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做梦都没有想到,在这样一个不起眼的小家族中,居然会有如此强横的存在。
郝云衫呆呆的看着江山,眼中尽是痴迷之色。
女子总是喜欢强大的男子,在郝云衫的眼中,江山就是极为强横的存在,他心生爱慕之意,却是最正常不过了。
叶天看到了这里,脸直接就变成惨白色,在他的眼中装满了恐惧和妒恨之色。
那尊者一见不好,他释放出了全部力量来,化作了一道红色流光,往远处逃遁而去。
凭着江山的本事,想要留下他,随时都可以。
不过,江山却是没有如此做,把他给镇压住,对于江山来说,毫无意义。
还有就是,这里的人太多了,他是绝不会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拿出灭道剑来斩杀他。
在魔枪国,用剑杀人,那绝对会给江山带来无穷无尽的麻烦,江山还没打算这么早就暴露出来。
江山道魔枪国来,他只想钻研枪道,提升自己的实力,不想惹麻烦。
见那首领逃走了,上官家的其他人直接做了鸟兽状,纷纷逃窜而去。
这一次,上官家来了五千多人,郝家的那些护卫,根本就不可能把这么多人就给灭杀了。就算是能把他们都给抹杀了,这个消息也会传扬出去。
郝云衫自然十分清楚这个道理,他没有下令去追杀,而是任由着他们逃走。
郝云衫摆了摆手,众人散去。
他深深的看了江山一眼,也转身走入到了房间之中。
直到傍晚时分,江山方才领悟到了那本古籍枪谱的精髓所在。
在领悟到了精髓之后,江山在枪法上的造诣,已经跟剑术相差无几了。
江山用手摸了摸下巴,他在心中暗暗思量道,“我一定要尽快阅读完这些古籍,然后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江山非常清楚的知道,他在此地留的越久,就会引来更多的麻烦,这样的结果,可是江山最不想看到的。
就在江山正暗自思量的时候,一个极为动听的声音忽然响了起来,那声音带着一种诱惑,让人听了,心中就是一动。
“江山……”郝云衫从款款的走向了江山。
她穿着一件紧身的红色长裙,曲线毕露,让人忍不住想要多看几眼。
江山的目光微微一动,他很快就发现了不对来。
此时,院子里面已经空无一人了,很显然,其他人都被打发了出去,偌大的院子里面,就剩下他和郝云衫两个人了。
在这之前,江山的确注意到了这个情况,不过,江山却没有把这件事放在心上,直到郝云衫出现,江山才明白,这件事居然是她安排的。
难道,她还要故技重施吗?
一时之间,江山还真的无语的很。
在外有上官家虎视眈眈,在内还有一个妖精一般的郝云衫,这郝家还真不是一个可以静心修炼的地方。
对此,江山只能暗暗叹气不已,想要读这些古籍法诀,这就是他需要承受的吧。
郝云衫坐到了江山身边,两个人坐在一处,有夜风轻轻吹过,郝云衫身上好闻的香气顿时就冲入到了江山的鼻息之间。
江山用手摸了摸下巴,开口问道,“郝小姐,不知你来寻我,到底有何事啊?”
郝云衫并没有回答江山的问题,而是注目看着江山,开口问道,“江山,你是从什么地方来的,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呢?”
月光濯濯,他的眼睛在明亮的月光下闪动着动人的光泽。
江山只是淡淡的看了他一眼,开口说道,“没什么好说的。”
“你是怎么看我郝家的?”郝云衫对江山微微一笑,开口问道。
“还算不错,很有规矩。”江山回答道。
郝云衫点了点头,然后一脸认真的看着江山,开口说道,“江山,若是我请求你留在我郝家,你会如何选择?”
江山用手摸了摸下巴,淡淡的说道,“既然郝小姐你问及了这个问题,我就很明确的告诉你答案好了,我在这里不会停留太久。”
郝云衫听了江山的话,神色顿时就变得黯然了下来,“我已经猜到这个答案了,你来我郝家做护卫长,一定是为了那些古籍而来的,我说的对吗?”
江山微微沉吟了一下,这才问道,“你又是如何得知的?”
这个郝云衫的确不是一个简单女子,他却是要比江山想象的聪明许多。
“在这之前,我只是有这样的怀疑,可当我知道你是一位尊者之后,我就能肯定了。”郝云衫淡淡的笑了一下,继续说道,“一个尊者之境的强者,怎么会到我郝家来做护卫长,能让你留在此处的,就只有这些古籍法诀了。”
“不过,你却跟上官家的那些人不一样,你没有直接把古籍抢走据为己有,而是通过这样的方法来翻阅这些法诀古籍。”
江山的神色中出现了一丝的动容,他开口说道,“你的确很不寻常,那你为何要假装不知道呢?”
郝云衫淡淡的笑了笑,开口说道,“把话说明白了,对我没有半分好处,凭着我郝家的实力,就连宗者都抵挡不住,更不用说你这样的强者了。”
江山用手摸了摸下巴,很是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郝云衫,又问道,“既然如此,那为何又要说出来呢?”
“我若是再不言明的话,你恐怕就要走了。”郝云衫说到了这里,不由得轻轻的叹息了一声,神色变得越发的黯然了起来。
江山淡淡的看了一眼郝云衫,开口说道,“这个你放心,我在离开这里之前,会通知你的。”
“你的心肠还真是够硬的。”郝云衫低下了头,轻轻的叹息了一声。
江山却是没有说话,而是缓缓地闭上了眼睛。
见江山如此,郝云衫的神色变得越发的黯淡了,无奈之下,他只能站起了身来,往回走去。
等他回到了房间中之后,不知为何,一种从未有过的孤寂感觉顿时就涌上了郝云衫的心头,郝云衫定定看着窗外,看着窗外濯濯的月光,眼中泛起了一抹湿痕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