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晞微不可见的拧了下眉,淡淡扫了众人一眼,冷冷吐出两个字
“滚蛋!”
“哟!生气了!”康少意味深长的笑看着黎晞,优雅的慢慢啜着杯中酒。
关少立刻接话:“别介啊!黎少,都说肥水不流外人田,既然你不要了,我们都不介意捡你睡过的女人,你还”
“放屁!爷可一根手指头都没动过她!”黎晞恨恨的低啐一声,严重申明。
“呀!送上门的你不用?我说你是蒙我们呐!还是你......那方面有毛病啊?”毕少不怀好意的双眼瞟了瞟黎晞的双褪间,别具深意的取笑着。
众人立刻发出一阵哄笑
“滚!你那方面才有毛病呢!”黎晞没好气的笑啐,一掌拍在毕少的肩上:“滚滚滚!爱捡就去捡,想死的就去招惹她吧!就她那股刁蛮劲儿,绝对有本事让你们痛苦一辈子!想自寻死路的统统都去!”
眼见几位大爷玩笑开得正起劲儿,谭游立刻识趣的说:“咳,各位爷,您们慢聊,小的就先退下了,有事尽管吩咐啊!”
说着站起来就要走,却在要抬步的时候,身边的黎晞微微倾身,伸手去拿茶几上的酒,便很巧妙的挡住了谭游的去路
“几号房?”黎晞状似漫不经心的吐字,没看谭游,端起酒就优雅的轻啜一口。
“呃?”谭游发出一个疑惑的字眼,怔怔的看着黎晞,一时没反应过来。
“赫连瑶在几号房?”黎晞极淡极淡的瞥了眼谭游,压低音量冷冷说道,暗暗腹诽,裴文昊怎么会用这么不开窍人当经理,真是的。
谭游这才恍然大悟,背对着另几位公子哥,赶紧弯腰下来,附在黎晞的耳边小声的说了他要的答案。
谭游出去后,黎晞一手揽着身侧女伴的腰肢,一手持着酒杯,漫不经心的轻轻摇晃着杯中的烈酒,姿态慵懒舒适的靠在沙发里,狭长的凤眸缓缓流露出一抹冰寒......
赫连瑶,真没看出来,原来你已经堕落放纵到如此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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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小姐,我叫阿布,游哥让我好生伺候您,如果阿布有什么地方做得不对的,表小姐您告诉阿布,阿布一定改到让您满意为止。”
阿布五官精致模样俊美,带着一丝阴柔之气,约莫二十左右,身上散发着几分邻家男孩般的青春朝气,看上去颇感亲切,一双比女人还纤细白皙的手在赫连瑶的肩上轻轻按摩着,殷勤谄媚的俯唇在她的耳畔,爱昧的吞吐着温热的气息。
赫连瑶轻轻瞌闭着双眸,懒得开口说话,她今晚又喝了很多酒,最近她很喜欢酗酒,因为只有酒精才能让她可以不用那么痛苦,只有酒精才能短暂的麻痹她犹如刀剜般剧痛的心......
“表小姐,舒服么?”阿布微微加了点手上的力道,一面卖力的按摩着,一面询问着。
“嗯......”赫连瑶懒懒发出一声鼻音,然后沉默下来,过了一分钟左右,她突然轻轻叫了一声:“阿布。”
“表小姐。”阿布立刻恭恭敬敬的应答。
“你多大了?”赫连瑶随口问着,她想说说话,她想通过和人聊天来分散注意力,不让自己再陷入胡思乱想中,不让自己再心痛,至少今天,她应该开心点......
“十九!”阿布老实回答。
赫连瑶缓缓睁开眼,迷离的醉眼看着有些腼腆的阿布,红唇微微张启,低低问道:“为什么做这行?”
“......”阿布脸上泛起一抹尴尬,手上按摩的动作蓦地僵住,无言以对。
一见阿布窘迫得说不出话,赫连瑶缓缓又闭上了双眼,懒洋洋的开口说:“我随便问问,你可以不用回答。”
“谢谢表小姐。”阿布立刻松了口气,继续按摩。
“你学过按摩?”赫连瑶轻轻吁了口气,换了个话题。
“嗯,我妈是按摩师,所以没事的时候就跟她学了一点皮毛。”阿布乖巧的笑了笑,点头道。
闻言,赫连瑶倏然睁开眼,二话不说脱了身上的外套,然后整个人趴在沙发上,对阿布说:“我最近肩背酸痛,你帮我按按!”
阿布微微一愣,怔怔的看着赫连瑶袒露出来的一大片白皙胜雪的背脊,脱了外套的赫连瑶,只穿着一件紧身的性感抹胸,香肩与雪臂以及脖颈,全部露在外面,看起来很是诱人......
因为阿布的行业因素,赫连瑶这无意识的举动,看在阿布眼里就是一种再明显不过的邀请,他已经服侍了很多的太太小姐,他明白女人都比较矜持,不会直截了当的要求,全都是拐弯抹角的表达,眼前这表小姐的表现,就与那些贵太太富小姐们如出一辙
阿布二话不说,从衣服兜里摸出一粒药丸,放进赫连瑶的酒杯里,而赫连瑶双臂弯曲,脑门枕在手臂上,小脸朝下,所以根本没看见阿布的举动,一心等着阿布为她纯洁的按摩。
“表小姐,要不要先喝杯酒,那样按摩起来更舒服。”阿布俯下裑,凑近她的耳畔,爱昧的吐气。
“放那吧!我现在很晕,等下再喝。”赫连瑶埋着头,嗓音沙哑的淡淡拒绝了。
她的脑子真的晕得厉害,可能是醉了......
阿布看了看放了药的酒杯,抿了下唇,没辙,只能先为她按摩
阿布细腻白皙的双手,在赫连瑶的雪背上时轻时重的按压,从脖颈到香肩,从香肩到背脊,再从背脊到柔软的腰肢,阿布的双手一路延绵直下,带着一丝钩挑的意味,由轻重适宜的按摩变成了爱昧的轻柔抚莫......
“阿布,太轻了,重一点......”赫连瑶本都快睡着了,突然感觉到阿布的力道减弱,不满的出声提醒。
“表小姐,您不觉得轻一点更舒服吗?”阿布俯下裑去,一只手继续在她光滑的背上抚摸着,凑近她的耳畔,爱昧的轻轻吐气。
“呃?”赫连瑶感觉阿布覆压在她身上的压力,微微恼火,正要抬头起身
‘呯’
突然一声巨响,包房的门被人猛力踹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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