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起灵淡淡道：“间接说过。”
吴邪一愣：“什么时候？我怎么不知道？”
张起灵看着他，手按在吴邪腰上，有越来越往下的趋势。吴邪看着他面无表情的脸，忽然明白他说的意思。
脸一红，拍掉他的手：“给老子严肃，我很生气我跟你说。”
张起灵收回手，吴邪凑过去：“给劳资演一个，快，劳资要听你亲口说！”
张起灵看了他半晌，直看的吴邪头皮发麻，脊背发酥，吴邪不自觉的舔舔唇：“不说就不说，做什么这么看着我，怪瘆人的。”
只见张起灵微微侧了侧头，再转回来看吴邪的时候，脸上带着温和的笑，一双点墨一般眸子里映照的全是一个人的影子，薄唇轻启：“我很爱你……吴邪。”
吴邪从他笑的时候整个人就都傻、逼、了，听着耳朵里回荡着的话，他瞳孔猛的放大，心脏快要从胸口里跳出来，激动的语无伦次：“你…我……你我我……”
他低头去掏口袋，手都在发抖：“你……你再说一次……我要录下来，再说一次……”
张起灵看着吴邪的样子，眼里闪过笑意。突然俯身将吴邪抱起来直接向着床走去。
吴邪的手机还在录音功能上，他听见一道低沉的嗓音说：“换个地方说。”
最后手机不知道被丢到了哪里，只是第二天的时候吴邪忍着腰上的不适，在床下捡到那手机，还停留在录音功能上，只是已经录够时长自动关闭了。
吴邪看着那时间停留在3：48：60上，手一抖，不小心按了播放。
[……唔啊……你……你轻点儿，］
［我爱你，吴邪……］
［cao……腰不能这么弯……啊……我cao！］
[吴邪，我爱你……]
[你TM表情能不能和动作一致……劳资明天还要下床啊……]
［我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