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当时懵懂无知,最强组织自然不会废那力气杀我,唯一有威胁的,是二叔。
二叔算是我家的幸存者了,所以为了躲避最强组织,他也伪造了一场死亡,碰上天家的天翔去世,他就随手接了天翔的任务,伪装成天翔继续潜藏在最强组织。
二叔说,他有个朋友叫千面人,是易容术高手,他学了一些,就易容为天翔,一直接近最强组织,也一直在找机会铲除最强组织。
让他没有想到的是,我居然能成长到今天这种地步,甚至成为了铲除最强组织的好帮手,他之所以让我学茅山鬼道和让胖子接近保护我,只是为了让我自保,不让老太婆杀了我。
可我,大大超出了他的预料,我今天已经变得非常的强。
知道所有的真相后,我热泪盈眶,扑通一声跪在了爷爷奶奶和爸爸妈妈的床前,那一天,我失去了一切,没想到今天,又都回来了!人生的大起大落真的来得太快了。
可我很激动,也很高兴,原来我的亲人都没有死。
只是,他们为什么都昏迷,要多久才能醒?
二叔说不用担心,本来在昆仑山伤都养得差不多了,后来地中元从中作梗,又把爷爷他们抓走,不然爷爷他们应该早就醒来。
如果再好好养,应该一样可以恢复,只是可能要个一两年。
只要能活着就好,其他的都不重要了,没想到我还能见到爷爷奶奶和自己父母,一想起,我就激动的想哭。
如果请鬼家的人,应该会更好,鬼家医术无双,绝对可以把爷爷他们治好的,明天我就去请。
由于太高兴了,我和胖子还有二叔都大喝了起来,而林雪则在旁边给我倒酒。
"你们知道吗?地中堂那孙子,被我打得跟猪头一样,进他们家的地下室,人脸识别都失败了,幸亏能用指纹解锁,不然老子还得砸墙,哈哈……"胖子灌完一杯酒后,跟我们说起了去救爷爷奶奶的经过,说到地中堂的时候,哈哈大笑了起来。
说起来也确实搞笑,我们也情不自禁的捧腹大笑起来,这地中堂满肚子的坏水,不打他还真不爽,幸亏他本事不大,不然他的危害可不比他爷爷地中元小。
这次他们地家可算是颜面丢尽了,地中元还被杀了,地中堂没有了靠山,可能要被其他三家挤兑死,这阴行的叛徒,可真是活该!
喝着喝着,我突然接到了一个电话,那是莫莉打来的。
我心想着终于来电话了,这死丫头,看我怎么批评她,除非她有什么正当理由,没有老板的同意,怎么能随便关机呢?
可诧异的是,电话那头传来了一个男人低哑的声音。
"你不是莫莉?你是谁?"我皱了皱眉头,吐着酒气问道。
"你就是林原?"电话那头的男人,声音好像充满了杀气,而且隔着电话,也能感觉得到。
"你到底是谁?莫莉呢?"我酒立刻醒了一大半,感觉这事有点不对劲。
"她不叫莫莉,她真名叫张小曼!"电话那头的男人说道。
我听了后,心头一颤,手机差点掉在了地上。
"你在胡说些什么?你到底是谁?"我激动的站了起来,然后咆哮道,胖子他们看我样子不寻常,也都紧张了起来。
电话那头的男人冷哼道:"我是谁?呵呵,我就是最强组织的老大,帝渊!"
"帝渊!"我重复了他口中的名字,着时候二叔立刻更加紧张了,脸色大变。
终于,这个最强组织的老大,要找上门来了!可他刚刚说的,到底是怎么回事?
莫莉是张小曼?不可能!
"林原,可真有你的,居然把我那四个长老全宰了,你可比你父母都厉害啊!"帝渊说道。
"别给我废话,你到底想干什么?莫莉呢?"我再一次咆哮道。
帝渊笑了起来,跟一头凶兽一般:"林原啊林原,可真是悲哀,自己最心爱的人一直在身边都不知道,我说了,她不叫莫莉,她叫张,小,曼!只不过,她脸上戴一张脸皮罢了,这样你就认不出了。"
我愣住了,莫莉就是张小曼!她易容在我身边当秘书?
这时候我才想起来莫莉本身就有些地方不对劲,她只是一个刚刚大学毕业的学生,为什么事事都做得那么顺手,做得那么好?简直不可思议。
如果是张小曼的话,那就不一样了,别忘了,我继承的,可是她老爸的产业,很多事情,她都知道,更何况,张小曼天生就很聪明。
难道说,莫莉真是张小曼?又是易容术!为什么她会这个?
"林原,来蛟龙山断头崖,张小曼在我手里,想要救回她,那你就来吧!"帝渊说完后,直接就挂了。
我听完后,一屁股坐在了椅子上,酒完全醒了。
"怎么了?"其他三个人一起问道。
"莫莉就是张小曼,现在被帝渊抓去了,要想救她,就去蛟龙山断头崖。"我一口气把电话内容都说了出来。
"我去,你那秘书,居然是张小曼!"胖子惊讶的合不拢嘴,"这……"
"小曼没死,她还活着!"林雪突然哽咽了起来,"林原,你一定要去救她!没想到她一直都陪在你身边。"
"放心,就算是龙潭虎穴,我一定会把她救出来的。"我拍着胸口保证道。
这时候我发现二叔有点不寻常,他居然没有惊讶。
"二叔,你是不是知道点什么?"我问道。
二叔抿了一口酒:"我也不瞒你了,张小曼是被神农鼎给救了,那鼎好像成了精一样,因为神农鼎本身就属于鬼家的,所以张小曼的血脉,让神农鼎出现了救主的现象。发现她的时候,是在她自己家,而我去张家,是想去查一下张虎的,可张家所有东西都被搬空了,就剩一口鼎在里面,而鼎内,张小曼就睡在里面。"
果然,雪山坠崖后,张小曼没有死,她还活着,是神农鼎救了她。
"那后来呢?"我急忙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