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开门,看见风尘仆仆的他。
商商的眼泪就再也控制不住了,哗哗的流下来。
“商商,我回来了。”
“不是说好月底嘛……呜,这都两个多月了……”
她哭,他心里也抽抽的疼。
“是我不好,我下次一定不叫商商等了。”
商商就扑进他怀里,眼泪湿了他的前襟。
“你说给我带礼物,礼物呢。”
其承拎起糕点晃了晃,带她往屋里去:“陈娘子家又出新品了,我今日路过刚好看见,想着你没吃过所以买回来给你尝尝味道。”
商商抢过纸包,撕开含着泪咬了一口,模糊道:“谁说我没有吃过……”
其承往家走了一趟,还有些事要安顿下来。
安抚了商商,他才去收拾他带回的那一堆东西。
药材被送进医馆的后院,那几个大月人也给了工钱叫他们回去了。
陈大夫捡着药材,啧啧赞叹:“大月人大多不识药材,这些好物待在山上长了几十年,你这是跟着他们一块上山了?”
其承道是:“上月一场大雪,我和那一群人被困在山洞里,一直到雪停,没想竟有这意外之喜。”他手里拿了一株雪灵芝出来。
陈大夫接过细细触摸它,灵芝冠羽似雪状,寒气逼人。
这一趟收获不小。
事情都安排好,其承又赶着回家,这一趟进门才感觉松了口气。
商商从小厨房里跑出来,拿着铲子对他挥手:“其承!”
这里有锅有灶,商商这些日子琢磨了不少吃食。
其承帮她烧火,商商切菜焖土豆。
那雪白的手腕在眼前一晃一晃,其承摸着袖子里藏了多时的东西还是拿了出来。
“商商……”
商商抬头看他:“唔?”
其承坐在小凳上,商商过去横躺进他怀里。
他手里拿着一条金银的足链,银色的小花,金色的叶子,细细绕了一圈,摸在手里温凉。
“这是什么?”
“我给你带的礼物。”
商商借着他的手左看右看,心痒痒的:“其承,你给我戴。”
她把手伸出来。
其承却抬起她的小脚,脱了鞋袜,小脚丫子顽皮的蹬了两下。
“你脱我鞋干嘛?”
其承将链子细细扣在脚腕,回她:“这是脚链。”
链子一直被其承捂在袖子里,乍戴到脚上,也没有很凉的感觉。
链子衬着雪白的小脚,商商左右晃了晃,她的脚型很好看,有点肉肉的,却又不失骨感。
商商甜甜的说:“好看。”
许久不曾亲近,此时她一入怀,他方觉还是血气方刚的年纪。
其承捧住她的脸轻轻吻了吻,嗓音黯哑:“商商……”
商商也感觉到了,他的炙热顶着她。
脚丫也不晃了,她对他耳廓吹气:“先吃饭,吃完饭再给其承~”
随后就单脚跳了下来,拿了鞋袜离他远远的。
眨眼间,温香软玉就不在怀里。
商商虽然不曾说什么,但其承感觉得到她对自己这次晚归的难过生气。
他默默拾着柴火。
好容易挨到吃过饭。
商商捧着脸一直在桌旁看他,其承满心愧疚,已经不好意思开口。
“商商……我留你一人在家,这两个月你好不好。”
商商嘟嘴摇头。
“一点也不好。”
“商商……我……”其承忽然不知如何开口,不管怎样,都是自己委屈了她。
商商忽的抱住他,小嘴吻在他唇上:“其承,抱我。”
其承很快反应过来,双手揽紧她,一点点加深这个吻。
椅子响动,商商整个身子都倚在了他面前。
其承打横抱起她往外走。
商商缠住他的脖子:“我也想要其承……”
明明晴朗的天气,关在屋内吃了顿饭,转眼间外面又飘起雪花。
白茫茫的一片打在屋檐上,飘进庭院里。
商商缩在他怀里,细声道:“又下雪了。”
“冷吗?”
“不冷,鬼怎么会怕冷?”
“雪好看吗?”
“没有商商好看。”
其承抱她进卧房,一片雪景就被门隔在了外面。
“商商,我有点冷。”
商商朝床里去去给他留位置,又掀开被褥:“快进来躺着,被子里暖和。”
其承脱掉厚重的冬衣,也钻进被窝。
商商还想挠他痒痒,被他一把抓住,呼出的热气喷在她脸上:“商商,你给我暖暖。”
刚刚还未退却的热度再度攀升,小小的床帐之里,两人交织的情爱浇灭了屋内冰冷的温度。
其承近乎痴迷的吻着她,那娇嫩的嘴唇,小巧的鼻子,恍如三月的春风带来七月的缠绵,在冬日里绽开了夏花。
她的雪乳从衣服半拉开的衣襟里露出,其承舌尖轻轻点了点,温柔的馨香一直萦绕着他。
他低头认真含弄,商商嘤咛着已经动情。
“其承,小花穴湿了。”
被窝里热度一截一截攀升,其承翻身而上:“让我看看。”
系带松开,衣料摩擦间,就赤身裸体相贴。
其承手缓缓摸过,阳物抵在穴口,蹭了蹭就慢慢插了进去。
“……唔,商商流了好多。”
“嗯……嗯嗯……”商商轻轻娇吟,许久未容纳他,身体一被接触就唤醒了记忆,一点点绽开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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