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伴随着痛苦,赵为民说完了他在这个世界上最后的遗言,花卷转过身一看,一柄叉子从赵为民的胸前穿过,将他直接钉死,花卷惊愕的看着刘笔,这是他做的?他能控制叉子?
刘笔说:“看什么看,还不赶快把我松开。”
花卷这才动起来,按住发软的腿,过去把刘笔解开,随后自己套上衣服,刘笔被放下来后,躺在地上休息了一会,刚才他趁着赵为民的注意力全都在花卷身上的时候,他才能控制叉子把赵为民插死,因为以前意念控制的最多就是杯子之类的,这一类,超越的太多,刘笔的精神有点虚脱,感觉像是好几天没睡觉,恨不得分分钟闭上眼睛睡觉。
但是现在不能睡,睡下了,再醒来就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了,最主要的是,刘笔不信任花卷,他晕倒了,花卷不知道会对他做什么。清醒着,刘笔用灵泉慢慢恢复了自己疲累的大脑,精神恢复了一些,刘笔过去踢了踢赵为民的尸体,死得不能再死了,这个人终于死了。
周围漫漫无边际,还不知道是哪里,也不知要开去哪里,刘笔看看蹲在一旁的花卷,问:“你能帮上什么忙?”
“啊?”
“算了,你也不会开船,许振东那家伙去哪里了,还真的跑了?”刘笔四处望望,到处都是一样的景色,都是海,除此之外,什么都看不到,更别说海岸了,就这么一会,他们不知道跑了多远,这下子可糟糕了。
“这王八蛋,死了也要坑人。”刘笔恨恨的,踢了一脚赵为民,泄愤,他想着,要是真的回不去了,或者到了其他地方,临死之前一定要鞭尸泄愤。
正在想着自己会飘到其他国家,或者是到一座无人的孤岛上,船后面传过来轰鸣的发动机的声音,然后是许振东哈哈狂笑的声音:“是不是很想我?”
“想你个头,赶紧上来,还好你没走。”刘笔可算是松了一口气,有一个懂的人没走真好。
许振东把快艇固定在渔船后面,爬上去,看了看赵为民的尸体,叹了一口气:“贪心啊。”
是啊,所有的官员下台,都有一个共同的原因,拥有过多的贪婪之心,最终,贪婪让他们走上了一条不归路。而赵为民更甚之,他的贪婪,让他疯狂,甚至于罔顾他人的性命,崔宇这个家伙,刘笔的评价是,死不足惜。希望他能在下面好好反省,下辈子,在做一个好人。
许振东开着船,回到了码头,码头上,已经聚集了很多警察,站在最前面的是刘兴言和哪位黑脸的邢老,但是这时候,他是笑容满面的,因为他们迎接的,是一个英雄。
刘笔跳下船,刘兴言笑着过去和他握手:“多谢你帮我们抓到了赵为民这个丧心病狂的人。”
“嗯,肉身我抓到了,他的灵魂逃走了。”
“怎么?”
“他死了。”
刘兴言一阵默默无言,说:“这可能会有点小麻烦,不过没关系,我们会为你站台的。”
刘笔笑笑,在他要确定要杀死赵为民的时候,他就想到自己会有怎样的待遇了,赵为民毕竟还是个人,他又不是警察,没有执法权,杀了人,总要承担责任的,哪怕那个人是丧心病狂的逃犯。
刘笔问:“你们是怎么追过来的?许振东通知的你们?”
“不是,是这里的两个渔民,说有人抢走了他们的船,邢老就想到是你们了,我们过来后,他们描绘了你们的相貌,我就知道是你们,我们就在这里等着你们英雄归来。”
刘笔挠挠头,面对着数十名表情肃穆的警察,他还真是有点不好意思,场面隆重,但是没有刘笔想的,小学生献花圈,也没有记者啪啪啪拍照什么的,缺了点。
随后许振东和画卷下来,刘兴言就没有好脸色了,许振东是什么身份,他最清楚不过了,但是现在人家洗白了,还成了正经商人,刘兴言就没办法了,不过另外一个,花卷,刘兴言还是能办理的,他挥挥手说:“先把她铐起来。”
邢书明这时候正在夸奖刘笔,年轻有为,并且问他有没有加入警察队伍的意思,他人老了,就想着能出现几个后继有人的,刘笔,他看着不做,有头脑,能打,最重要的是,背景够结实,不怕被人打黑枪,能一心一意干工作。
刘笔正在拒绝老头呢,刘兴言过来说:“抱歉了,刘笔,你得和我们走一趟,毕竟死了一个人,我们得走一下程序,毕竟他还是个人,没有经过司法审判,不过我们会给你操作一个正当防卫,或者,其他问题。”
刘笔想了想,感觉有点蛋疼,毕竟是法制社会,杀了一个人,总不可能屁事都没有,不过,可以有另外一这种办法,刘笔笑笑说:“其实,人不是我杀的。”
“怎么说?”
刘笔说:“当时的情况呢,是我被绑在柱子上,花卷被控制住,就是你抓走的那个女人,船上只有我们三个人,当时呢,一个浪过来,船身抖了一下,振起来一只鱼叉,不小心插在赵为民的背后,他就这么死了,老天爷杀得。”
还有这种说法?赵为民很是诧异,这个刘笔,编故事的能力真的不行,不过可以试一下,只要花卷的口供对得上,刘兴言说:“你说的,我会和那个女人说一下的,只要她的供词被接受了,你就什么事情都没有,走吧,先把你送回去。”
邢书明这时候忽然说:“其实还有一个办法,我们给你算入特勤籍,这样你就无罪了,只不过特勤的身份会公开,以后再也不能进行特勤活动了。”
刘兴言眼睛一亮,这是个好办法啊,刘笔撇撇嘴,说:“我更喜欢法庭的气氛,刘局长,走吧,我想回去看看我媳妇,之前真的差点死了,我这个,就不用带手铐了吧。”
刘兴言无语,邢书明还想做一下最后努力,刘笔上了车,直接关上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