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城古镇,一辆咖啡色宾利慕尚旁,站着一对夺人眼球的俊男美女,两人郎才女貌,要颜值有颜值,要气质有气质,真是羡煞旁人。
从车上下来后,苏欣欣和傅西爵一起朝岳镇走去。太阳虽不是非常猛烈,但他还是体贴地撑起一把太阳伞替她挡住了折射下来的太阳光。
苏欣欣转头,阳光打在他的脸上,柔和了脸部的凌厉气息,整个人都圈在太阳的光晕中,格外耀眼,她的心头不由再次一悸。
然,她还是很快转移自己的视线,伸手指向四周围,“岳镇为典型的江南水乡集镇,周围水网遍布,区内河道纵横,镇区多小圩,形似荷叶;境内林木荫翳,庐舍鳞次,清流急湍,且遍植荷花,清雅秀美。”
女人的声音如河上潺潺流动的水声清悦好听,傅西爵看着脸上挂着迷人微笑的苏欣欣,第一次发觉,原来一个女人可以笑得那么美。
“看来我们可以大饱眼福了。”苏欣欣笑。
“什么?”傅西爵饶有兴致地等待下文。
苏欣欣也没有直接说话,而是拉起傅西爵的手往前面跑,跑了不多久,终于走到了河边一处栏杆上。
“你看……”
她兴奋地指向河中央,果见河上遍植荷花,清雅秀美,“现在正值农历六月份,我们赶上荷花开花的时节了。”
苏欣欣伸出双手,试图想要拥抱一池荷花,“我突然想起了一首诗词,毕竟西湖六月中,风光不与四时同。接天莲叶无穷碧,映日荷花别样红。真的好美好美呀!”
微风拂过,吹起苏欣欣乌黑柔顺的秀发,衬得她整个人如出尘离染,清洁无暇的荷花一般。
傅西爵揽过她的腰,伴着和煦的阳光,笑着道:“我突然想起一句诗词非常适合你……”
“什么诗词?”沈雨荨扭头。
萧子靳薄唇浅勾,“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涟而不妖。”
听到这句,苏欣欣微微讶然了。
不得不承认,傅西爵的态度感动了她,她觉得那颗被现实摧残得快要支离破碎的心因为他刚才那一句话而被融合重塑了一般。
“谢谢你,老公。”苏欣欣一把抱住了傅西爵。
傅西爵被这突如其来的拥抱惊喜到了,他感觉到怀里女人的不安与感动,不由伸手轻轻抚摸着她柔软的秀发,“老公一直都在。”
苏欣欣没有发觉,在不知不觉中,她已经自然而然地接受了‘老公’这个称呼,叫得也特别的顺口。
“老公,为什么你要对我这么好?”苏欣欣抬起头,朦胧着一双眼问道。
傅西爵温柔地抚摸着她的脸,“因为你是我的老婆。”
“如果我不是你的老婆呢?”
“没有如果。”
“我就要如果……”
傅西爵突然间有种想狠狠堵住她嘴唇的冲动,“如果你不是我的老婆,那我就努力把你追到手,让你成为我的老婆。”
“可是我没有什么优点,而且这个世界上还有很多比我好很多的女人,你为什么一定要追我呢?”
听到这话,傅西爵却认真的凝视着她,“你真想知道?”
“想。”这根本不用问,每个女人应该都想知道吧?
他看着她,嘴角慢慢地勾起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因为你的小,我的大,配合得刚刚好。”
苏欣欣一时之间没有反应过来,待想清楚其中的含义后,她整张脸刷地一下子红到了耳根处,“傅西爵,你混蛋。”
“男人不坏,女人不爱,不是么?”傅西爵一把拽住了她的手,凑唇到她的鬓边,“老婆,如果你不介意这里是大庭广众,我不介意继续跟你耳鬓厮磨的。”
闻言,苏欣欣才惊觉这里是旅游景点,又是旅游旺季,四周围都聚满了游客,想及此,她就恨不得钻进地洞,再也没脸见人了。
所幸,他们两所处的位置相对偏僻,旁边没什么人,所以不会被外人听见。
“老婆,你带我去其它地方看看吧。”傅西爵揽住她的腰,扳过她的身子。
这时,苏欣欣才彻底回过神,她面露尴尬,但还是挽着他的手肘朝另一个方向走去。
傅西爵再次撑起伞,体贴地为她挡住太阳光,看着身旁的她,眼里掩饰不住其的痴迷之意。
两人踏着颇为轻快的步伐,走到了岳镇的南大街。
一眼望去,窄窄的街道两边都是两层楼房,身处其中,抬头望天,只能看见窄窄的一线天,一扇扇木格窗帘露出原木本色。
楼房临街的一边清一色都呈平面结构,看不出每一栋建筑的特色和规模,而从后门的市河望去,家家房子都枝出河面,或重檐叠瓦,或骑楼高耸,或勾栏亭阁,或底层的近水楼台,层层石级通向河埠,或倚朱阁、小轩窗,组成一道多姿的水乡民居风光,间或有大大小小的江南游船穿行其中,人景辉映,真是中国的水乡,东方的威尼斯。
苏欣欣清脆的声音响起来,“你看,这条南大街是岳镇商业古街风貌保存最完整的大街。”
说着,苏欣欣拉着傅西爵的手就往里面走去,穿行在古色古香的南大街上,两人的脸上都不由得绽放出真心的笑容。
亲近大自然,走进历史文化古迹,实在是令人赏心悦目的一件事。
傍晚,太阳收敛起刺眼的光芒,变成一个金灿灿的光盘。
两人逛了大半天,都有些饿了。
苏欣欣的肚子咕噜咕噜地响起来,囧了她整张脸,傅西爵抿着薄唇,想笑却没有笑,“饿了吗?”
她很想说自己不饿,可她不能死要面子活受罪,如是还是如实说道:“饿了。”
“既然来到古镇,岂有不吃古镇特色美食的道理。”他说。
苏欣欣双眼乍亮,想到可以大开杀戒,心里都快乐开花了,“你这个提议真是我有生以来听到的最好的提议,那我们就去岳镇西北方向的那家格子餐馆吃吧!”
“既然你对这里熟悉,自然听你的。”傅西爵笑,可看到苏欣欣的手里还拿着大袋小袋的纪念品,于是说,“来,你把你手里的东西都给我拿吧!”
傅西爵手里还提着两人一起为家人挑选的纪念品,她于心不忍,“我自己拿得了,不用你拿。”
见他还想说话,她便径直朝前走去,“你快点跟上来,如果你迷路了,我也不会去找你的,知道吗?”
“……”傅西爵的视线追随着她娇小的身子而去,随后只微微一笑,也步伐稳健地跨步跟着走去。
很快,两人到达格子餐馆,餐馆不是非常大,但装潢古色古香,设计低调华丽,装潢与设计相映成辉,更显优雅舒适。
苏欣欣叫来了服务员,点了袜底酥,塞肉鱼,水晶脍,万三蹄等等特色美食。
“你一定没有吃过这些美食,是吧?”苏欣欣狡黠一笑,似乎可以在傅西爵面前大展拳脚是一件非常光荣的事情。
傅西爵自然看得出苏欣欣的小心思,也不戳穿,还配合地摇头,“是的。”
其实,他没有撒谎,他的确没有吃过这些拥有稀奇古怪名字的特色美食。
“待会儿你就可以大饱口福了。”苏欣欣脸上洋溢着自信美丽的笑容。
大概过了半个小时,苏欣欣点的菜陆续送上了餐桌。服务员礼貌地招呼了两人后,就让空间留给他们俩。
苏欣欣指着那碟袜底酥,“传说袜底酥系仿宋孝宗宫廷茶点制成,形如袜底,油酥薄如蝉翼,入口清香松脆,甜中有咸。”
说着,她夹了一块袜底酥凑到他的唇边,“来,尝一口。”
傅西爵配合地吃了进去,见此,她两手的手肘撑在餐桌的棱角边,目光满含期待地看着他,“味道怎么样?”
他嚼了几口,“嗯,如你所言,清香松脆,甜中有咸。”
闻言,她咧嘴一笑,“看吧,我就说跟着我一起,绝对不会白来一趟的。”
得到了傅西爵的肯定后,苏欣欣更加积极的介绍接下来的特色美食,“你看这道塞肉鱼,它的鱼形就像河豚一样体小无鳞,其实它是把猪肉糜嵌入鱼背,油煎红烧或上笼蒸,或将猪油切块和白糖拌和,放入鱼腹,佐以酒酿和调料烹煮,喷香扑鼻,闻到没有?”
傅西爵看着滔滔不绝的苏欣欣,“你什么时候把它们都背下来了?”
苏欣欣并不尴尬,只是脸不红耳不赤地道:“很久很久以前……”
“原来如此。”傅西爵夹了一块塞肉鱼到她的碗里,“多吃点,看看能不能吃出它的尺寸。”
苏欣欣低头,看着碗里极像小傅西爵的塞肉鱼,满头黑线,再次抬头,却见他优雅地吃着袜底酥,“你是故意的。”
“看来老婆也不傻。”傅西爵目不斜视,优雅地咀嚼着嘴里的美食。
看到始作俑者一脸淡定从容,她的心里就忍不住来气,“我不吃。”
“没事,回去后你可以慢慢吃。”
“真是越来越不像样了。”
“老婆教训得是。”
“……”苏欣欣无语问苍天,为了不让自己气倒,她决定安心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