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无咎揉在吴雨潞胸乳上的手,覆住两颗红肿的嫩珠。
乳尖儿胀的发疼,让快感变得更加更加汹涌,嫩豆腐似的乳肉变了形,从他指缝间溢出来。
吴雨潞吃痛呻吟出声,双眸半开,沾了水雾似的迷蒙,像喘不过气来的猫崽似的,卧在他怀中,两团乳肉被他大力揉捏。
许无咎揉了好一阵,怀中的女孩突然腿根轻颤,想要挣脱他的怀抱。可她分明没有半分力气,软软枕在他胳膊上。低头一看,她腿间早已被粘稠而湿热的清液打湿,一层薄寝衣紧紧贴在花缝处,微微陷下去,透出一点淡红。
连锦被上也留下一汪深色的湿痕。
他眸光一暗,随后抿了唇,发泄似的,隔着两层寝衣,用身下勃发到疼痛的性器,狠狠地顶弄了几下那柔软的细缝。
“嗯……”
她难耐的并紧了双腿,却将粗热的肉棒夹得更紧。
“…你对我做了什么…胸好胀,好像…有什么要流出来了…”
她双眼迷蒙的向他控诉,语气又绵又软,语尾带着小勾子似的,微微拉长。
许无咎的呼吸骤然窒了一瞬,尔后愈加急促粗重,放在她右乳上的手放开,褪下身上的寝裤,放出滴着清液的性器,上下撸动了几下,近乎粗暴地想要缓解不得发泄的情欲带来的疼痛刑罚。
吴雨潞身下湿淋淋一片,花穴翕动,仿若迎合。
他毫不客气地顶胯送了进去。
勃发的性器将内壁的皱褶一寸寸抹平,花穴内被撑的饱和,他骨节分明的手掌扣住纤白的腰肢,狠狠地将性器捣进花芯深处。
“啊…!”
她是一叶不系舟,随他在暴雨狂潮中起伏。
年轻的蛇妖眼尾浮起兴奋的浅红,覆在她身上,汗滴从额发滴落,晕在人类女性软白高挺的乳上。
“嗯啊…太深了!…停…”
吴雨潞很快便餍足,开始用手推拒他的胸膛。他置若罔闻地又深捣了数百下,捏着她的臀肉将她翻了个面儿,几乎没有容她反应的时间,直接送胯入了进去。
小穴吞食着粗壮深红的性器,被撑成一条细线,随着性器的抽出,涌出一点清液和白稠,又被捣入的茎身带了进去。
“啊!!”
快感来的这样汹涌,吴雨潞感觉全身的水儿都要流尽了,她咬着下唇,死命憋下惊叫,腿根带着小腹剧烈抽搐,水穴吐出一小汪喷泉,溅落在锦被上。
一直隐隐坠痛的乳骤然一轻,仿若某处开了闸,殷红的乳尖滴落几滴白液。
许无咎这才知道她喊着乳儿疼,不是娇气,而是涨了奶。
许是上次欢爱时不小心将蛇淫液注入了乳腺内,她身子骨弱的很,那点儿微不足道的量,便激的产乳了。
“…抱歉。”
他身下捣弄不停,低眉附身,去含她胸前高高耸起的嫩珠子,舌尖吮去滴落在乳晕四周的奶滴。
此时的她,乳腺方才畅通,娇嫩的乳尖敏感至极,根本受不住这样的舔弄。他舌尖磨过时温软而粗糙的颗粒感,带起异样的酥麻,直直往身下钻去。
他覆在她身上,叼着乳粒,用齿尖细细研磨。喉间上下一滚,是把清甜的乳咽了下去。
吴雨潞这幅情状也见不得,抬胳膊捂了眼,花穴内汩汩流出热液,不争气地又泄了。
许无咎掐着她腰肢,露出一点转瞬即逝的、算不得完成了的笑。又狠狠深捣了数百下,抵住花心,拥着她释放了出来。
吴雨潞累极,顾不得在他怀里,阖眼便欲睡着,只有这时候最乖巧,依着他拥住自己,一声不吭地清洁了两人身体,随后返回床上。
她无意识的舒展了腰肢,寻了个舒服姿势。
只是腰侧多了他温热有力的手。
翌日,吴雨潞直睡到日上叁竿,才被笑眯眯的蜥蜴精叫醒。
她带来了佝偻着脊背的裁缝,胡子花白,看不出真身,衣装倒很是洁净利落。
裁缝给吴雨潞量了身材,欲与她讨论嫁衣的样式,见她面色不虞,便打两声哈哈,说了几句吉祥话,转身告辞。
吴雨潞过意不去,送他出门时下意识解释道:“裁缝老先生,我并非针对您,只是实在不想…”
周围数十道目光齐刷刷向她射来。
她清晰的意识到自己身处蛇妖的地盘,便收住了话头,挤出一个牵强的笑意。
蜥蜴精暗自叹息,又拉她去看妆篑,一拉开,满目烂漫的金光,吴雨潞默默的看过去,见到那玲琅满目的金簪玉饰,只感叹着蛇妖,对自己的妻子,当真是很大方。
蜥蜴精晃她的胳膊:“人类大人,你别皱眉啦。快看,他们弄人类吃食来了。”
她们所处的寝殿在无量城地势高处,可以看见暮色中城内华灯初上,妖市各店家有些挂得早的,牌匾上已经挂好了红绸子,绸缎从牌匾两边垂下,正中是朵大而蓬松的喜花。稍挂的迟些的,也趁开市前,搬了梯子,当家的踩上去,手脚麻利的固定着,旁边玩闹的小儿也停下来,仰着脖梗好奇的注视,清澈的眸子里沾上鲜红的喜气。
她无端想起了那日在妖市中遇见的小男孩。
远远便望见一队长长的队伍,推着大大小小的木板车进了无量城。有几辆木板车上装满了酒坛子,甚至还用栅栏围起了许多牛羊鸡猪。
“你们,平时都吃什么?”
吴雨潞突然想起,平日自己进食时,蜥蜴精她们从来都是不吃的。
“没有道行智性的低等生物呀。猫吃老鼠,狐狸吃鸡,”蜥蜴精伸着手指,指完众人,最后笑眯眯地点点自己,“我吃蚊虫。”
还做了个“超好吃馋哭了”的表情。
褚离高冷的扫了一眼过来,白狐狸倒是没什么反应。
吴雨潞心念一动:“那,蛇吃什么呢?”
蜥蜴精还以为她终于流露出对妖王的关爱,兴奋答道:“蛇呀,无论是老鼠、野兔还是腐肉,野外有什么,便吃什么。”
吴雨潞的脸色突然变得很奇怪。
褚离是个心思重的,当即隐约猜到她在想什么,开口道:“那小子的确应该是好意。不过你身为人类,不知道也很正常。”
吴雨潞着急起来:“我能去见见他么?我想说声抱歉。”
蜥蜴精有些为难道:“妖王还在前殿处理事物,过会儿也该回来了,不如我们再等等?”
白狐狸若有所思地瞧着吴雨潞焦急的脸,随后扯了扯蜥蜴精的衣袖:“去禀报吧。”
蜥蜴精忐忑的去了。
然后眉开眼笑的回来了,身后跟着难得提早回殿的妖王大人。
白狐狸懒懒地一跃,缩近吴雨潞怀里,眼尾斜飞的眸子看一眼吴雨潞,好像在说“我就知道”。
吴雨潞读懂了她的眼神,莫名生出些微的尴尬。
她不由的抬眼,正对上他漆黑的眼,如往常一样没什么表情。
真是奇怪,他凶名赫赫,也极冷漠,却从没真正苛待过她,反而在某些时刻,比如此时,莫名流露出爱护之意。
吴雨潞被灼伤似的倏然收回视线。
好半晌,她无意识的拧起一点眉,自言自语道:“妖怪,都是那么难以捉摸的么?”
“所以为什么觉得难以捉摸?”
此时许无咎和吴雨潞并肩站在一间破旧不堪的茅草屋前,他过于耳聪目明,微拧着眉,对她的自言自语耿耿于怀。
吴雨潞瞪他一眼,不是真生气,是那种她惯有的文静和教养克制下的娇横,咬了咬唇道:“没,有,为,什,么。”
正说话间,身后传来窸窸窣窣的响动。
只有苍凉月光照进的漆黑深巷中,走出一个步履有些蹒跚的小男孩。他眉目清秀,却拧着眉头,神色有些跋扈反叛,大剌剌喊道:“你们是谁,我为什么在我家门口?”
吴雨潞举灯将两人中间的道路照亮。
裴燃看清她的脸,随后目光扫过她身旁的许无咎,表情变得极其复杂。
说不清是惊喜、愤怒、厌恶还是不解,或许都有,最终只是一声不吭的扭头,越过二人,钻进了他的茅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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