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想动,闭眼假寐在凤椅上的皇后皱眉,睁眼正要大声训斥,却看到了纪遥云。
“你!”皇后猛地站起身,伸手指着纪遥云有些激动:“你怎的会在这里?”
“皇后……”纪遥云眯着眼,想要在皇后身上瞧出洞来。
“还有你!”皇后又将手指指向单冀禾,厉声问道:“谁许你进来这坤宁宫内!”
“皇后娘娘……”禄喜公公尖着嗓子,慢悠悠的说道:“是皇上叫咱家来一趟,说有要事要与皇后娘娘说。”
“皇上?”皇后皱眉,脸带疑惑。
“老奴参见皇后娘娘。”跟着纪遥云与单冀禾身后的荷月婆婆微微颤颤的跪下身子,行了个大礼。
“你是谁?”
“皇后娘娘……老奴是伺候过皇后娘娘的婢女荷月……”
“荷月……?”皇后紧皱眉头。
“皇后娘娘临盆那日,老奴便陪在身侧。”
作者有话要说: 这两天忙的飞起,练车考试还有打工…超不好意思,文章快要完结了,谢谢等文~
☆、包围
皇后华丽的衣裳尽显高贵,可这会儿却疑惑的皱着脸, 在荷月婆婆, 单冀禾几人脸上盯着看。
或许荷月婆婆是个不起眼的角色, 皇后想了半晌才犹豫问道:“你可是……当年会做糕点的那个宫女?”
“回皇后娘娘, 正是。”荷月婆婆恭敬的说道。
“大胆奴婢, 私自逃出宫外, 瞧本宫好好罚你!”皇后厉声呵斥道:“今日谁给了胆子,还敢再回来?”
“皇后,今日带着荷月宫女前来, 是有一事要说。”纪遥云不再想听皇后处理这繁琐事, 改口道:“想必皇后也知的, 靖国公主之死…现下由本王接手。”
“你不会是来兴师问罪吧?”皇后不屑的一笑, 自信说道:“那你可是寻错了地方。”
“荷月宫女, 将你知道的都说出来。”纪遥云转头,未在继续往皇后身上看。
单冀禾皱眉,心下一阵打鼓。
禄喜公公回头往外瞧了瞧,测过身子站到了单冀禾身边,正巧挡住了皇后的实现。
荷月婆婆的了命令,不敢怠慢,跪在地上一字一句清晰的将事情原委道来。
皇后从不屑到眼含震惊,这些纪遥云等人可都明白在了心里。
“休要胡说!”皇后变得有些歇斯底里, 气急败坏的大喊一声:“来人!将这个满口胡言的贱逼给本宫拉下去!”
荷月婆婆毫不畏惧,只是略有反弹的摇头,轻声说道:“皇后娘娘, 老奴在宫外躲藏数十年载,为何还会进宫说胡话,竟寻死路?”
“本宫的儿子,是当今皇上的龙种,你怀了什么心思来此造次!”
皇后听不进去,却浑身抖的厉害。
纪遥云给了单冀禾一个眼色,再接再厉说道:“皇后,你可知本王为何会去钰城?”
“本宫不想知道!”皇后甩手,后退两步,两色慌张道:“退下!”
纪遥云却未曾在理会,谋得一沉冷声说道:“母妃之事你可还记得?那不过是父皇叫人设了一局……你可知,这荷月宫女生在钰城,父皇不过借着母妃之事,借口将本王调去钰城罢了!”
皇后不可置信的抬起头,瘫坐在身后的凤椅上,瞧样子是还未从荷月婆婆的话里回过神来。
“不可能……”皇后低喃两句,摇头道:“不可能……父亲……”
“皇后的妹妹婉莹……便是丞相插足……这些皇后你可心知肚明吧?”纪遥云说道次处有些恨,说虎自然是狠了许多:“你可知,丞相给了你皇后的位子,必定要从你这里拿走什么!你如婉莹,有何不同?”
“闭嘴!”皇后眼眶微红,倔强的盯着纪遥云:“我与那婉莹大有不同!她不过是妾侍所生,活该如此!”
纪遥云冷笑一声:“你怀的是公主,对丞相来说那便是绊脚石……暴死在街头的产婆……皇后可知情?”
“……”皇后的手紧紧抓着凤椅的把手,目光变得有些呆滞。
纪遥云等人的话,像似将她整个人要撕碎一般,让皇后有些措手不及。
万般不能置信的话,却让皇后半晌都缓不过神来。
“……那本宫的孩子……”
“回皇后娘娘,老奴不会看错,却是叫丞相亲手掐死了。”荷月婆婆不忍在看。
她是女子身,自然心知皇后这会儿的痛。
“不可能……不可能……”皇后哭丧着脸,片刻却又笑起来:“休要在本宫面前……”
“皇后娘娘……”荷月婆婆使力满满爬到皇后跟前,磕了一个头道:“皇后娘娘,现下的七大皇子,不过是丞相从城外抱来的一个男童罢了!”
“……为何会这样!为何这般对我!”皇后嘶声力竭的大吼几声,竟然浑身无力从凤椅上跌坐而下。
纪遥云叹口气,背过了身子。
“为何会这样……不过是丞相想要坐拥天下罢了。”
皇后不停摇头,心中的信念被击了个粉碎。
她本想着,等她的儿坐上太子之位,继儿登上皇位,她便能安安心心的当她的皇太后,却不想……一切都是个局。
自己的亲生父亲能这般利用她,真叫人可耻可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