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厢里,管风琴的低频音渐渐盖过了耳蜗里的声音,那声音比沉清越的挺进更干扰她的注意。
颜焉想让沉清越将音乐关了,耳蜗里秦名渊的回复在这时传了过来。
“谁也不带,谁知道那群老东西安的什么心。”
“没几票了,别在这个时候和他们闹翻,你带安禾去,让他跟在旁边学习。”
“可别,那小子没种的很,他要闯了祸,还得我给他擦屁股,说起来刚才那个女人真的带劲,要不是被你大哥带走了,我带她去也行啊。”
“她不行。“
“有什么不行?她分明冲我来的,我不给她个机会把戏唱下去,谁知道埋的什么药。”
叮——是金属打火机开盖的清脆声音,是谁点了烟,又长出了一口气。
“名渊,”沉清默的声音冷得毫无感情,“那个女人我睡过,所以她不行。”
后面的内容毫无意义,颜焉失望地掏出一款女士打火机,轻轻一按,收了线。
再一按,是腥红的火苗稳定地跳动,跳动在她那双阴冷的双眸里。这双眼睛的视力奇好,能看见百米外的热点,能分辨出不同子弹在空气中产生的气流,能识破敌对武装分子的所有伪装,尤其是跟越南军队打特工作战时,它在黑夜中亮着精光,助她无比精准地摸黑割了对方舌头。
可这样一双眼睛,唯独不能有任何真实的情绪。
颜焉闭眼,再缓缓睁开眼,里头又是一片寡淡的萧索,她搜寻着口袋,可是耳边不停喷散着的沉重呼吸提醒着她,还不到抽事后烟的时候。
昏暗不明的光影里,是男人不停挺腰而进的身影,一下又一下,像做伏地挺身,也像台永动机不知道疲惫地在打桩,并非是为了显示勇猛,而是老男人修身养性叁十几年,一旦开了荤就跟有雏鸟情节一样认准了她,也格外认准他们的第一个姿势。
“颜颜……颜颜……我们换个地方,去我那……”粗狂的呼吸中带着一些恳求,越野的空间显然还不能让沉教授满意,他想带她回家,想将她压在墙壁上后入,想从客厅做到琴房,想在黑白键上操得她合不拢腿。
阴户一下又一下地被猛烈撞击,撞地再没有心肝的人也渐渐变了脸色。
“教授……你、你慢点……”
她不爱叫床,除非真舒服到一个点上,沉清越显然也知道这点,非但没有慢下速度,反而更加用力的往那个点上猛撞。
“去我那,颜颜,我想在窗户前干你……干得你尿出来……”
女人修长的手指突然扣住男人的下颌骨,出乎意料的,送上一个极为亲密的吻。
“教授,”温柔的吻后,是她性感的薄唇轻微上挑,“没人可以将我干得尿出来。”
但是沉教授明显不这么认为,很快,她的呻吟音不成音,支离破碎。
“我可以。”
他坚定有力的回答,伸出手按了后座的中控台。
恼人的管弦乐声在此时切成一首俄罗斯小曲,战斗名族并非只有热情奔放的音乐,强壮的民族低沉婉转起来,并不输给任何一个以会说情话为名的西方国家。
颜焉微愣过后是轻笑,她曾在俄国游学,自然懂得一些俄语。
美丽的姑娘呀
假如能够回到往日时光
哪怕只有一个晚上
你会看见,会看见我眼睛的光
Burmester的高频听感填满了她的耳膜,那句我的姑娘一直在她耳边回响着,颜焉突然响起了温颐说的老男人的小心机,怕是早就有心准备着,今天刚好派上了用场。
“Ялюблютебя,красиваядевушка!”
沉静的嗓音里说着最传统的情话,随之落下的吻,也如那首俄罗斯小调,在温柔过后逐渐转为壮豪迈的曲风。
从停车场到电梯口,两人在好奇的保安来之前,身体相连地一路做到了家门口。
他们跌跌撞撞,东倒西歪,若非颜焉的重心不错,或许两人早就倒在了电梯里,就在高清摄像头下上演激情表演。
颜焉不在乎在哪里做爱,高傲的沉教授却不愿意做别人第二天口中的谈资,他拿过车里的毛毯罩在颜焉身上,将人包得密不透风,将人抵在电梯壁上肆意地亲吻,他的阴茎还在她的身体里小幅进出,带着薄茧的大手托着她背部的同时,也来到了相连的穴口,揉着那充血的阴蒂,他可一定要让这狂妄的姑娘当着他的面尿出来。
电梯缓缓上升,一层一户的优点在此刻显现,出了电梯,他们再不用顾忌。
他用指纹开锁,一进门就扯掉毯子,他闭着眼亲她,大掌在她身上来回的揉捏。
他想她想得要发狂,在无数个做着原子分子凝聚态物理的课题中熬过对她的想念,伟大的普朗克和麦克斯韦应当谴责他,因为他无数次想要放弃毕生理想,想随心爱的姑娘而去。
他能解开最难的电磁学方程组,却解不开这个女人所有的谜,他钟爱的斜率曲线图,都抵不过他手心里这对饱满的乳房,让他着迷。
他的灵魂是不完整的,如卧室里那款被主人舍弃的乐高,它们少了几块,被任性的主人带走后,再没有回来。
客厅的落地窗前,沉清越伸出舌尖轻啃着少女的阴蒂,粉嫩的阴唇的被他肏得外翻,他拉扯着唇肉,努力将舌尖抵得更深。
往日吐着尖酸刻薄字眼的唇舌如今只想讨这个没良心的女人欢心。
他在做她曾经为他做过的事情,他知晓那滋味有多销魂,这个女人是很好的老师,她会说动听的情话,会教他各种她钟爱的姿势,她也是地狱的使者,勾他的魂,噬他的魄,又一掌送他下阿鼻地狱。
“够了……教授……够了……”
男人终于放过了那可怜的阴蒂,悦耳的声音在她耳边低吟,“不够的。”
“你还没有哭出来,怎么都不够的。”