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秦子赢回到房里,却见锦瑟没有等他,已然侧卧在床睡下了,秦子赢脱了衣服躺进被窝里,趴在他耳边轻轻问:“睡了?”
见他紧闭双目一声不吭,睫毛却微微颤着,呼吸也有长有短的并不匀称,秦子赢扬起嘴角,目色变得柔和,在他耳边蜻蜓点水地印了一吻:“睡吧。”说完便挪过去紧贴着他的后背,环住他的腰肢,又想起什么,微微反过身去挥手一弹,床前烛台上的叁根蜡烛瞬间熄灭。
秦子赢多年来都是燃着烛火入睡,总觉得这样才安心,已然养成习惯了,可锦瑟一有亮光就睡不眠,在这种小问题上,他当然是无条件向锦瑟妥协。
屋子里漆黑一片,锦瑟反而在黑暗里睁开了双眼,眨巴眨巴,根本毫无困意。身后的男人在他耳后呼气,弄得他耳根痒痒的,大手揽紧了他的腰肢,紧紧贴在他的背上,不只是温热的胸膛,他甚至能感受到男人的心跳。
锦瑟知道自己没有生气的身份和资格,也不该这样揪心,他们之间只是一年之约而已,自己对他来说什么也不是,两人联合在一起只是为了救瑟儿的命,这人是要叁妻四妾还是豢养娈童,都跟他无关,来年他就会离开的,何苦要钻这个牛角尖?
又过了许久,身后已经传来均匀的呼吸声了,锦瑟还是清醒得很,只觉得右半边身体都麻木了,微微侧过身,扭头过去想看看他睡熟了没有,却鼻尖顶上了鼻尖。锦瑟呼吸一滞,顿时僵硬,那人却安稳地睡着,毫无反应,看来是酣睡下了,这才放下心,悄没声地转过身来。
黑漆漆的夜里勉强看得清他脸部的轮廓,锦瑟脑海里现出了他的模样,初见时冷峻刚毅,有时又狂放不羁,还有方才的温柔宠溺……
锦瑟向下钻了钻,轻轻地贴进他的胸怀,在他胸前蹭了蹭,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何会这样,只是单纯地想这么做,闻着他身上淡淡的林木香气,顿觉舒畅多了,似有安神的奇效,那些纠结困顿仿佛烟消云散,锦瑟闭上眼睛便与周公相会了。
而美人在怀,正“酣睡”着的男人,却在黑暗中悄悄地挑起了薄唇。
锦瑟是被人亲醒的,梦里总有人拿着羽毛在他脸上搔痒,他都躲了好几次了,那根羽毛还是锲而不舍地在他脸上轻轻搔着,扰他清梦,于是就朦朦胧胧地睁开了双眼,那人正在他眼下落下一吻。
“唔……别……”
见他醒了,秦子赢的动作也就不那么克制了,抬起他的小脸就照着红唇印了下去,吻得热烈激荡,手也不安分起来,伸进锦瑟的衣服里游走着,四处点火,翻身欺到他身上才松开他的唇,见身下人脸颊潮红神色迷离的醉态,又依依不舍地低下头舔了舔他柔软的唇瓣。
“别……不要,这都什么时辰了,你该去忙了吧?”眼见着秦子赢要解开他的衣服,锦瑟急忙挡在腰间,红着脸推脱道。
秦子赢的作息并不规律,经常睡得很晚,却从来都不会晚起,除了那日两人一起睡到傍晚,后来锦瑟就再也没有与他一同醒来过,锦瑟每天早上醒来后,旁边的位置都已经是冰冷的了。
“昨晚为何不等我就先睡了?嗯?”秦子赢停下动作,只盯着他看。
“我困了,就先睡了。”锦瑟不敢对着他的眼睛,移下视线到他胸前的衣襟上,小声答道。
“撒谎!”
锦瑟狠狠地倒吸了一口气,那根粗硬的火棍顶到他的大腿上了,虽只是顶端部分,但尺寸大的叫他害怕。见上身攻略不成,那人又恶劣地将手伸到锦瑟裤子里,吓得锦瑟赶忙夹紧双腿,两手拦着他还想往下探去的大手:“别!我不要,你说过不会强迫我的!”
这一大早的,他过会儿还要去照顾两个孩子起床洗漱,要是被他缠上了,一时半会都走不掉。
“这是对你不说实话的惩罚,不能算在内。”秦子赢的黑眸里泛着亮光,微眯了眯眼尾,凑近他故作严肃道。
“你!你无赖!你唔……”
锦瑟话还未说完就被秦子赢堵住了嘴巴,大手解开他的衣服在他胸前揉捏,锦瑟不一会儿便气喘吁吁地躺在他身下,浑身酥软得任他摆布了。
被他折腾了许久,见门外早已天方四亮,锦瑟求秦子赢快一些结束,秦子赢颇为不悦地一挑眉峰,偏不遂他的愿,存了心的要耍弄他。
接连将锦瑟送上两个高潮,可秦子赢就是强忍着不释放,没过一会儿传来了敲门声,是瑟儿,在门外怯生生地问娘亲还没有起床吗,声音小心翼翼的。
“瑟儿……啊……别,别……快一些吧……瑟儿来了……呃……求求你……不要了……唔啊……放过我……求你了……”
“嘶……别夹这么紧,再不说些我想听的,我就叫瑟儿进来亲眼看着,看他爹娘是如何给他造弟弟妹妹的!”
“不,不要,不可以……呜呜……别这样……哈啊……我说……我说……呜……相,相公,求你了……救救我……呜呜……你太坏了……啊……饶了我吧……相公……”
肉体发出激烈的碰撞声,细听之下还有搅动汁液的滋滋水响,床上的男人急急地喘着粗气,和着另一个男人凄然克制的呻吟……秦子赢压在锦瑟身上,两手撑在他的头两侧,胯下的巨物不断地在他体内进出,眼底浑浊地凝视着身下人婉转承欢的媚态,不时地低下头去亲吻那张逸出娇吟的朱唇。
下身承受着男人强力的契入,早已变得松软不堪,锦瑟被迫敞着私处,两腿攀上他的腰间,无力地跟随着他的动作悬空乱晃,听到瑟儿的声音一阵心肝乱颤,孩子关心他,都找过来了,可他却……真是太羞耻了。锦瑟慌忙地抱住秦子赢,埋首在他颈窝里凄楚地小声哀求,这人太坏了,不顾礼义廉耻地欺负他,逼得他直忍不住哭出来,喊出之前无论如何都无法再叫出口的称呼,只求这坏人赶快放过自己。
“娘,你怎么了?生病了吗?”瑟儿又焦急地问了几声。小人儿趴在门前静听着屋里的动静,断断续续地听到锦瑟痛苦隐忍的声音,小脸都皱起来了,很是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