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稚嫩的年轻女孩,跨坐在我的大腿上,着身子,刚刚开苞的xiāo穴还向下淌着我射在她体内的清液和处子的鲜血,而她的一双纤纤小手,却正在卖力地套弄着我笔直向天的yīn茎。
  淡淡的月光照在我们身上,让我如痴如醉,知了烦躁的叫声仿佛一下子飘到了远方。
  石雁儿秀发披散在胸前脑后,只有一双亮晶晶的眸子在月色里发照着光,她一边不住地用手套弄着我的yīn茎,一边好奇地问我:“叔,这么做很舒服吗?”
  我正闭着眼,陶醉在她小手的套弄中,这种事很简单,教一遍她就做得很好了,加上她的小手既柔软,又很有力,套弄得我飘飘欲仙,所以只是“嗯”了一声。
  石雁儿又问:“叔,那……是放在我下面舒服还是用手舒服?”
  天啊,杀了我吧,这样子下去我不如给她上堂生理课,还能射得出来吗?我气急败坏地说:“闭上嘴,别说话,好好套。”
  石雁儿向我做了个鬼脸,开始专心地套弄起来。她的神情很专注,月光下娇美幼嫩的身体披上了一层乳白色的光,那精灵般的气息透着些妩媚。
  我忽然一挺腰,“呃呃”地轻叫着,在她的小手里喷射了。
  shè精的一刻,yīn茎变得更大,更硬,石雁儿不懂此时男人的yīn茎最为软弱,受不了这么强烈的刺激,双手套弄得更起劲了。这怎么叫人受得了,我全身都酸了,连忙抓住了她的手腕,让沉浸在兴奋余韵中的yīn茎继续痉挛了一阵,才拉开她的手,喘了一口大气。
  石雁儿茫然地望着我,问:“叔,这就行了?”
  我满足地点点头,说:“行了。”
  石雁儿开心地一笑,像只温柔的小猫儿似的偎在了我的怀里,轻声地问我:“叔,我现在是不是成了你的女人?”
  我怔怔地望着她,星光月色下,她亮亮的眸子也像是天上的星辰一样发着光。
  迎着我的逼视,石雁儿有些害羞地把小脸贴在我胸口,听着我的心跳,说:“叔,你心跳的好快呢。”没等我回答,又轻声地说:“我听人说,女人和男人睡过觉,就是那个人的女人了,那我现在算不算你的女人?”
  现在的她,还真像个娇羞可爱的小媳妇,我叹着气说:“雁儿,你今晚为什么要这样?你还小呢,算什么女人?”
  石雁儿贴在我胸口的脑袋一下子抬了起来,瞪了我一眼,又甜甜地在我胸口亲了一下说:“我不管,反正我是你的女人了,我……早晚会长大的。”
  夜已经很晚了,空气也凉了起来,我又累又困,实在没在心情和她聊天了,可是心里还提着几分警惕,生怕两人睡在这儿,天亮了被人发现,强提着精神下了房顶,又把非要和我睡在一起的石雁儿强行赶走,总算趴在炕上睡着了。
  鸡啼三遍,我还没醒,忽然有人在我身上使劲地拍了一巴掌,把我惊醒了,我睁开眼一看,石雁儿穿得利利整整,俏生生地站在我面前,一脸喜孜孜的表情。
  我想起昨晚的事儿,心中着实有些懊悔,可是事已发生,却已无可奈何,看见院里已经有了人,只好装做若无其事的样子起身洗漱。
  石雁儿总是趁没人注意时在我身边蹭来蹭去的,虽然让我很是困窘,可是这么娇甜可爱、身段优美的美丽少女亲昵地挑逗你,又如何生得起气来?
  情窦初开的小姑娘,把身心完全交付给了我,一颗芳心,见天儿的就在我身上转,留意着我的一举一动,帮我递毛巾,洗饭碗,温情款款的,那个爬树的野孩子样儿完全不见了,别人再拿她和我取笑时,她居然知道脸红了,可是脸上的神色却很甜蜜。
  连续多日大雨,山民们也无处出售农货,听说我又开始收购,天刚亮就有人送货来了,连着两天收得仓库全堆满了,下午,省公司等不及用车皮发货,派了两辆大卡车来,同时说公司有重要的事儿,叫我随车回去一趟。
  听说我要回城,石雁儿非要和我一起去,我当然不肯答应。一个青年取笑她说:“雁儿,真敢去呢?小心让站长把你给卖了,可就回不来喽。”
  石雁儿哼了一声,小嘴一撇说:“我叔才舍不得卖我呢。”她得意的小脸转向我:“是不是呀,华子叔?”
  这小丫头,和玉儿嫂的个性简直没个比,性格泼辣、干脆,毫无城府,真是让我头疼。
  实在拗不过她,又有些老年人也窜掇她去城里见见世面,小妮子早欢天喜地地先爬上了车,我只好由她去了。
  车到公司,有人见到还跟来个小姑娘,问她是做什么的?石雁儿甜甜地笑着回答:“我是许华叔叔的……”说着一顿,我刚从车顶上站起来,一听这话,差点没吓成脑溢血,一头栽下来。
  好在她脆生生地接口说:“亲戚!”说完扭头看了我一眼,灵活的大眼睛里带着一丝得意,仿佛在告诉我,我们真的是“亲戚”喔。
  我知道她不是有意捉弄我,而是那一刻她也不知该怎么说,所以对自已能想出这样一语双关的形容词很是得意。
  我心有余悸地叫她呆在车旁,哪儿也别去,自已先去了财会室,报了帐,又报销了些票子,回头到经理那儿,这位一向和我不合的经理大人看我的眼神,就像一位国王看他发配到边疆去的臣子,可我已是死猪不怕开水烫,故意摆出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来气他。
  我一屁股坐在沙发上,翘起二郎腿,还没等我再点枝烟,经理大人已经笑得像个弥勒佛儿似的,凑过来给我递了枝烟,态度和蔼,不知又在打什么主意。
  耶?他的态度怎么这么好了?我警觉地看着他,蔡经理咯咯咯笑得像只老母鸡,虽然努力做出一种诚恳的样子,可还是一脸奸臣相。
  我惊讶的样子就像是看见猪在天上飞,这老家伙居然有些不好意思,他自已也点上一枝烟,诚恳地说:“小许呀,这几年在农村长驻,吃了不少苦吧?”
  我皮笑肉不笑地说:“还行,承蒙您关照,那儿也不是穷山恶水出刁民的地儿,我呆得挺习惯的。”
  “那就好,那就好。”老蔡在没有几根头发的脑袋上搔了几下,神秘地向外望了两眼,对我说:“小许呀,公司里有些事,现在只有中上层的干部知道,这个,我想,你也是一个重要部门的负责人嘛,想先和你交个底。”
  我又好气又好笑,说:“别介,蔡经理,我算什么呀,有什么话您就吩咐吧,我这人不懂那些个弯弯绕。”
  蔡经理干笑两声,说:“好,那我就直说了,公司呀,现在是年年亏损,已经维持不下去了,这个……上级已经决定对本公司实施破产,我和几位领导一核计,想把公司买下来,准备自已开个公司,人员是要精减一批的,不过我们还是需要货源的嘛,你供的货一向是质量不错的,我们研究一番,看看你能不能把农贸物品收购站买下来,咱们今后建立供销合作关系,你看怎么样?”
  我心头一股火儿腾地冒了上来,这些贪官王八蛋,公司被他们搅黄了,就想方设法把国有资产变成他的私有资产,他们还是人上人,我们这些小老百姓呢?
  我冷冷地说:“蔡经理,我可没有钱……”
  他嘿嘿一笑,说:“哎呀,小许呀,只是个程序嘛,也用不着什么钱,收购站的资产就可以划到你的名下了,以后还要合作的嘛。”
  真是良心丧尽,像我这么有正义感的人,怎么可能让国有资产全流到他们手里去?所以……
  我一口答应了。见我答应了,老蔡眉开眼笑,拍着我的肩膀,仿佛我们已经是自已人了,他对我说公司宿舍已经卖了,叫我住旅馆,明天再随车回去,又慷慨地答应一切费用公司报销。最后叫我先保密,这件事正在计划中,还未实行呢。
  走出公司大楼,我还有点发愣,看着无所事事、悠闲自在的工人们,禁不住替他们叹了口气。
  货品交接完毕,天已经黑了,我带着石雁儿到了家饭馆,要了几个菜,两盘饺子,一瓶啤酒,算是晚餐。吃饭的时候我心事重重,想着一旦自已当老板,接手收购站需要做的一些事,石雁儿年纪小,早就饿了,兴高采烈地吃着饭,等我发现时,她已经好奇地偷喝了半瓶啤酒,脸蛋儿红扑扑的,眼神有点朦胧。
  我真是拿她一点办法也没有,她的个性是我从没遇到过的,活泼、任性、大胆、热情,整一个不知道天高地厚,却自以为已经长大了,什么都明白了的小姑娘。
  看在她是头一次来城里,夜晚带她在城里逛逛,她像个小孩子似的,看什么都很新奇。尤其当我带她走进一家超市,对这种可以随便看、随便摸的经营方式十分有兴趣。
  不过小姑娘只是好奇心重,虽然什么都看,却没见对什么东西恋恋不舍、央我购买的,还是我主动给她买了套衣裤、小饰品什么的。
  逛到食品区时,石雁儿忽然大叫了一声,一看四周的人都在看她,不禁红了脸,赶忙走到我身边,拉着我就走,等结了帐出了门,到了僻静处,她才低声地说:“那野菜咱们山上有的是,这儿竟然四块钱一小袋,这商店太黑心了。”
  我笑着说:“你懂什么,城里人讲究吃绿色食品,这东西在山里不值钱,用水煮一下,塑料袋一压膜,拿到城里来,一下子身价百…
  …“。
  我说到这儿,脑中灵光一闪,忽然想到这东西山里随处可取,如果就地加工一下,需要的只是一台压膜机,成本不过千把元,如果有销路,那可是一本万利呀,照这么算,其它的山珍都做一下深加工,要赚多少钱啊。
  我本来从不考虑这些事,现在公司要黄了,一切要靠自已,一下子想到这是条发财的好机会,心中实在兴奋莫名,忍不住抱住石雁儿,在她嘴上、颊上一阵狂吻,赞叹道:“雁儿,你真是我的福星,哈哈哈,我有发财的办法了。”
  雁儿不知我为什么这么高兴,不过看我这样兴奋,脸上也很高兴。我心中有了主意,想着回去后要好好考察一番,没准将来可以干一番大事业。
  一路想一路走,找了一家比较高级的旅馆,反正是老蔡拿钱嘛,不花白不花。
  雁儿要和我住一间房间,虽然我其实也被她活泼青春的气息、被她在上的天真、热情所吸引,已经深深迷恋上了她,当然,这种照迷恋和玉儿嫂是不同的,玉儿嫂我是真心地爱她,对她的温柔和体贴真心地爱怜、疼惜,对石雁儿更多的是她蓬勃的朝气、稚嫩的身体、中学生的身份使我迷恋不舍。
  我自然不敢明目张胆和她住在一间房里,所以不理她噘着小嘴生气,要了两间房,安置好她,回到自已的房间,我先洗了个澡,刚坐下看了会儿电视,门铃声儿响起来。
  我的心一阵跳,小丫头忍不住来找我了,我兴奋地快步走过去拉开门,不由一怔,只见一个穿着背心、短裤,露着白生生的胸脯大腿的女孩子站在门口,看到我出来,冲我嫣然一笑,一手搭在门框上,使她原本饱满耸挺的酥胸几乎贴到我的胸上,口红眼影看起来妖媚放浪。
  她长得还有几分姿色,可惜浓妆艳抹得多了几分俗气。这女人嘴里嚼着口香糖,轻佻地向我笑着:“嗨,帅哥,需要特殊服务吗?”
  我皱着眉说:“不需要,请你离开。”说着伸手关门,却被她拦北住了,向我抛了个媚眼说:“先生,一个人晚上不寂寞吗?我收费很便宜的。”
  她正纠缠不清,雁儿不知怎么在隔壁房间听到了,这疯丫头,只裹了条浴巾,赤着一双脚,双肩和少半拉胸口露在外面,那青春健美的身段儿已经具备诱人的魅力了。
  她板着面孔,气鼓鼓的,像极了被人抢走心爱玩具的小孩子,快步抢过来,一把挽住了我的胳脯,瞪着那女人说:“你干什么?不要脸,还不快走?”
  那女人上上下下打量了她几眼,向我妖佻地一笑,说:“哟,已经有了人了,原来你喜欢雏儿,格格格…”带着一串别具深意的笑声,她扭着屁股去了。
  石雁儿进了我的房间,砰地一声关上门,嘟着嘴说:“不要脸,那女人一看就不是好东西。”
  我失笑说:“雁儿,你胆子也太大了,穿成这样就敢出来?”
  石雁儿转嗔为喜,眉毛一挑,神采飞扬地问我:“叔,你看我这样好不好看?那浴液抹在身上又香又滑,你闻闻。”说着,毫无顾忌地往我身边凑,伸出手臂让我闻。
  我贪婪地在她光滑的肌肤上抚摸了一下,正想把她抱在怀里,石雁儿已经转身轻轻一跃,跳上了床,趴在床上压了压床,翘着一双脚说:“嘿,叔,这床就和咱家的火炕不一样,真软呢。”
  她趴在床上,浴巾的下摆随着她一跳,向上卷起了些,结实浑圆的大腿露了出来,一双洗得干干净净的小脚丫在床上摇来晃去,丰满的臀部在浴巾下展现着丰隆圆浑的曲线,。
  天啊,这小妮子还真是丽质盈盈呢。我已经把道德感抛到九霄云外了,只想着占有她,进入她。幸好我有买了一打避孕套,我想,今晚可以玩个痛快了。有几个人有我这样的艳福呢?
  才十四五的小姑娘,但是身材却不完全是青苹果了,她上身窄窄的,腰细极了,可是屁股和大腿却像成熟女子似的丰满。石雁儿转过头来,看到我火热的目光,已敏感地大致猜到我在想些什么。
  小脸蛋儿微微有些红,但那只是女孩自然的反应,她在我面前,照完全不知道遮掩自已,不知道什么叫含蓄。她的小屁股扭动了几下,照挣松了浴巾的系带,然后将浴巾脱了下来,的、健美的、麦芽色的胴体呈现在我的面前。
  石雁儿还不懂得怎么样摆出诱人的姿势来挑逗男人,在她的心里,以为既然已经成了我的女人,那么把身子呈现在我面前,自然是天经地义的,没有什么羞人的。
  她就这么趴在那儿,曲线从一点赘肉都没有的纤细蜂腰向下延伸,隆起成一盈浑圆,然后就像开天辟地的巨斧,猛地在那浑圆的中间劈开一道裂缝,紧接着劈开的两瓣倏地向左右流畅地膨胀起来,如同刚刚剥了皮的鸡蛋似的光滑、圆润。
  我忍不住爬上床去,石雁儿轻巧地翻了个身,偎依在我怀里,满脸幸福地靠在我的胸前。当我抚摸她软软嫩嫩的小胸部以及丰满结实、极具弹性的屁股时,微微闭上了眼,十分陶醉的样子。
  她的鼻翕轻轻地扇动着,看来我对她身体的抚弄对她而言,是极享受的事。她的年纪还不能使她从中获得充分的快感,实际上让她抚弄我的ròu棒、或者由我爱抚她的身体,对她来说,可能更有吸引力。
  果然,当我脱去衣服,露出粗粗长长的yīn茎让她抚弄时,石雁儿快乐地爬起来,撅着光溜溜的屁股,跪在我的腿间,充满敬畏和新奇的眼神看着昂首挺胸的yīn茎。
  “哗,这么大呀。”石雁儿惊叹着,格格地笑:“你们男人真奇怪,可以变来变去的。”她稚气的俏脸上挂着好玩的神情,按我昨儿教给她的办法开始卖力地套弄。
  “等会儿。”我急忙按住她的手,教她要怎样轻轻地搔弄阴囊,怎么样温柔地抚弄yīn茎,石雁儿就像一个勤奋好学的小学生,认真地学习着,当她偶尔做得很好,让我舒服得轻“啊”着赞叹她时,就高兴得不得了。
  没多久,石雁儿已经很有心得了,抚弄起来也越来越得心应手。
  当我要她为我含吮yīn茎时,她也毫不犹豫地答应了,先用手拈起我直挺挺的yīn茎看了看,然后像舔冰棒一样,试探着慢慢含进口中,粗大的yīn茎把她的小嘴都撑满了,柔软的嘴唇、湿滑的口腔,不仅使我产生了极大的快感,也使石雁儿兴奋得俏脸绯红,兴高彩烈的脑袋,像鸡啄米似的,不知疲倦地套弄着。
  我不禁感动起她稚嫩的肉体对我的服务,让她和我成69式躺在软绵绵的沙发床上,空调吹来习习凉风,使我们更加舒适。
  我怀着对年轻、幼嫩女孩身体的爱慕和欣赏,在她光滑的身体上抚摸,那结实有力、弹性惊人的臀部摸上去滑滑的、圆圆的,指尖传送给我大脑的感觉,让我的脑海中一直飘浮着她圆翘动人的臀部的优美形像。
  我爱抚着她的身体,使石雁儿也感觉到了性的兴奋,她的舌头挑弄得更加有力,急促呼吸下起伏着的酥胸上那一对软绵绵的蓓蕾开始充血挺立了起来。
  当我的手指在她下腹部微微隆起的光滑xiāo穴上轻轻搔弄着,揉摸着柔软的耻部淡淡的粉红色狭缝时,手指被她丰满结实的大腿一下子夹紧了,石雁儿绷紧了一双令她骄傲的直腿,呻吟着说:“啊……华子叔叔,你摸得我……好舒服呀,你的手,摸得我身子都软了,喔…
  …美死了……“
  我听了更加兴奋,轻轻分开石雁儿结实的大腿,用手指温柔地顶开她狭窄裂缝间黏湿娇嫩的绯红色半透明的yīn唇,轻轻揉搓起她未成熟的红豆来。
  石雁儿先是不克自持地一下子挺起了细腰,浑圆的美臀悬在了空中,然后又一下子跌了下去,大腿根上的肌肉突突乱跳,她终于体会到的乐趣了,不再是仅仅因为我的爱抚就可以得到满足的小姑娘了,在性上,她已经领略到了一片崭新的天地。
  我看她对此如此敏感,更加起劲地揉着,挑着,直到石雁儿喊起来…“叔,轻点呀,快别揉了,好疼呀,都快被你揉破了。”
  我这时才把手指探进她紧密、稚嫩却充满火一般热情的xiāo穴,沾了yín水在穴沟里抽动了几下,腾身跃上她的娇躯,分开她的大腿,用力地将坚挺的yīn茎插入她那v字形的中心,丰满双腿间具有致命诱惑的红馥馥的秘处。
  随之从石雁儿口中发出诱人的娇呼,由于她的声音是那样的稚嫩,使我的和野性也愈发地强烈。我抬着她的两条大腿,奋力地冲刺着她丰满的臀部,她的臀部由于常年翻山越岭、爬树上墙,显得极为结实有肉,撞在上面的弹性使我欲仙欲死。
  尽管石雁儿的身体灵活有力,可是刚刚尝试的嫩穴可承受不了我的抽送,充满灼热湿润的黏膜嫩肉被我的大ròu棒狂猛地戳动,牵连她的嫩穴肌肉报复似地纠缠住我的guī头,那种柔软、娇嫩、火热、紧密地缠绵在一起的感觉,对于此时的我,真是难以形容的爽快。
  我再也难以温柔地对待身下还满脸稚气的少女,疯狂的使她哇哇大叫,可是这年轻女孩内心深处的狂野,使她挺耸着臀部迎合起来。
  可是她的迎送却是杂乱的,毫无节奏,没办法有效地配合我的抽送,反而有力的腰肢差点把我挺送得从她的身体上滚下来,我不得不好笑地按住她,叫她安份下来。
  当我停下抽送,戴上避孕套时,飘飘欲仙的石雁儿睁开水汪汪的大眼,还来不及问清那是什么东西,我又扑在她的身上,狂猛地抽送,直到激潮澎湃,喷薄而出。
  我瘫在石雁儿那娇嫩柔软、肌肉跳跃的身体上喘着粗气时,她湿热紧密的嫩穴仍在不断地收缩,我满足地发现,小妮子也已经有了高氵朝。
  她浓浓的眉毛下,一双秀气的大眼睛朦胧地望着我,脸蛋上一片嫣红,小嘴儿喃喃地叫着我:“叔,你真好,你真好,我的好叔叔…
  …“
  这一晚,我们睡在了一起,我无法形容抱着一位少女全身涂满浴液的光溜溜的身子洗澡时的旖旎风光,只记得她涂满白色泡沫的麦芽色皮肤,那娇羞中却带着活泼可爱的表情和我嬉戏的场面。
  最后我无法自控地命令她,用温柔的小嘴儿和涂着浴液的小手帮北我发泄,过于滑腻的小手无法握紧我的yīn茎,小妮子露出又羞又恼的表情,当我在她嘴里发泄,喷了她一嘴的jīng液时,她的脸上露出征服了我的的喜悦。
  我抱着她滑溜溜的身体一觉到天亮,她睡觉时声音细细的,像只温柔的小猫,同她时的主动、狂野绝不相同。我知道,随着她的长大、成熟,石雁儿不知还有多少火辣辣的热情没有发挥出来呢。而我,也已深深地留恋起她可爱的身体和年轻女孩活泼的朝气,而不舍得放弃她了。
  第二天,当我和石雁儿坐车赶回去时,已经尝到爱的滋味的雁儿,一刻不停地腻在我身边,时而温驯得像只小猫咪,时而趁人不注意时偷亲我一下,唉,看来这不知天高地厚的小丫头,情窦初开,已经尽情沉浸在爱的海洋里了。
  我想,我应该找机会告诫她一下,因为一旦这件事被别人知道,对她,一个未成年的女孩,无异于一场灾难。对我,也是一样。而她,显然还不知道问题的严重性。
  可是,我不知怎样开口,心绪如乱麻,一会儿想着承包采购站的事,一会儿想着开办厂子,加工农产品的事儿,又想着怎样不要被别人发现我们的关系,因为石雁儿,根本不是个能沉得住气,藏得住心事的人。
  我尽力地避免去想玉儿嫂,因为我实在难以想像如果被她知道我和石雁儿的关系,她会如何生气,如何伤心,索性不去想她,心里抱着得过且过的念头。
  只是,我万万没有想到,我刚刚回去,就必须得面对这个问题,从此开始了长达几个月的痛苦冷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