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提了一些。”
“快与我说说。”
这一男一女不是别人,正是大皇子的宠妾杨怡,和当朝的三皇子朱玄栋。
要说两人是怎么认识的,还要从皇后找人对杜鹃下手那时说起。
朱玄栋那一日去给皇后娘娘请安,却不想皇后娘娘那时正因大皇子喜欢上一个戏子而大发雷霆,自然也听见了皇后娘娘最后的四个字:让她消失。
所以朱玄栋在得知此事后,便立即来到大皇子的别院,将杜鹃转移走,然后又做了伪装证明当晚的确有人在房中睡觉,那场大火,其实,不是人被烧成了灰,而是,根本就没有人。
而将杜鹃带走之后的朱玄栋便将她送回原本的家乡,却是意外得知他居然是杨文广的孙女。
记得当时,朱玄栋问杜鹃:“你既然知道自己是杨丞相的孙女,为什么不去找他?”
就是因为他,母亲整日郁郁寡欢,才早早离逝,父亲也因为思念母亲,早早的离开了我,我恨他,不想做他的孙女。
“你当初为什么要给原本饰演白莲的青衣下药?”
“是她看不起我,处处刁难我,还当众羞辱我,我才……”杜鹃声音越来越低。
之后,杜鹃道:“你是谁,为什么来救我,你能带我去找一个人吗?”
“哼亨,你要找的人,不会是叫朱玄烁吧。”
“你认识他?”
“他是我大哥,我自是认识,不过,你以为你如今这副模样是拜谁所赐?
“你什么意思?”
“我什么意思,难道你猜不出?”
“不,不可能,你骗我。”
“我为什么要骗你,你以为你孩子没了,是意外?不,我告诉你,那偷你钱袋子的贼可不是意外,若不是你命大,说不定那时,你就已经去见阎王了,不过这次嘛,要你死的还真不是我大哥,而是他的母亲,当朝的皇后,你觉得,你若是现在回去找我大哥,你的命还能撑到几时。”
杜鹃一下子瘫软下来,一屁股坐在了地上,一想起那个孩子,她就仿佛万箭穿心般难受。
原来,不是意外,竟然,不是意外。
“你为什么要救我?”
“我要你帮我做一件事。”
就在朱玄栋正想办法怎么让杜鹃光明正大回去的时候,丞相府来人了,将杜鹃接走,并阴差阳错的嫁给了大皇子,成为了朱玄栋的内应。
席间,大皇子给太子敬酒,太子喝完后便觉得有些头昏脑涨,皇帝以为他今次贪了杯,便让他到后面的休息室休息,邢烈也陪着他下去了。
过了一会儿,有一名宫人从外面匆匆的走到大皇子的身边,不知说了些什么。
只见大皇子像是受到惊吓般的道:“什么?“声音大的,离着他近些的人都听到了,皇帝自然也听到了。
“烁儿,何事如此惊慌。“皇帝开口问道。
“这……“朱玄烁吞吞吐吐一副犹豫不决的模样。
皇后见了也好奇道:“烁儿,到底是怎么了,跟你父皇还有什么可隐瞒的。”
朱玄烁这才道:“不敢欺瞒父皇,是四弟,他,他,,”
“烨儿,他怎么了?“皇帝在高座上不怒自威道。
朱玄烁回头对着那名刚刚跟他耳语的宫人道:“你说!”
一名宫人立刻抖的跟筛子似的道:“是,是太子与他身边的宫人正在,正在行那断袖之事。”
“混账!”皇帝大怒,不知道是在说这名眼前的宫人,还是在说太子。
皇帝站起身,甩袖朝着后面的休息室而去。
后面跟着皇后,俪贵妃,几位皇子,还有皇上身边的几个近臣,如李太尉,和杨丞相等人来到休息室的门外,便听见从里面传来浅浅的呻吟声。
朱玄烁微微的勾起了嘴角。
皇帝握紧了拳头,愤怒的将门推开。
只见房间里,朱玄烨坐在椅子上,闭着眼睛,邢烈则是拿着银针正在对方的脑袋上面几个穴位处行针。
朱玄烨明显很痛苦的样子,额头冒汗,邢烈每扎一处,朱玄烨便痛苦的呻吟出声。
片刻后,邢烈将所有的银针都拔出,然后收了起来。
做好这一切,邢烈便向皇上下跪行礼问安。
朱玄烨也在此时睁开了眼睛,看到这一大群人都聚在这里,忍不住惊讶的问道:“发生了何事,怎的都到这里来了?”
“给我解释一下,是怎么回事。”皇上看向那名宫人和大皇子,脸黑的都快滴出墨汁来了。
朱玄烁连忙向着四弟问道:“四弟,你这是怎么了,为何在头上扎了许多针?”
“父皇,大哥,刚才也不知怎的,突然觉得全身燥热难当,神志不清,幸好我身边的这名常侍会点医术,为我行了针,我这才好受些。”
“无缘无故的,怎会全身燥热?”俪贵妃上前关心的对儿子问道。
“回娘娘,太子应该是被人下了药。”邢烈在一旁突然说道。
“下药,是谁,什么时候?”俪贵妃和李太尉纷纷问了出来
“据奴才诊断,太子中的应该是逍遥散”邢烈回答道,之后便自言自语的道:“难道是那酒?”
“你胡说,那酒明明一点问题都没有。”朱玄烁立即惊慌的辩白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