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应该羞耻得恨不得给白晋齐一巴掌,但安予西却只是抓着桌沿,用带着哭腔的声音说道:“别这样……好羞耻……太羞耻了……”
“尿尿而已,有什么羞耻的?”白晋齐说得理所当然,还将安予西睡袍的下摆拉开,露出里面的卡通少女款内裤,此时他恍然大悟地“哦”了一声,“是我不对,怎么能让太太尿裤子呢?我这就替太太脱掉。”
“不要了……我不要了……”知道白晋齐是一个变态,但没想到他那么变态,安予西抗拒挣扎时的哭腔更浓,已经处于崩溃边缘。
“好好,不尿不尿,但是内裤也得脱下来才行啊,不然你会难受的。”来日方长,白晋齐也不急于这一时,松开了压在他小腹的手,下移到已经隆起的裤头,摸了摸被前列腺液浸湿的布料,说道:“你看,束缚太久,小予西都难受得哭出来了。”
白晋齐不说还好,一说安予西确实觉得裤子束缚着性器有些难受,于是上身后仰,靠在白晋齐怀里,让自己的臀部悬空后,小声道:“你帮我脱下来吧……”
“遵命。”白晋齐哪有拒绝的道理?立即就把他白色的小裤裤剥了下来,脱离舒服的粉嫩性器滑了出来,小幅度地弹了弹,那模样倒煞是可爱。
脱下内裤这一空档,让安予西喘了口气,理智也稍微恢复了一些,想到刚才自己被白晋齐彻底玩弄于鼓掌之中,自己还差点选择臣服,一时觉得有些愤恨难平,侧过身揪着白晋齐睡袍的衣襟,故作凶狠地说道:“老子要开始创作了,你坐在后面影响发挥,蹲桌下去。”见白晋齐还是笑得漫不经心的模样,安予西再补充了一句:“给、给我口交……”只是气势比之前差了许多,自己的脸还不由自主红了一片。
“太太,你知不知道,你那么可爱,简直让人想把你操得哭出来?”白晋齐摸了摸安予西粉嫩的脸颊,看着他在被自己露骨的话语调戏玩后,想反驳或是责骂,却没有组织好语言,一张水润的小嘴张张合合半天没有吐出一个字,倒是眼睛比后穴先急着出水的样子,情不自禁再次吻上了他的唇瓣。
“唔……唔……”这次安予西没有闭上眼,大睁着双眼和白晋齐那充满调笑意味的眸子对视,他不甘心……为什么一到床上,自己就只剩下被白晋齐任意欺负的份……可是,比耍流氓,自己真的不是白晋齐的对手啊!
“别只知道瞪着我,连呼吸都忘了。”白晋齐吻了半刻后就撤开,再捏了捏安予西的脸颊,将他放到椅子上,然后自己蹲到他分开的两腿之间,说道:“请太太认真创作吧,我给你口交。”
“你不要说话了!”安予西脸颊似血,抬起小脚踹了踹白晋齐的胸膛。真是的,受不了这臭流氓了,为什么可以心平气和说出那么不要脸的话啊!
“谢谢太太,要知道,等会儿我嘴里含着小予西,说话会很不方便。”最后在占了个口头上的便宜,白晋齐俯到安予西的两腿之间,将他半硬的性器含在了嘴里。
“嗯……唔……”纵使安予西想踹白晋齐一脚,此时也没了力气,敏感的器官被温热的口腔包住,他连骂声都被堵在了喉头,只余颤抖的呻吟。
白晋齐虽然没有给别人口交的经验,但是他被口交的经验可是多如牛毛,按照记忆中他人给自己口交的方式,他将安予西的性器吞入口腔之中,转动舌头,舔弄着柱身,然后慢慢上移,在龟头和柱身的衔接处打着转。
“啊……嗯……不行……”难耐的快感从下体袭来,安予西抓住白晋齐的头发,想将他推开,又有些舍不得。
看到本不能有性快感的太太,沉沦在自己的调情之下,一种自豪感在白晋齐的心间油然而生,伺候起安予西来就更加卖力了。
这次他用舌尖顶开了安予西铃口的屏障,直接刺激到了里面的嫩肉。
“啊——不要!那里不行!”安予西的呻吟立马变得尖锐起来,屁股也像后挪,想要逃离开白晋齐给予的残忍刺激。
白晋齐地压住了他的纤腰,将他禁锢在椅子和自己之间,舌尖更是对着那已经张开的铃口快速舔弄,让它张开,吐出腥咸的透明液体。
“啊——白晋齐你欺负人……啊——”挣扎不了,安予西只能可怜兮兮地承受,好不容易才收回去的眼泪,又伴随着委屈的哭腔流了出来。
可是,流了如此多眼泪,却是因为感受到了无上的快乐。这个认知让安予西感到难堪,难堪中又悄然而生了扭曲的快感。
“我只会在这种时候欺负你。”白晋齐终于短暂得放过了安予西,他抬起头,笑着和那张泫然欲泣的小脸对视,“也只要在这种时候能欺负你就够了。”
“就……就让你在这种时候欺负好了……”安予西委屈地嘟着嘴唇,调整了一下自己的坐姿,然后抬手搭在键盘上,开始噼里啪啦地打字。
知道安予西目前已经做了最大的让步来配合自己的情趣,白晋齐带着感激亲了亲那被自己欺负得湿哒哒又格外精神的小予西,从柜子里拿出了一支全新的润滑剂。
安予西用余光瞥见了他的动作,没有出声询问,亦没有阻止,流畅地在文档中记录下来了接下来的过程:“先生拿出了润滑剂,不知是不是已经发现了我后穴正渴望着被入侵,我对于自己沉沦于欲望的行径感到羞愧,可我不做忏悔、不愿修正,我期待着我爱人巨大的性器能够穿透我脆弱的防壁,直入我的肉体,爱意能够通过柔软的肠道,到达心脏与灵魂。”
看到自己不知羞耻写下的文字,安予西轻轻呜咽一声,内心感叹自己怎么可以和白晋齐一样不要脸了,赶紧抬手想删除掉,可白晋齐就像能够读懂他的内心一样,又提前一步抓住了他的手腕。
“是不是写了很羞耻的东西?不要删,我想看。”说完,居然站了起来,看着屏幕上那一行字,他眼里尽是得意之色,“不愧是语惜老师,写个小黄文都能写得那么有水准,我果然望尘莫及。”
“我才没有写小黄文!”安予西反驳道。
“好好好,那这应该叫什么?‘官能文学’?”白晋齐想出了一个富有文学素养的词语。
“明明是你让我写的!现在取笑我算什么事啊!混蛋!”安予西懒得奉陪了,再踹了他一脚就自行站了起来,就算性器还直挺挺硬着,他也不想再和白晋齐继续做下去了——真是太过分了!太过分了!
“好了好了,不写了。”白晋齐赶紧抱住要离开的安予西。毕竟自己本来也只是想逗逗安予西,没想过真让他把过程写下来,毕竟看安予西这久旱逢甘霖的模样,自己随便碰一碰,他就颤抖呻吟个不停的,这种状况下怎么可能好好的打字?
“你再这样我不和你做了!”话是这样说,安予西的态度却明显软了下来,一听就只是口是心非的威胁。
“可是小予西还没有得到满足,太太娇嫩的小菊花也希望被填满,对吧?”白晋齐说话间,已经捏着润滑剂探到安予西的臀缝间,那本该闭合的花瓣,果然如安予西所写的那样,已经微微张合着表达自己对性爱的渴望。
“才……才没有……”因为站着的姿势,被白晋齐触碰,安予西就止不住两腿发软,没有办法,只能靠在白晋齐怀里,偏偏这种脆弱无助的模样,最能激发男人的兽欲,果然,白晋齐将润滑剂的软管直接塞入了那张微张的小嘴之中,然后用力一剂,大量的润滑剂就被挤入了安予西的肠道内,湿热的内壁突然受到冰凉液体的刺激,安予西又“啊”的一声叫了出来。
“站着会难受吗?”白晋齐问这话,手上的动作却半点没有耽搁,他扔开润滑剂,用手指轻轻在安予西的后穴边缘的皱褶打着转,轻微的瘙痒刺激着粉嫩的穴口更加剧烈地收缩,连润滑剂都无法夹住,顺着安予西的大腿滑下,滴落在了地板上。
安予西低不可闻地:“嗯……”他起身时没有来得及穿拖鞋,后穴有异物流出,致使他下意识夹紧腿根,但同时脚尖也踩到了流到地板上的润滑剂,一想到那东西是从自己的菊穴滴落出来的,他就感到难以面对,窘迫与羞耻让他紧紧蜷缩起了脚尖,像是要将脚上的润滑剂蹭掉,可结果是令他脚上更大面积地粘上了从他穴内流出的润滑液体。
“那趴桌上去。”白晋齐欣赏完了他可爱的脚趾摩擦扭动的瞬间,便扶着他的腰,让他上身趴到桌上,只有蜜桃般的粉臀高高翘起。
实木的桌面带着丝丝凉意,但安予西正被欲火灼烧之中,但赤裸的胸膛贴上冰冷的桌面,反而为他带来了一丝舒爽感,让他不禁微微合上了眼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