色,说道:“事实上,我根本没有将仙劫图之事告诉老祖,老祖又怎会知晓我把她派上场。”
“尊上,你……”青瑶的脸色忽然变得十分复杂。
紫翔继续说道:“青瑶,一个人魄力,决定着成败。待到我们把仙劫图带回去,贡在老祖面前,岂不更好?”
另一边,震荡之声不绝于耳,蓝波结界碎裂的痕迹,已经十分明显了。
紫翔神色愈发浓重,说道:“青瑶,你告诉所有门主,一旦我下达命令,就立即执行计划!”
“遵命!”青瑶应道。
北墨走上去,咬了咬牙道:“师尊,我在他们那里得知了天仙六子的计划,肯定没有错!”
他面露复杂之色,说道:“葬神宗竟然把万年之前的绝世计划重新启动了,他们向来自诩清高,不参与世俗争斗,却启动这等大杀器,真是表里不一。”
紫翔说道:“天仙六子计划又怎样,我们无涯之涯,同样也有大计划。”
“什么?”北墨不由自主的问道,但马上就察觉自己太冲动了。
紫翔忽然问道:“北墨,你能确定德鲁星群里面没有纰漏,燕云辰真的在那里丧命了?”
北墨笃定无疑道:“绝对无误,里面凶险无比,以燕云辰的实力,完全不可能活下来。这燕云辰也真是个倒霉鬼,被葬神宗的自己人给害死了。弟子敢用人头保证,燕云辰绝对不可能还活着。若是燕云辰还活着,弟子愿主动奉上自己的脑袋。”
“传令!”
这边,紫翔的号令,层层叠叠的朝下面传递。无涯之涯上百万的子弟,表面依旧不动声色,实际上都在准备行动。
只要蓝波结界一被破开,他们就会再度出战!
而葬神宗之的人,目光却都放在了蓝波结界上面。
天仙六子轰击着蓝波结界,越往后情绪就越激动,最激动的自然是巴鲁鲁、鄂犁、羽天齐三人。
“大哥一定不要有事!”巴鲁鲁眼眸通红无比。
“云辰,你若有何意外,我羽天齐愧对天地……”羽天齐紧紧一咬牙。
“云辰吉人天相,一定不会有事的。”鄂犁沉重的说道。
巴鲁鲁大声吼道:“别人都说大哥遇险,老子偏偏不信!”
陌疆叹了口气,道:“你们应当提前有思想准备……”
巴鲁鲁怒瞪一眼,张口就大骂道:“陌疆,少在这放狗屁!”
陌疆本是个大好人,说这句话都是好心一片,被巴鲁鲁这么骂,也就不再吭声。天仙六子同在菩提树里修炼,都是自家的师兄弟,对于巴鲁鲁的粗鲁秉性大家也都清楚。
方洛一直都没有说话,这是他向来的风格。只是专心的操控着菩提清心大阵。
鸠兰对他人向来孤傲,不过在诸位天仙面前,倒是友善了许多。她心里很清楚,要是她陷害燕云辰的事情被巴鲁鲁他们知道,后果简直难以想象。
这些天的时间,她费尽心思的封锁消息,包括天音岛那里她都招呼过了,动用了她天仙的名威。
想来事情应该是掩盖住了,而表面的戏还是要演足的。她开口说道:“各位师弟,你们莫着急。德鲁星群宽敞着呢,虽然燕公子被封在了里面,但不一定会出事。待我们进入了德鲁星群,就全力去找燕公子!若燕公子有伤势,我会亲身返回菩提树中,向道法老祖请求,替燕公子治疗!”
鸠兰这些话,说的很是诚恳,特别是那句燕公子未必会出事,直接说到巴鲁鲁他们的心坎上。
“说的对,我大哥只是被封在了其中,肯定生龙活虎呢。”巴鲁鲁说道。
鄂犁朝鸠兰说道:“鸠兰,你一片好意我们知道。但真到了万不得已,请求道法老祖的应该是我们才对,不能麻烦了你。”
鸠兰说道:“鄂犁你客气了,我们是师兄弟,共受老祖传承,而你们又和燕公子关系匪浅,只要我能出力,必然全力以赴。”
巴鲁鲁朝鸠兰深深瞥了一眼,忽然说道:“鸠兰,如果不是你让我大哥跟你一起来行动,我大哥怎会被困在德鲁星群里。”
鸠兰脸色微微一变,她说道:“巴鲁鲁,我那是好心一片。当时局势明了,以我的实力,只要我过来了,局势必定可以稳定住。燕公子是我们葬神宗的客卿,急于在宗派中立足,我带着他就是想让他有一份功劳,届时也好让他顺理成章成为我们葬神宗的核心子弟。可谁知道,德鲁星群会突兀的发生这等变化……”
巴鲁鲁脾气火爆,喝道:“但人始终是你带过来的,你要负责任。”
鄂犁朝巴鲁鲁瞥了一眼,责怪道:“巴鲁鲁,你别针对鸠兰,鸠兰也是一片好心,谁会料到会发生这等变故。德鲁星群本来荒无人烟,谁想里面竟蕴含着如此恐怖的能量。”
羽天齐微微叹息,说道:“鸠兰,你于云辰的一番好意,我们都记在心上了。”
巴鲁鲁神色阴晴不定,对鸠兰依旧不满。
鸠红朝巴鲁鲁说道:“巴鲁鲁仙尊,鸠兰仙尊可是冤枉着呢。她十分在意你们天仙同门师兄弟间的感情,怎么都没想到会有这等变故。”
巴鲁鲁沉声说道:“鸠红岛主,要是你当初可以稍微心软,带着我大哥一起加入葬神宗,成为正式子弟,后面就什么事都没有了。又怎么会发生现在这种变故。”
羽天齐道:“当初把云辰丢弃在浩瀚的宇宙里,要不是云辰吉人天相,恐怕就要死在宇宙中了。”
现在他是道法老祖的弟子,地位超过鸠红这个岛主,自可以肆意责怪。
“当初都怪我,有眼不识泰山,还请两位大人恕罪。”
鸠红不敢继续辩驳,只敢求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